“呵呵,這還得是你們大師兄的功勞,我們幾個人微末之伎,卻也支撐不了多久。”聽得那餘浩和餘濤的一番話,一旁的蘇白山一臉微笑的對着餘成三人微微搖頭,開口說道。“今晚的事情,是該我們向你們道謝的,若非沒有你們大師兄,那我們今晚也不能逃得出去,受了這麼多的傷,我們本來已經是沒有抱着逃出去的希望了。”
“呀,就是哦,大師兄,我們身上都受了傷哎,那些士兵可真是厲害,手裡長槍一陣亂戳,都把我身上差點給戳出好幾個洞來了。”蘇白山這麼一說,卻是聽得那餘濤一臉驚訝的伸出衣衫破爛的雙手來,遞到那大師兄餘成的面前,一臉驚駭的說道,“呃,大師兄,我們身上的這點傷,好像也蠻重的。”
“是呀,大師兄,你身上還有沒有師父做的那療傷聖藥啊?給我們兩包用用唄。。。”眨眨眼,餘濤身旁的餘浩也是一臉委屈的看着大師兄餘成,開口說道,“大師兄,我們身上這點傷,可不能就這麼帶着回去給師父他老人家看呢。”
“呃,我身上哪裡還有,早給你們兩個二百五給耗光了。”聽得餘浩餘濤兩兄弟的一番話,那餘成卻是一臉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猛烈的搖着腦袋,一臉不同意的對兩人說道,“你們想都別想,上次我都已經分給了你們好多了,我這裡都沒有了。”
“說什麼瞎話呢,大師兄。。。”翻翻白眼,看着餘成那一臉謹慎的表情,餘浩和餘濤兩人卻是哈哈一笑,一臉不懷好意的看向餘成,開口說道,“大師兄,你可別忘了,你身上那些藥,可都是我們兩兄弟冒着生命危險,從師父他老人家那裡去偷來的,你可要知道,每次我們可都是被師父好一頓打才勉強過關的。”
“就是麼,我們這次不過就是身上受了點傷,你都不肯分我們一點藥來,真是沒有良心的哦。”同樣翻翻白眼,那大哥餘浩此時也是一臉裝作不滿的看着餘成,兩人話語同步,表情中藏着貓膩,蘇白山在一旁都能看的出來,這兩個傢伙簡直就是在演雙簧。
“呃,好吧,算你們厲害!”深吸一口氣,看着餘浩和餘濤兩兄弟那一臉不壞好意的表情,餘成一臉無奈的搖搖頭,伸手入懷,卻是掏出兩個白色小瓷瓶來,隨手丟給那餘浩和餘濤兩兄弟,末了還沒好氣的瞪了餘浩和餘濤兩人一眼,“你們省着點用吧,那邊幾個你們的救命恩人也受了傷,給他們也用一用,別老顧着自己。”
“嘿嘿,知道啦。”對着那大師兄餘成做了個讓蘇白山心裡覺得有些噁心的鬼臉,那餘浩和餘濤兩兄弟卻是轉身過來,將餘成給他們的兩個白色小瓷瓶分了蘇白山一個。
“多謝。”蘇白山伸手接過那餘浩兩兄弟手裡的白色小瓷瓶,打開上面的蓋子來,裡面裝着一小瓶滿滿的紅色藥粉,放到鼻子前聞了一聞,味道有些辛辣。
“呵呵,這是我們師父親手製作的上品療傷藥,對刀劍跌打損傷,那卻是最爲管用了。”看到蘇白山接過小瓷瓶的一番舉動,一旁的餘成俯身從地上拾起一隻還未燃盡的火把來,舉在手裡,一臉微笑的對蘇白山說道,“任何刀劍劃出的傷口,你只需要往上面抹一點,立刻見效,不出兩個時辰,傷口便能結疤,半天便可以自動癒合。當年有江湖人物特地爲了這東西來到我們山上,軟磨硬泡求了我們師父多半年,卻也沒有得到半點這東西。”
“哦,如此厲害?”蘇白山眨眨眼,看着手裡的這個白色小瓷瓶,眼神裡卻是透出些許驚訝來,隨手將小瓷瓶遞給身旁的小雨,蘇白山一臉驚奇的看向餘成,開口說道,“你們師父到底是什麼人,會做兵器,會做上品療傷藥,當真是奇人呢。”
“蘇大俠,你就別聽我們大師兄的胡吹海聊了,他說的都是瞎話呢。”忽而一聲嗤笑從旁邊傳來,蘇白山扭頭一看,卻是發現那餘浩和餘濤兩兄弟,此時正用一臉戲謔的表情看着他們的大師兄,“大師兄,你就省省吧,別老是爲師父打廣告了,這紅玉散,我們師父每年都要製作出不知道幾大缸子,有什麼稀奇的。”
“你們兩個不說話,能死呀?”沒好氣的瞪了那餘浩和餘濤兩兄弟一眼,一旁的餘成看着身邊一臉驚奇的蘇白山,臉色略顯尷尬的搖搖頭,卻是開口對蘇白山說道,“好吧,大俠,這兩個小子說的話不錯,我們師父每年做出來的紅玉散,沒有一大缸子,那也有兩大缸。”
“呃,兩大缸子!”聽得那餘成三人的對話,蘇白山眨眨眼,卻是喉頭咕嘟一聲,嚥下了滿心的驚駭,若是真如這餘成所說,這紅玉散療傷效果絕佳,一年幾大缸子,那得是什麼概念?
“呵呵,你們幾個也別老是叫我大俠大俠的了,你們武功都不比我弱,叫着我大俠,那我很是不習慣的。”蘇白山忽而對着餘成三人一臉微笑的搖搖頭,開口說道,“若是你們不嫌棄的話,我年紀比你們略大些,你們屈尊叫我一聲大哥便是,我姓蘇,名叫蘇白山,卻只是一個剛踏入江湖的小人物,不足爲奇。”
“呃,你說讓我們叫你大哥?你確定你年齡比我們還大?”聽得蘇白山的話,那餘成餘浩餘濤三人卻是一臉驚奇的面面相覷,先是看了蘇白山兩眼,接着三人又是相互之間看了兩眼,餘成卻是一臉糾結的撓撓頭,開口對蘇白山說道,“那好吧,蘇大哥,別說那些客套話了。”
“哈哈,就是嘛,別說那些客套話了,咱們好歹也是一起經歷過生死患難的,那得相互扶持纔對。”餘浩和餘濤兩人眨眨眼,對於他們大師兄餘成的話,兩人猛烈的對蘇白山點點頭,卻也是顯得非常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