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混帳,成何體統,還不給我住手。”正當江廷盡情地YY時,對面女弟子的身後緩緩走出一個老態龍鍾的身影,只見那位老者一身長袖,白衣布巾,大儒之風渾然而出,給人一種通曉世事的感覺。
“他奶奶的,這死老頭是誰,你說你出來就出來,你別擋在那些美眉的前面阿,真是煞風景。”某男無趣地搖了搖頭,頓時,他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喃喃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現在對現實美女這麼有興趣了,要記着,三次元什麼的都是虛幻,三次元的世界,有若溪和愛雪就夠了。”
釋然過後的江廷,輕快地跳下馬車,剛剛令他如癡如醉的美眉們,某男現在看也不看一眼,轉瞬之間,某猥瑣男的氣勢,就此發生了改變。
徑直地來到老頭面前,江廷拱手道:“老前輩,我乃江家的少主江廷,經父親江天推薦,前來於此拜師學藝,那位農夫(青雲:別叫我農夫)是我和我內人的侍從,多多得罪,還請海涵。”
面對江廷如此得體的語言,那老頭卻還是一幅趾高氣昂的表情,冷笑道:“哼,前來拜師?我管你是誰推薦的,既然你遲到了三天,那你就沒有必要再前往我君子堂了,快快滾回去。”
“我去,這死老頭,哪有個老人樣,分明是個街上小流氓啊,一看就知道是個小角色,連我爸的名字都沒印象。“某男好像已經忘記,他老爹雖然實力高超,但卻只是個門外弟子,哪裡會到人人皆知的地步。正當江廷絞盡腦汁的時候,身旁的若溪不知不覺間敲打掉某男的魔掌,取出了六雨給她的書信,直接就丟向老人。急地江廷那是呱呱大叫:“我說若溪你幹什麼啊?怎麼隨便亂丟啊,要是被他們當成暗器給撕碎了怎麼辦?那可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好在,本來意欲撕裂開信封的老頭注意到了某男的話,輕輕地伸出雙指,穩穩地夾住了那封書信,但當他看到信封上的字的時候,本來淡定的表情卻恍然一驚,別提有多滑稽了,急忙拆開書信,那死老頭就在這衆人對峙的情況下,直接埋頭讀了起來。
良久,安靜雙方終於被那一陣渾濁的聲音給打斷了:“阿,原來是楚天幫的千金和駙馬阿,剛剛真的是十分抱歉,請恕我石巖平和這羣弟子的無禮,快,請隨我速速前往門派總壇吧!”
“喲,看來大舅子的權力還挺大的,呵呵,這層關係不能丟啊,決定了,一定要把若溪**得百一百順,啊啊啊....對不起老婆,我錯了,原諒我吧!疼......”衆人前,某男不顧形象,捂着差不多被捏下來的耳朵哇哇大叫,求饒之聲響徹山谷。
從此以後,當君子堂的弟子們談論門派風雲人物時,總是不會忘記這個天地萬功不畏,惟畏一招的人——江廷。而他的惟一畏懼之事,就是夫人的扭耳神功。
“哇塞,這裡就是君子堂了阿,真恢宏啊。”某男就好像農民工第一次進城,毫無形象地大聲感慨,讓本來粘着他的若溪,都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好像江廷給她丟了多大的臉似的。(神秘之音:確實很丟臉
君子堂,顧名思義,乃是儒雅人士的聚集地。門派佔地整整一座大山,卻沒有十分豪華的建築物,相反,這裡更加地親近自然,駐地成巨大的四方形,東南西北分別座落着琴,棋,書,畫四部門。每一部門都有其相應的護法管理本部事務。而在正中間位置的建築,就是當今君子堂掌門蕭情玉所處。
整個駐地格局渾然一體,融於自然,在這裡,沒有戰亂,沒有世俗間的殘酷鬥爭。有的只有學識的交流,武功的促進。和隱逸人士的安謐享樂。君子堂——武林鬥爭中的一片淨土,可就是這片天堂,即將會被尖叫和血腥給掩埋…
“啊啊啊,真是好天氣阿!”此刻的江廷一如既往地懶散萎靡,安逸地躺在一潭池水的石頭之上,食指上不停地跳動着一團亮光,咋一看,那居然是一團熾熱得發紅的火焰。
可不要認爲某男不潛行修煉,偷工減料。他現在就是在練習身體對內力的微調能力,江廷發現,他的火焰是和內力的運行,環繞,外方成極爲密切的關係,一旦能夠把火焰操縱得來去自如,他的內勁調控能力也就達到神乎其技的地步了。
阿?要說爲什麼江某人沒有跟着門派弟子們一起訓練,拜託,某男現在修煉的功法可是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至寶阿,要他在和那些初級弟子去修煉門派的初級心法,那不是吃飽了撐着嗎?於是乎,江廷又靠着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把君子堂的相關負責人士給忽悠了一個轉,就得到了一個掛名身份。
再說若溪,這丫頭妮子自從來到了君子堂後,就完全把江廷給甩在了一邊,潛心修煉,雖說兩人被特意分配在同一個部門——琴,可是一個懶散無邊,和一個勤學苦練的人,怎麼會日日相見了。至於那個諸葛亮第三十八代後代,在對某男酷酷地說下“我時刻注視着你們”一話後,就不知道飛哪裡去了,搞得江某人是一陣惡寒:“媽呀,不會上廁所的注視着我吧!”
“你這小子,對修煉懶懶散散,漫不經心,這樣都可以以取得如此神速的進展,阿,蒼天何在,想當年老祖我叱吒風雲的時候,身體全勝時期,達到內力的調控自如都用了不下數十年,方纔稱霸武林,你兩個月的時間,還邊賞花變修煉,居然就達到如此成就,老天不公啊!”
看着江廷那一幅懶散的表情,玉佩中的某老爹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也是,當你看見一個平時完全不努力的學生,成績卻是你望而止步的地步,你就可以體會到咱老祖的嫉妒和妒忌了。
意念輕輕地一動,手指上的火焰隨風散去。江廷“謙虛”地說道:“別這樣讚美我嘛老祖,雖說本大少的操控能力自如了,可本身的內力還不夠雄厚,真和高手打起來,還是吃虧不少的,呵呵呵,是時候該繼續修煉內功功法了,哦,落英梅雪劍的第三式也該學學了,嘻嘻,是什麼招呢?真期待啊!”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玉佩中的老頭子貌似已經被某無良男刺激的神經失常了,不停地嘮叨同一個詞,十分嚴重的樣子。 “喂?老祖,你不是傻了,別亂來阿,你有啥好嫉妒的,我還嫉妒你個老不死的活了幾千年呢,這點小打小鬧就成這樣,那以後你還不會嫉妒得魂飛魄散阿?”
“我擦,你小子在變相自誇吧?放心,老祖我心胸大着呢。等你骨頭化灰了,老祖我還好好在着。”
“嗯嗯,是是,老祖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某男不知怎麼的,一和元嬰老祖聊天,他都覺得有些基情四射了。
“‘琴’之所屬弟子江廷,你在這幹什麼?”正當還欲繼續享受陽光的江廷緩緩地躺在石頭上時。一陣嬌罵,把江某人的頭都鬱悶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