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的時間那是過得飛快飛快地,轉眼間,江廷在此地待了半年之久了,這半年間,江廷可沒有荒廢修煉,每天積極向上,努力拼搏,也盡力幫着妹妹燒柴,和弟弟一起挑擔,偶爾聽聽母親的琴音演奏,小日子過得是有滋有味。
家裡人也是十分的高興,認爲江廷的病已經大致痊癒,除了某時某男總愛胡言亂語,仰天高呼外,其他已與常人無異,不如說是表現出了極大的天賦。無論是詩書禮儀,還是琴棋書畫,江廷在各方面都有涉及,做做小詩,唱唱小調,勾引勾引良家婦女,展現一下紈絝風格。要不是某男總愛突然長嘆三次元的無趣外,肯定可以作爲一個風度翩翩的才子了。
“我說老祖,還沒好啊,我這腰都已經彎斷了。這樣子要是被弟弟妹妹看見了,他們准以爲我又發病了。”某男此刻正在牀邊正襟危坐,腦袋向後傾斜,拼命地想要咬住位於正後下方的小楊梅。
“別亂叫,這是在練就你身體的柔韌性,落花梅雪劍法就是需要舞劍者擁有足夠的靈活性,方能在極度危險之際出奇不意,扭轉敗局。”“我說,你這一切都是以我打不過別人爲前提,想本大少如此絕世奇才,天上地上,哪裡有我的對手,嘿嘿,那這個劍法,是不是可以不練了。”
某男聳聳肩,畏縮地嘲玉佩笑着,卻正巧被杉兒撞見,驚得小蘿莉一陣驚呼;“不好了,哥哥犯病了,哥哥犯病了。”嚇得那是江某滿頭大汗,急叫:“杉兒,沒事沒事,哥哥我在練習學校劇場表演的動作。”
“學校?劇場?哥哥真是的,又開始胡言亂語了,二哥,快來啊,大哥發病了。”無可奈何的江廷,只得用雙手蓋住雙頰,仰天長嘆:“蒼天啊……”
“落花梅雪劍法第一式——蒼燕返。”話音未落,只見一陣白光,宛如拔刀斬一般,江廷的面前就多了幾隻被分屍的鳥體。“啊,罪過啊罪過,鳥兒鳥兒,真是對不起,把你們給殺死了,你們可別怪我,要怪就怪我揮劍時,你們從那裡飛過去幹嘛,作爲補償,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橫屍遍野的,放心吧,我定會用我這溫暖的肚子去溫存你們,懇請爾等在地獄好好安心,爭取下輩子轉個豬胎,別再到處飛來飛去了。”某男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外人看到,還真以爲他真心懺悔呢!
“好了,小友,別假惺惺了,這劍法不錯吧,而這才僅僅是第一式,落花梅雪劍的七式劍法,可是先祖們經過多年的探索總結出來的秘籍精髓啊。特別是當你練成了最後一式的風花雪月後,別說武林人士,就是仙人來了,也都只有報頭捱打的份,把這招丟到戰場上去,可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屠宰場哦,呵呵呵呵……”。
“哼,你不如說連佛祖都不是對手,不過呢,者招的確不錯,居然可以把內氣外方20米開外,形成如此有力劍氣斬,哇哇哇哇哇,這不就像一護君的月牙天衝嗎,這麼好的招式叫什麼蒼燕返啊,實在太沒水準了,喲西喲西,以後就叫這招爲江廷無敵世界毀滅之王者天衝,哇塞,說起來都有氣勢,這纔是稱霸武林的感覺,哈哈哈……”
“唉,這小子,果然是個神經病。”面對江廷的傻氣沖天,某老祖只有搖頭倚仗自嘆息了……
“呵呵,三小姐,你這燒柴火的姿勢不夠標準,要不要我們這些下人教一教你啊?哈哈哈。。。”遠處,幾個家僕正緊緊的圍着一位年紀十二三歲左右的小女孩,女孩身着簡樸,面色沾了不少的灰塵,但即使是這樣,也無法掩蓋不住她的美麗,這個女孩,赫然就是江廷現在的妹妹——衫兒。
“你們讓開,別過來。”衫兒面色難看的說道,但眼神之中,有着隱藏不住的驚慌,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些無聊的人欺負了,但之前對方最多就是語言上的侮辱,可今天,她隱隱感到了不對,管家今日剛好不在,她真怕這些人會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果然不出衫兒所料,一個賊眉鼠眼的家僕互相來了個眼色,伸手就像把衫兒擒來,可惜,當他的面目越來越猙獰的時候,伸出的手離衫兒越來越進的時候。一支並不粗壯的手臂,將那個家僕給輕輕的格擋開了。
“哥哥。”受到驚嚇的衫兒看到江廷,立即喜極而泣,緊緊的抓住江廷的衣角,躲在了江廷的身後。
輕輕撫摸着衫兒的頭,江廷微微笑道:“沒事沒事,哥哥到了。”隨後,江廷目光一變,以一種冰冷,殘酷的神情,看向了對面的家僕。
“呼。”像一陣冷風吹過,幾個家僕頓時感到了一絲恐懼,不過很快,家僕們紛紛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個子較爲高錳的家僕踱步上前,對着江廷嘻笑道:“我猜是誰呢?原來是江家萬年一見的廢物,江大少啊!來來來,哥哥給你吃糖,一邊玩去。”
看着家僕的滑稽表演,江廷似笑非笑,一個急閃,那名高大威猛的家僕就被江廷一手給生生地壓在了地上,宛如狗啃泥一般。
“叫,你給我繼續叫大聲一點,我沒聽到你說什麼。”拼命的按着那名家僕的頭,江廷雙目噴火般的說道。
那名家僕也是一臉不可置信,自己好歹也是身強體壯,高大威猛,怎麼被一個比自己都矮上半個頭的傻子給按趴下呢?而且,不管這家僕怎麼用力,就是掙脫不了江廷的雙手。他也想叫,可呀的江廷使他的嘴巴正和地面正來着深深的接吻,吃灰都來不及,更何況說話呢?
