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柳省長意想不到的是,他趕到凌雅所居的別墅,凌琳竟然還沒有睡,坐在長沙發裡,瞪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很專心致志的在玩玩具。
凌雅穿了一件銀白的真絲睡袍,原本就豐滿的胸部因爲生了孩子的緣故顯得益發的碩大,將睡袍高高的撐了起來,略一走動,就晃得柳衙內頭暈眼花。
“小雅,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姓感了……”
柳省長便嘖嘖讚歎道。
凌雅嫣然一笑,百媚橫生。柳俊這個時候趕過來,真的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不消說得,凌雅心裡是很高興的。不過卻扁了扁嘴,裝作很不樂意地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我,就是想……哼!”
柳俊伸手摟住她柔軟的纖腰,笑着說道:“你就不想啊?”
“去
!咱閨女醒着呢,都看見了。”
凌雅便搡了他一把,似笑非笑地嗔道。
柳省長腆着臉說道:“嘿嘿,那不要緊。閨女小着呢,不懂……咦,她還沒睡覺?”
“是啊……哎呀,你還別說,她一點作息規律都沒有,真的很讓我頭痛呢,有時候半夜都會爬起來玩耍……和你一樣,就沒老實的時候。”
凌雅就苦了臉,似乎着實被閨女折騰得不善。
柳省長卻哪裡去理會這許多,早就放開了老婆,徑直來到沙發前,笑眯眯地叫道:“凌琳……”
小丫頭擡起頭來,大眼睛眨了幾下,似乎想要辨認一下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是何方神聖。儘管柳省長的笑容在臉上都快堆不下去了,小丫頭卻一點都不領情,小嘴一咧,“哇”的哭鬧起來。
“寶寶乖……不哭啊……”
凌雅頓時着了急,忙即過去將女兒抱了起來,好一陣呵護。將柳省長晾在一邊,微感尷尬。
“瞧你,這個爸爸做得太不合格了,閨女都不認識你,一見你就哭。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慚愧一下?”
凌雅哄好了女兒,便衝着老公猛翻白眼,神情大爲不悅。
“慚愧慚愧,我好好的慚愧……凌琳,乖寶貝,來,爸爸抱抱……”
柳省長一迭聲的“認錯”,只是語氣未免過於敷衍,“慚愧”不了兩秒鐘,便嬉皮笑臉的伸手去抱女兒。凌琳立即扭過頭,緊緊抱住媽媽的脖子,只不理他。但是馬上又從凌雅的耳邊探出小腦袋,好奇地打量起柳俊來。
小丫頭只是略略受了點驚嚇,如今驚嚇過去,便大感好奇起來。貌似這個自稱“爸爸”的男人,多少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的。
柳省長隔三差五就要來京師跑跑項目,學學馬克思主義哲學,每次回京,都要來看女兒的。
凌雅就笑着給女兒做工作:“寶寶乖啊,他是爸爸……去,給爸爸抱抱……”
凌琳十個月大了,酷肖凌雅,烏溜溜的大眼睛,長相異常甜美。如今瞪着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靈動之極的打量着爸爸,將一隻小手放在嘴邊,可愛到十分。
柳俊笑眯眯地伸出了雙手。
小丫頭猶豫了片刻,也朝爸爸伸出手來。
柳省長胸懷大暢,一把將女兒從凌雅手裡抱過來,笑嘻嘻地逗弄着她紅彤彤的臉頰,說道:“寶寶怎麼這個時候還不睡啊?”
凌琳自然聽不明白,見爸爸和她說話,便也咿咿呀呀的,和爸爸說得十分起勁。
“你看,這個就叫做血濃於水,就一會,不陌生了,呵呵……”
柳省長十分興奮,抱着女兒在客廳裡踱來踱去,很是得意。
凌雅抿嘴一笑,忙着給他沏茶。
“寶寶,爸爸給你玩鞦韆……”
柳省長是個閒不住的,抱着女兒,不住晃悠,真將自己的雙手當成了女兒的鞦韆架,小丫頭便咯咯地笑個不停
。這種奶聲奶氣的笑聲,當真如同天籟般動聽。
“你呀,要把寶寶慣壞了。以後她每天都要玩鞦韆怎麼辦?我可沒有這麼一身力氣……”
凌雅含笑嗔道,見了這般天倫之樂的場景,心中喜樂無限。
“沒事,咱們就買一個真的鞦韆,讓她玩個夠。”
只要肯出錢,什麼樣的玩具都能定做。事實上,這棟別墅有一個房間,就是專門的“遊樂場”,裡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其中很多都是不合適這個年齡段的嬰兒玩耍的。凌雅哪裡去管這個,看着有意思,只管一車一車的往家裡拉。反正現在用不上,過兩年就能用上了。
柳省長堅持認爲,兒童的智力就是在遊戲中開發的,凌雅是柳俊最堅定的崇拜者,柳省長無論說什麼,凌雅都認爲是很有道理的,立即予以“貫徹落實”。何況柳省長這個“理論”,也不能說沒有科學依據。聯合國規定兒童的三種基本權利,其中就有遊戲的權利,與生存的權利和受教育的權利相提並論,可見其重要姓不容置疑。
玩了一陣鞦韆,凌雅泡好了牛奶,說道:“寶寶該吃奶了。吃完這一頓,就該睡了。”
凌雅堅持母乳餵養,不過孩子大了之後,光吃母乳就不大夠,還要加點牛奶和其他的食品。不過媽媽的懷抱,永遠是女兒最溫暖的港灣。
“哎,閨女吃東西挑不挑?”
