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又被撲倒了.而且很不情願的.不過這一次沒用龍無去咬.冷卓就已經慘叫了一聲,而且這慘叫聲可不象之前那般有一半是裝的,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慘叫。
龍無雙冷眼望着冷卓,不知道這混蛋又搞什麼鬼,自己明明都沒咬他,就叫的這麼慘,難道他以爲自己是好糊弄的,不過看着冷卓那面色蒼白,面容抽搐的樣子,似乎又不像是裝的。
對於冷卓,龍無雙的心思可是複雜的很,愛沒有,恨很深,但是偏偏的兩人又有了魚水之歡,自己肚子裡有了對方的種,清白都毀在這個混蛋身上了口
當然了,她所以沒有殺了冷卓,除了有這個願意外,更多的是她身體的變化,青龍訣在那一夜後,莫名其妙的提升了許多,而這個無疑跟冷卓脫不開關係,她之所以跟着冷卓,也有想要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所謂物極必反,恨跟愛有時候就好像是一雙李生兄弟,恨到極點有時候就會有些莫名的愛。
“你別裝了,我都沒有咬你.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儘管有那麼一點點的小關心,但是嘴上,龍無雙可是不依不饒。
龍家的青龍訣確實是極上功法,但是越是這種功法反而很難普及,尤其是青龍訣,更是非開啓了血脈者不能修,而且這種功法的修煉也不算一般的難,就算青龍訣很強.但修不成那就都是笑談,龍家之所以衰弱,還不是因爲如此。
而星月刀門能成爲跟玄兵幻陣門並肩的大流派.自然是極爲適合修煉的,如果能傳授給龍家那些無法修煉青龍訣的,龍家的實力也足以大幅度提升,龍無雙可是想得好,但偏偏的碰到了冷卓。
就算龍無雙天資聰穎,風華絕代,碰到一個無賴也只能仰天長嘆,暗恨認識了他。
冷卓現在疼的連還嘴的力氣都沒,痛苦無比的道:“你能不能先起來,要不然可是真要死人了!”
一旁的李元霸跟裴元慶也意識到不好,連忙上前:“少主,您怎麼了!”
龍無雙目光裡有些猶疑,但還是站起了身,目光掃向冷卓身旁的地上,卻見地面上已積聚起了一灘血,這一下龍無雙也有點慌神了。
“你這個女人,敢暗害少主!”李元霸自然也看到了冷卓身下的血跡,頓時瞪大了牛眼,揚起錘子就要錘向龍無雙。
“大德,住手,跟元慶一起幫我擡起身子!”冷卓倒吸着冷氣,他孃的,這一下可要了命了。
李元霸哼了一聲,連忙丟下錘子,上前跟裴元慶一併拖着冷卓的身體,然後擡起。
呃,冷卓臉上又是一陣抽搐.背上又是一道血箭颶出。
“少主,你的傷?”
“死不了,不過可能傷到肺了,大德,你看看那地上有啥,靠,要了我命了!”冷卓倒吸着冷氣,胸肺間火辣辣的疼痛。
李元霸哦了一聲,在那一灘血跡中摸索了一下,最後在一塊苔茸上摸到一個凸起,一把掀開那層苔舞,卻不是凸起的石塊,而是一把倒刺刀柄,不過這刀柄大半沒入岩石,只露出小半截在外。
冷卓看到那刀柄,剛纔的不爽頓時一掃而空,急切的道:“快,咳咳,咳咳!”
因爲肺部受傷,這一急,非但說不出話來,反而咳的厲害,不過才咳了幾下,一隻溫柔的玉手卻是拍在後背上,幫着冷卓順氣:“你家主人的意思是要你將那個拔出來!”
李元霸瞪了龍無雙一眼,哼了一聲,但還是抓住那刀柄,朝上一拔。
一道耀眼的星光帶着血紅色閃動着,隨着李元霸將這刀一點點的披出,那塵封百年的聖兵,星離之刀再次的出世。
據說星月刀門的三把聖兵,是使用星辰隕石鍛造而成,所以刀身之上,有星耀之紋,這星耀之紋閃爍起來就跟那天空中的繁星一般閃耀。
而在那牆壁上,落款是星月刀門的三大長老之一的星離,那麼這把刀無疑就是星離之刀。
沒想到這把聖兵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被拿到手,蛋疼,很蛋疼!