“滾,再讓我見你們一次,我見一次打一次。”一番打鬥過後,江廷拍了拍灰塵,狠狠的威脅着家僕們,幾個滿頭灰面的家僕立即迫不及待的爬了起來,見江廷像見了鬼一樣,馬不停蹄的跑開,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江大少不是個傻子加廢物嗎?爲什麼感覺一點也不傻,而且還那麼厲害,自己這五個人,在那傢伙手下就沒堅持過三息。
“哼,江廷,我跟你誓不兩力。”那個高大威猛的家僕一臉憤怒,發誓要讓江廷遭受報復。
第二天,江廷等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過着平淡日子,但沒過多久,某男的住處外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只見一個衣着華貴的婦女,攜着一羣家僕,緩緩走來。李氏看見來人,臉上立即漏出了一絲無奈之色,不過還是一臉笑意的上前迎去:"王姐啊,來到我們這寒舍,有事嗎?"這個婦女,赫然就是江天的妻室之----王氏.
那婦女高聲一哼,輕道:"我到沒什麼事,不過我這弟弟阿,可就有了點小麻煩."說罷,婦女搖手一招,一個滿頭大包的人緩緩走出,來人,正是昨天被江廷按在地上的大漢家僕。
李氏一驚,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麼,但還是說道:“敢問王姐的弟弟是怎麼了。”
“怎麼了?問問你那個大兒子吧,傻子只需要在屋子裡發瘋就行了,不要放出來亂咬人。”王氏一臉氣憤地說道,好像江廷是社會敗類似的。
“我就是咬人,也是對着他這種人渣咬,作爲家僕,居然以下犯上,還多次欺負三妹,要不是我上次及時趕到,衫兒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罪。”看着李氏的爲難,江廷再也忍不下去了,將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王姐,想我李氏也跟了夫君幾十年了,衫兒雖然是女子,但也是江家後代,你的弟弟做出這種事,那也由不得他怪廷兒了。”李氏聽了江廷的訴說,沉下了臉,作爲三個人的母親,她早早的立下志願,好好的保護三個孩子,要不是衫兒還沒有受到實際性的傷害,她才懶得在這裡廢話。
“哼。”王氏輕哼一聲,也不爭辯,這事她們沒理在先,也不好發作,畢竟,江天對李氏還是很在意的。不過這口氣,王氏就是忍不下,想了一會,王氏輕蔑的說道:“好,這事就揭過去先,不過我聽說,江大少已經連續三年沒有參加過江家的君子堂弟子名額選拔比賽了,作爲江家可能的未來之主,不去的話,可不行哦。”
“王姐,這使不得,使不得啊。”李氏焦急的拒絕到,讓她拿笨兒子參加比賽,不是那去場上給人家打嗎?”
“好,我答應你。”沒等李氏說完,江廷就直接答應了王氏。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走。”王氏看江廷開了口,也不等王氏說話,直接帶人就走,隨後,她對着一旁的僕人小聲地說道:“告訴江無常,讓這小子走着上去比武,然後被擡着回來,我要他十倍百倍的奉還,呵呵呵...”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啊!”李氏看到王氏走後,眼淚再也止不住,對着江廷就罵道。
看着面前爲自己哭得稀里嘩啦的李氏,江廷一陣心軟,拍了拍李氏的肩,柔聲道:”娘,你放心吧,孩兒有把握,孩兒已經不笨了,孩兒要把你,重新捧上江家高層。”
“那些我都不稀罕,娘只要你們三兄妹安全就行了。”李氏似乎還真不相信江廷,畢竟,那麼多年的映像,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江廷也不多說了,再次輕拍了李氏的肩,起身就回到了屋中,他要爲幾天後的選拔大會,好好的準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