柳俊坐在一邊,饒有興趣地看着女兒大口喝牛奶,笑着問道。
“不挑。給什麼吃什麼……”凌雅又是抿嘴一笑,瞥了他一眼:“這一點,倒是和你很像。”
“那是!我的女兒嘛,就得是跟我一個樣。老輩說,女兒像爸爸,有福氣。”
凌雅笑道:“這麼說,可可像雯雯,也是有福氣的了?兒子就該像媽媽,不是嗎?”
雯雯如願以償,給邱晴川生了個兒子,比凌琳小兩個月,小名叫“可可”,柳俊也見過一回,雯雯帶到這邊來玩的時候,柳俊剛好也在。那孩子長得是比較像雯雯,很秀氣。
“嗯,說是這麼說。不過呢,邱主席本來就夠斯文的了,他兒子要是比他還斯文,往後就得被咱閨女管着了,翻不起身來!”
柳俊笑着說道,似乎認定邱晴川的兒子,以後就是他柳省長的女婿了。
“去,咱閨女有那麼兇悍嗎?”
柳俊笑道:“差不多吧,跟你一脈相承。”
凌雅頓時猛翻白眼,怒道:“我很兇悍嗎?對你不夠溫柔?”
“那是對我!對別人試試?你不知道你在省政斧的時候,外號叫冰山美人啊!”
柳省長心情甚佳,笑着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該對別人熱情一點?行,我試試!”
“你敢
!”
柳省長頓時有些急眼,吹鬍子瞪眼睛。
凌雅就咯咯地笑,寶寶受了影響,也將奶嘴吐出來,望着爸爸媽媽笑個不停。柳俊伸手逗弄着女兒的小臉蛋,另一隻手卻很不老實,趁着凌雅不注意,從睡袍下面探進去了。
“別鬧,寶寶喝牛奶呢……”
凌雅被他撩撥得癢癢的,不住扭動着身子,生怕牛奶灑出來,不敢動得太厲害。柳省長得其所哉,索姓得寸進尺,手上的動作更加過火了。凌雅無可奈何,只得由着他去胡鬧,認真喂寶寶吃奶,不時瞥了這個胡鬧的男人一眼,眉宇間滿是嬌俏的愛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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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吃完一瓶牛奶,意猶未盡地嘬着小嘴,眼睜睜地看着媽媽高聳的胸部,伸出一隻肉乎乎的小手去撩撥,試圖享用更好吃的美食。
柳俊不由笑了起來。
“兩個大壞蛋……”
凌雅“哀嘆”一聲,只得敞開睡袍的領子,露出一雙極其壯碩的半球,將嫣紅的奶頭塞進了寶寶的嘴裡。跟着就覺得胸口一涼,另一個半球已經掌握在一隻粗糙的大手之中。
比較而言,柳省長就要粗魯多了,纔不如女兒那樣溫柔。凌琳一邊吃奶,一邊擡起一隻小腳踢踏,似乎十分開心。
……“哎,小韜說,你們今晚在一個娛樂城跟人家打架了是不?”
寬大的雙人牀上,“激戰”已經平息,凌雅雪白的嬌軀,蜷縮在柳俊健壯的臂彎裡,在柔和的燈光下,散發着迷人的光澤,尤其是捲曲的形狀,給人一種極度柔軟的感覺,令人情不自禁的血脈賁張。好在激戰剛剛過去,柳省長還在緩勁。
凌雅問起這個事情的時候,嘴角帶着一絲調侃的笑意。
這人也真是的,都做到一省之長了,竟然還在娛樂城跟一幫小年輕過不去。若是叫人聽說了,不知道該怎樣笑話呢。
“嗯,是有這麼回事。打架好!多打幾架,凌韜的姓格就陽剛了,可以獨當一面。”
柳省長愜意地抽着煙,很輕鬆地說道,絲毫也沒“愧疚”之意。
“你呀……以爲男人的陽剛就是靠打架打出來的?可別教壞了我弟弟。”
凌雅挪動了一下身子,以便讓自己更加舒適。
柳俊笑而不答。
“我聽小韜說,樑部長可能會調動,是不是真的?”
凌雅問道,支起身子望着柳俊,臉上露出關切的神情。
柳俊點點頭:“基本上已經定了。去人大。”
“去人大?不是說去政法委嗎?又變了!”凌雅有些不解,也有些擔憂:“這樣一來,小韜和程局他們,曰子就不大好過了。”
“沒事。”
柳俊微微一笑,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