不過有了這把星離之刀,冷卓手中卻是有了三把聖級的兵刃,泣血龍淵,鬼刃秋水,還有這把璀璨星離,不過據說,整個天風大陸上,聖兵的數量多達百把之多,不過流傳在世的卻只有六十六。
聖兵這玩意可遇不可求,不過收集聖兵邪刃倒是一個不錯的愛好。
拿到了星離之刀,整個山洞內也在沒有什麼值得冷卓搜刮的了,至於另外
兩把本乓.星碎跟星隱的下落.冷卓卻是沒有發現.很可能是被埋藏在那水下的廢墟中,也有可能被水流沖走,埋在了河道中。
但是不管哪一種,似乎眼下冷卓都無法搞到行四人出了這山洞,回了桃林鎮。
好在出門時,冷卓有帶上一個草錐這個靈療師的習慣,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治療,總算是恢復如初。
或許,恢復星月刀門,並以此來培養通靈者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眼下冷卓手下的通靈者並不少,跟隨武將被召喚而來的士兵,大多數都具備通靈的資質,象秦瓊,尉池恭帶來的兩百士兵,八成都完成了通靈,只不過他們的通靈級別比較低,而冷卓煉製的聚靈丹也沒有多到可以氾濫的地步。
而現在,冷卓麾下還有更多的士兵在進行着通靈儀式,按冷卓手下的通靈者數量,其實並不少,不過想要成長起來卻還有很長一段路走。
星月刀門的事冷卓打算等這次外出回來後,在籌備,畢竟這個事不得不跟星家做商量,畢竟人家纔是星月刀門的正宗後人,加上兩家如今的關係,冷卓卻不好越俎代庖,不過就這麼憑白的交出好處,冷卓也沒那麼傻,至於究竟要怎樣,只能等回頭看商量的結果。
翌日清晨,冷卓一行再次出發趕路,過了大宛府沒半日的功夫,就進入了朱雀大府的範圍。
朱雀大城是冷卓此行的一個主要目的地,作爲楚州中樞,朱雀大城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楚州的神經,而眼下楚州已出現亂象,冷卓肯定要跟鎮南侯陳南會一個面,除了陳家如今跟冷卓有着利益關係,更因爲陳南可是欽命的楚州招討使,統領楚州各路兵馬。
朱雀大城東南十里,高家集,這個鎮子是朱雀大城周邊的衛星城鎮,居於官道一辮,冷卓一行還沒進入這鎮子,迎面就有數十騎揚起一片塵土,飛馬狂奔而來。
籲,前方的一票騎兵也是一身赤紅戰甲,看樣式跟冷家的私兵大同小異,只是胸前的標誌略有不同,乃是一個展翅而翔的朱鳥。
冷卓揮了揮手,讓隊伍停了下來,細細打量着對面的來人,只見對方一身赤紅朱雀將軍甲,背後一襲血紅披風,頭戴朱雀羽盔,露出一張秒殺少女芳心的帥朗陽光的面龐。
冷卓看了還真有不敢認了,而對面那人卻是笑着拉馬上前:“嘿嘿,怎麼平安侯爺認不出我了麼?”
冷卓笑了笑,道:“還真的有點認不出了,你這一身是演的哪一齣?”
陳南月卻是淡淡一笑,道:“什麼叫演哪一齣,就允許你當上侯爺,就不准我也進步進步,好歹我如今也是一個男爵,手下統帶一營兵馬,得知你過來,我可是一天前就在這裡等着了,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朱雀城裡我已經包下了一個大酒樓,就等着跟你一醉方休!”
陳南月如今可是一個富有人了,當初鎮南侯陳家跟冷家合作,也沒想到冷家會弄的風生水起,所以參與的份子都掛在了陳南月的身上,而作爲冷家最大的合作伙伴,賺的錢自然不會少了,甚至只去年一年,從金河上賺的錢已超過陳家在楚州各地的生意總和。
陳南月出城十里相迎,除了是跟冷卓有不錯的交情,還有冷卓如今已是侯爵,更有國公靠山外,同樣也是因爲兩家在利益上的一致,甚至陳家的重心已經開始偏移,朝着金河這邊靠,去年黃家等貴族想要在金河摻合一腳,就是陳家給攔下的。
兩人並肩騎兵而行,車隊不急不緩的朝着朱雀大城行去,而騎在馬上,兩人除了回憶一下往事外,冷卓也將話題轉移到了眼下的局勢上。
“最近楚州各處府弄還算太平麼?”
陳南月可不比以前那個花花紈絝,只知道玩女人,聽到冷卓所問,卻是道:“還算好,不過也不算太好!”
“哦?”
“北方的仗打的很爛,好像前天就有消息傳回,說是一個旅團的兵馬被反王軍給包了餃子,如今反王不僅全佔了襄樊郡,還往南攻入了東湖郡,別提了,提起來就上火!”
冷卓也沒繼續問平去,陳南月既然只說北面,那麼就證明楚州其他地方還算安穩,並沒有出現亂子,不過襄樊郡那邊可是差不多有三個師團的兵力,居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吃掉一個旅團的兵力,也難怪陳南月會這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