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在夜遠城中散開。
該城的一處建築已然化成了廢墟,煙塵鋪滿了黃昏的天空,更添加了一絲冷清,無聲。
緩緩的。煙塵之中出現了三個人影,沒過多久,塵土散去,江廷等人的身影逐漸出現,只見他面色發青,呈掌狀的右手隱隱間呈現出了透明狀,要不是體內的金球不斷的供應着內力,江廷的魂魄肯定就廢了。
“好小子,竟敢偷襲老孃,想我媚術修煉至今,還僅是第二次失手,你,就是這第二人。”那媽媽桑言罷,不再使用媚術,而是轉變成了一種冷酷無情的面目,讓人看了心生冷意。吸收了大量內氣的她迅速流轉自己的金球,恍惚間,這個金球好像花朵盛開了一樣,轉變成了一朵金花。
“什麼,金花綻放,你,你是聖君!。”江廷吃驚的說道,金球變金花,這是聖君的重要標誌,一旦聖君成型,說白了,就是半隻腳邁入修仙界了。
“哈哈哈...你個小輩,還倒是有點眼光,多虧了你剛纔提供給我的內力,我纔可以產生金花,三十年的奮鬥,今天終於有結果了,你剩下的內力,我就不客氣了,官家。”媚骨老君說完,聖君氣勢怦然而出。江廷頓時感到喘不過氣來,靈魂的深處傳來了陣陣的破裂聲,身體好像有着一座大山壓住一般。
“聖君,光是威壓,就有這種實力。”努力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江廷喘噓道。本以爲,進入老君的他,雖說不能傲視羣雄,但好歹也是出類拔萃,可就是這樣,竟然被一個剛剛晉級聖君的魂魄給死死制住。
體內的金球,在這股威壓之下,居然有了一絲碎裂的裂痕。
“呵呵,官家,如果剛剛你好生隨了我的媚術,那麼你死前還可以好好爽爽,畢竟,在你們最興奮的時候奪取金丹,才能充分吸收。”
“不過看你的內力,似乎相當雄厚,你放心,當我一旦突破聖君,結出靈根,成爲傳說中的鬼修,妾身是絕對不會忘記你寄放在我這得內力的,來吧官家,讓我們融爲一體吧。”媚骨聖君似乎也等不及了,她期待這突破的日子已經三十年了,即便是再多一秒,她也無法忍受了。帶着這種想法,媚骨老君無視了所有的一切,狂熱的衝向了江廷所在之處。
“砰。”一陣巨響,在某男的前方響起。
“嗯嗯,雖然是靈魂,但沒想到手感還保留的那麼好。”老祖面帶微笑,但雙手卻在媚骨聖君的雙峰前不斷搓揉,那張老臉爽得都差點變形了。
“怎麼可能,你不是中了我的媚術嗎?怎麼會沒事?”媚骨聖君一臉驚訝,她怎麼也想不到這色老頭居然低擋的了她的媚術。
“哼,就你這小伎倆,也難得到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老祖我,要不是好久沒碰女人了,老子才懶得跟你玩玩。”再次狠狠地蹂躪了對方一番,老祖鬆開雙手,喃喃道:“唉,也就這樣。比起以前我們修仙派的花朵可差遠了。”
“你...你個老不死的,我要殺了你。”媚骨聖君反應過來,即刻一個縱身,飛速的旋轉身體,不一會兒,天色鉅變,烏雲密佈,蓋過了黃昏的雲朵。她的四周,逐漸產生了一股帶着絲絲雷電的劇烈旋風。
老祖冷眼的看着這一股旋風,嘴角漏出一絲不屑,輕輕的一招手,對着一旁還沒緩過神來的江廷說道:“小子,好好看看,這纔是修仙者的實力,省得你一突破老君後就是一幅天下第一的樣子。”
言罷,只見老祖擡起的虛手四周,匯聚起了淡淡的藍色靈力。一股不下於聖君的威壓,從老祖身上傳來。
“破。”就在那股黑旋風即將接觸到老祖的時候,老祖僅僅輕吐了一個字,那股藍色的靈力便融入到旋風之中,僅僅一息之間,旋風便好像接受到命名一樣悄然而止了,留下了一臉錯愕的媚骨聖君。
“你,你是修仙者!”急速的退後,媚骨聖君一臉驚訝,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畏縮老頭居然是一個修仙人士。
“嗯...”老祖聽到媚骨聖君的尋問,並沒有說話,在他看來,和這一個小輩說話,是掉了自己的份。
緩緩地擡起雙手,元嬰老祖飛快的運轉着手訣。靈力,在他的指揮下,散發出陣陣藍色光彩,煞是美麗。隱隱間,某男還能夠看到在他的丹田之中,有一個和老祖一模一樣的藍色小嬰體,正閉目養神,宛若沉睡。
“萬山訣。”老祖睜開雙眼,隨意的丟出了一箇中期法訣,頓時,黃昏的天空轉變成了黑夜,擡頭一看,只見成千上萬座大山詭異的漂浮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屏障。
“去。”老祖指令一下,一座座山峰好似受過嚴格訓練的軍隊一樣,有序的朝着媚骨聖君而去,那氣勢,宛如吞天蓋地的軍隊。
“不,不。。。”看着這絕望的一幕,媚骨聖君已經沒有反抗的勇氣了,那無數座山峰,即便是想躲,也沒有地方讓她可以遁形。她想求饒,但她已經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感覺到,自己靈魂的深處,有一陣掩蓋不住的恐懼,控制了她的思想,行動。
“轟,轟,轟。。。"虛影的大山一座座疊加在一臉死寂的媚骨老君頭頂,激起了陣陣煙塵。
隨着山峰的疊加,巨山的影響越來越實,當最後一個巨山虛影重合的時候,那座大山已經和普通的山沒有區別了。從此以後,這座名爲夜遠之心的山峰,伴隨着這座夜遠之城,持續了成千上萬年。
“阿...我說老祖阿,夜遠客棧還沒問出來在哪裡啊!你怎麼就把他給幹掉了。”看着媚骨聖君被壓榨的連骨頭都不剩,江廷一臉惋惜。
“我擦,小子,那麼牛叉的招式,你不讚美讚美兩句就算了,還怪老祖我殺了她,我告訴你啊,自從和你認識以後,老子都覺得本老祖太善良了,想當年..."
“停停停。”江廷急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他可不想聽老祖講他當年的威武神勇,想某男在玉佩那十幾年間,日日夜夜聽這老頭嘮叨。其瞭解程度,連老祖剛出生時扶過一個老太太過馬路的事,江廷都知道了。
“唉,本老祖選中的人居然是個這麼狼心狗肺的傢伙。”老祖一手捂着頭,喃喃道。隨後又對江廷說道:“你呀的就別擔心了,想老祖我這麼心思細密的人怎麼會忘記這事,剛剛我已經從那小妖孽還未散去的魂魄中讀取了一點記憶,那封信早就被她給收起來了,至於那什麼鳳凰小女的師傅,很悲劇的成了這小妖孽的盤中餐。”
“真的啊,太好了,果然是冥冥之中必有註定,我江廷就是命不該絕,哈哈哈...噗。”還沒等江廷高興完,他突然就毫無徵兆的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哼,先被那小妖孽抽取了大半內力,而後又受到高過你整整一個階級的威壓,你金球倖存都是謝天謝地了,還不暈過去,那可纔是真正的變態。”老祖一邊感嘆,一邊想着江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