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話這一份資料裡面的女孩哪一個不是苦出身?哪一個家庭幸福了。哪一個家庭幸福的人會把自己的女兒就這麼白白的送出去嗎?所以這一份資料顯示的就是這些女孩的血淚史。
這個叫做普拉吉的十歲小女孩,照片上面笑的那叫一個甜蜜,兩個酒窩惹人喜愛。而是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憂傷,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別看這個普拉吉小女孩只有十歲,但是卻擁有一個別人比不了的天賦,那就是一個靈敏的鼻子。
資料上面顯示這個普拉吉小女孩可以辨認,超過300種味道,當然有誇大的成分。但是鼻子好使是不爭的事實,要不然她們家也不可能祖上售賣各種各樣的咖喱香料。
另外還有一個技能是特別受到別人女孩子羨慕的那就是擁有與無倫比的烹飪天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把這個普拉吉小女孩的資料拿出來之後,麗娜又認真的看了一下剩下的資料,從裡面抽出來了三次。
一起一共是六份13歲以下十歲以上的小女孩資料,這數量就不少了,在離開家的時候貝爾辛格。向麗娜鄭重地表示找到四個合格的女僕就可以,那麼麗娜爲什麼要找到六個,原因很簡單優中選優,因爲這六份資料上面顯示的女孩是最優秀的。
把他們全部叫到自己的面前打算現場pk面試,聽起來搞笑不搞笑?給自己的老公找小老婆,居然還要面試,還要擇優錄取。在別的人看來這是非常荒誕的一種要求,可是在印度卻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了,這是找老婆,不是找別的什麼人都可以將就。
老婆能將就嗎?所以麗娜耗時了40分鐘,找出來了六份合格的資料之後交給了80多歲的老祭祀。古德長老拿的這六份少女的資料,仔細的觀看了一下,然後交給旁邊的助手笑着說道。
“這些女孩子的家庭住址你都應該知道,在一個小時之內把這六個女兒全部帶到寺廟。讓麗娜夫人親自挑選,快去快回。”
古德長老身邊的助手是一個40多歲的婆羅門,而且還是一個禿頭,長得慈眉善目的。但是一雙眼睛卻四處亂轉,一看心思就不是那麼太單純,心眼也不少,但是這種心思活絡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膽小慎微。
比他等級低的人他會往死了欺負,比他強的就會像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看到麗娜夫人穿金戴銀,而且還身邊跟着好幾個強壯的男僕,就知道這個小女孩不好惹。再加上自己的老大對這個小女孩可以說是客客氣氣,自己的老大,可是這個寺廟的長老地位崇高。
如果要不知道這個女孩的身份,會對她這麼客氣嗎?這樣的人是他這個普普通通的寺廟中層管理人員能夠得罪的嗎。拿到手裡面的資料,趕緊答應一聲,迅速的跑了出去,然後聯繫了爲寺廟拉活的摩的司機。
按照資料上面的顯示找到這些女孩,第一個找到的是娜塔莎姐妹兩個。當寺廟的中層管理人員出現在娜塔莎姐妹家裡的時候,所有人都爲之一驚。特別是娜塔莎姐妹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自己內心的不平靜,甚至有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是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心裡面期待,而且又害怕,但是俗話說得好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在印度這個早婚早育屢禁不絕的社會,13歲的女孩子可以說不少人都已經成爲了父母,已經不是孩子了,當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
娜塔莎的父親依然是醉醺醺的躺在角落裡呼呼大睡,但是她們的母親可是廟裡的大人剛談了幾句,就開始流眼淚。然後返回簡陋的窩,翻箱倒櫃在衣櫥的最裡面,搞出來了一個被棉布包起來的包裹,打開之後這是兩套非常華麗的紗麗。
這是以前家裡面有錢的時候爲兩個女兒,購置的名貴的衣服,打算在兩個女兒出嫁的時候,讓他們穿上。家裡面的東西已經變賣的差不多了,就連這個母親自己的嫁妝,自己結婚的禮服都賣了出去,可是自己的雙胞胎女兒的衣服就保留了下來。
這兩套衣服已經是家裡面最重要的財產,把這兩套莎莉親自交到雙胞胎的手裡。拉着兩個女孩一邊流眼淚一邊,笑呵呵地說。“娜塔莎,娜塔莉,你們兩個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即將面對什麼我想你們兩個比我這個當母親的還清楚。”
“是改變你們命運的時候,改變的鑰匙就抓在了你們的手,你們一定要努力。要不然就會像你們大姐一樣受盡欺負和羞辱折磨,那難道想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上一輩子嗎?所以好好表現。”
娜塔莎姐妹接過母親遞過來的一套紗麗,姐姐是紅色的,妹妹是綠色的,都是印度最喜歡的明亮顏色。刺繡也非常的雍容華貴,姐妹倆一雙幹粗活磨出繭子的小手撫摸着這兩套紗麗,互相對視的一眼都看到了彼此。
眼中那一聲不甘心的眼神,然後慢慢的變成堅定,從眼睛裡透露出來了一絲不屈的精神,面對自己不公的命運,選擇不屈服。姐妹倆知道這是改變自己不幸的唯一機會,一定要抓住,要不然她們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她們的孩子也翻不了身了,姐妹倆用眼神互相鼓勵了一下,回到簡陋的臥室然後脫掉身上髒兮兮,而且還到處是破洞的破衣服。屋子裡面的水壺互相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穿上了這套華麗的莎莉,跟隨着寺廟的工作人員登上了三輪出租車,蹦蹦的跑到了寺廟一個接待訪客的房間。
而這個工作人員又馬不停蹄地拜訪了另外四個女孩在家裡面,所遇到的情況基本上大同小異。只有失去母親的普拉吉沒有人爲她準備好衣服,沒辦法給面試者留下一個好印象。這小丫頭非常的自信和樂觀,給已經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的父親身上蓋上了家裡面唯一的一張破毯子。
然後小女孩回頭看了看一個月50盧比租金,又昏暗又潮溼的地下室,還有那破破爛爛的行李堆放處。邊上是一份吃剩下的食物,上面爬滿了蒼蠅和各種小蟲子,這纔回過頭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母親遺留下來的舊衣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露出甜甜的笑。
兩個小酒窩更加的清晰,蹦蹦跳跳的和寺廟工作人員來到小衚衕的出入口,坐上了有錢人才可以打的摩的。來到了寺廟的房間,和那些比自己高出一個頭,顯然是成年人的大姐姐站在一起等待自己命運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