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成他們師兄弟三人,原本對於扎禹城,那也是比較熟悉的。你只來扎禹城的幾乎所有本地勢力,原先都和餘成等人有交集,大都是因爲餘浩餘濤兩兄弟平日裡一下山來,就會去找這些本地勢力的麻煩,不爲別的,只爲了找這些人打架。扎禹城的本地勢力裡,倒也有些身手不錯的,本來就是江湖人物的好手,所以每次餘浩餘濤兩兄弟下山,都要找上本地勢力,和這些人打上一架。
從而餘成師兄弟三人,也都和本地原本的那些勢力結交下了友好的感情來,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嗎。可是這次餘成三人回來之後,到扎禹城晃悠了一圈,卻是發現原本那些本地勢力或多或少的都已經更換了主要人物。本地的勢力,已經是經歷了一次大洗牌,好多本地勢力的頭目,對於餘成師兄弟三人都並不認識了。而這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每個地方的地方勢力,每隔一段時間那都會經歷洗牌的,這是誰也避免不了的,可是餘成師兄弟三人此次回來之後,卻是明顯感覺到,扎禹城的這些地頭蛇,上面是還有着更大的人物的。
換句話說,餘成師兄弟三人懷疑,這次扎禹城的勢力大洗牌,是和那些盯上了蘇白山等人的幕後人物有着直接關係的。扎禹城有人在暗中統和本地勢力,所爲何事是沒有任何人清楚的,而這種情況,在餘成師兄弟三人看來,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蘇白山眉頭此時從來就沒有舒展過,自從剛纔餘成那番話說出來之後,蘇白山心裡就覺得隱隱不安,“莫非,是我們正好趕上了扎禹城的勢力大洗牌,而我們行動又過於招搖,所以被這些人盯上了的緣故?他們是想拿我們開刀祭旗?”
餘成和身邊的餘浩餘濤兩兄弟對視一眼,卻是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唏噓的開口說道,“這事兒我們也不知道,只能是猜測,但是我想,這些人肯定已經打聽好了我們的消息和身份。不過若是這樣的話,他們只要打聽清楚了我們的身份,是不大可能會隨便動手的。”
蘇白山微微搖頭,卻是輕笑一聲,開口對餘成說道,“他們現在自然是不會隨便對我們輕易下手,你剛纔說的,我們現在還有可能出城去麼?趁着他們還未完全準備好的空隙,咱們或許可以趁機溜走。”
餘成微微搖頭,手扶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說實話,我們這次出去,連這些人的幕後大老闆也沒打聽出來,簡直就讓我們摸不着頭緒。本地勢力大多都已經洗牌,好多人雖然都知道我們,但好多人也都不認識我們,根本不屑於和我們交談,所以,這個想要統和扎禹城地方勢力的幕後之人,我們還是沒能打聽出來,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有一點我們是能肯定的。那就是在此時的扎禹城裡,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想要出城,就得殺出去,而若是動手的話。說實話,我們這點人,就算打得過那些人,也都會累死在大街上。”
聽着蘇白山和餘成等人的一番談話,顧倩玉此時卻是在一旁一臉驚訝的對餘成說道,“什麼?難不成,這些小混混還能用人海戰術堆死我們啊?我就不信了,對方能有多厲害,咱們要是不成,那就殺出去,殺他個血流成河。”
蘇白山和餘成相互對視一眼,餘成微微搖頭,一臉好笑的嘆了一口氣,開口對顧倩玉說道,“殺出去?我們倒也是想啊,可是你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麼?就拿那些本地勢力來說吧,這些被你稱爲小混混的人,至少不下於一千個,別用這副誇張的眼神看着我,我說的一點也不誇張,本地的地頭蛇東南西北好幾幫勢力混合在一起,一千人吶還只是低估,你覺得我們這麼一些個人,能在一千人的圍攻之下逃出去嗎?而且,這還沒算上那些地方勢力的幕後主使人。”
餘成如此一說,再看看顧倩玉等人,此時卻是已經睜大了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餘成。顧倩玉咂咂嘴,一臉驚駭不已,臉色一急,顧倩玉開口對餘成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坐在客棧裡等死吧!”
蘇白山此時眉頭緊皺,一臉沉思,過了半晌纔開口說道,“我倒是覺得,這些人很有可能是衝着我們來的,那些隱藏在幕後的人,極有可能是官方的人物,官方屬於太子手下的人物。”
蘇白山此話一出,卻是讓餘成師兄弟三人也一下子回過頭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白山。而此時站在蘇白山身邊的小青和小雨幾個人卻是一臉驚訝的對視一眼,眉頭浮現出一絲憂慮的神色。
蘇白山他們的身份,現在也還是被通緝之中的逃犯,就算不是全帝國通緝,那至少在太子一系的人裡面,蘇白山他們卻絕對是作爲重點抓捕對象的。
這是蘇白山心裡能夠想到的事情,太子既然要清除所有知道雲耀石事情的人,蘇白山等人自然也是在太子清除的對象之中的。而蘇白山他們一路走來,倒也沒有遇到過多少的太子一系人馬,可是越是因爲這樣,蘇白山心裡才越是擔心這次扎禹城盯着他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太子手下派出的人來抓捕他們的。而且,想想穆顯靈,想想當時蘇白山他們衝犯了太子的情形,蘇白山絕不相信,太子會如此輕易放過了他們的。
餘成師兄弟三人,甚至是連常生和林一兩人的臉色,此時也變得極爲的駭然,若真如蘇白山所說的一樣的話,對於餘成常生他們所有人來說,目前的情勢,絕對就很讓人擔心了。
那可是官府呀,不是什麼別的勢力,若是說這次盯上他們的人,只是單純的本地勢力的話,那不消擔心,餘成師兄弟三人出手,也都能解決了事情,可是若有官府的人插手進來,事情就已經上升到很重大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