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我憑什麼?”
凌宇感覺呂年新的話很可笑,如果是在別處,他還真拿不出什麼有利的證據,但是在環江,在皇家殿堂,他根本不擔心證據問題。
呂年新在賀川可以耍‘陰’招,耍手段針對他的百惠公司,他要是不還以顏‘色’,要是不給呂年新一個深刻的教訓,省內其他城市的官家子弟豈不是都以爲他好欺負。
凌宇一面笑看呂年新,一面伸手指向輕酒吧內的各處攝像頭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皇家殿堂不同與別的地方,各種安全措施和監控系統都做得很到位,就怕相關部‘門’說我們不配合,不響應號召。我說過,我是個老實人,從來不幹違法‘亂’紀的事,所以我的生意都是正正當當的,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找麻煩的藉口!”
聽到這話,看到各處隱藏着的攝像頭,呂年新是徹底傻眼了。
他也算在夜店廝‘混’很多年了,就從沒見過哪間夜店會下大本錢去‘弄’安全措施和監控系統,誰不是應付了事,‘花’點錢疏通下就這麼過去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凌宇竟然那麼捨得下本錢,光是一個小小的輕酒吧內,就裝了不下五六個攝像頭,這是要幹什麼啊!
而且凌宇還說所有的生意都是正正當當的,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找麻煩的藉口,豈不是在告訴他,別想有報復的心思嘛!
能正當到哪去,真的不留任何痛腳,難道連稅都是‘交’齊的?
呂年新有些不敢想象了,感覺凌宇就他媽的不是個正常人,更不是個稱職的商人。至少在他的認知裡,就沒見過哪個商人沒有點小痛腳,就沒見過哪個商人的稅是‘交’齊的。
也正因如此,他才總能仗勢欺商,總能從各種投資者身上撈到好處。可現在,他終於發現怪物了,凌宇在他心裡突然變成了一座大山,讓他感覺到很無力,完全拿凌宇沒辦法。
李曦博等人在旁聽得心領神悟,這才意識到凌宇之前的氣魄在哪裡。人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凌宇是早就做足了準備功夫,所以纔有硬氣的資本啊!
凌宇見呂年新被攝像頭給怔住後,好笑道:
“呵呵,沒話說了吧。我告訴你,我不僅有錄像證據,還有之前在輕酒吧內的所有人證。當然,這些證據定不了你多大的罪,所以嘛,嘿嘿……”
凌宇拉長着笑聲,轉頭看向沈茜道:“你想不想讓他受到應有懲罰?”
“想!”沈茜用力點頭道。
“就算受點委屈,受點苦也願意嗎?”凌宇笑問道。
沈茜愣了片刻,在想到秦山讓她陪凌宇的話後,似乎把握到了凌宇的意思,艱難點頭道:“願意……”
凌宇完全不知道沈茜那個單純的小腦袋誤會了他,在點了點頭後,就向吳莉莉說道:
“美‘女’,麻煩你件事,幫沈茜在身上製造些傷痕印。噢,你只要使勁在沈茜身上各處掐幾次,看上去是受到過暴力對待的樣子就行。”
這話一出,李曦博等人全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們早就知道,凌宇怎麼會是那麼好說話的人,果然還是出‘陰’招了。只要有着沈茜的身體證據,再加上他們這些人證,呂年新的牢就坐定了。
“*,你想栽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呂年新是徹底急了,暴起拳頭就向凌宇衝去。
嘭……
呂年新暴怒的一拳,狠狠的打在凌宇臉上,所有人都呆住了。
什麼情況?就憑凌宇之前表現出的身手,不應該會被呂年新打中啊!
呂年新在打完一拳後,也呆住了。他之前體驗過凌宇的身手,他這一拳不應該這麼容易打中凌宇纔對啊!
凌宇‘摸’了‘摸’被打疼的臉,竟然笑了。“嘿嘿,打得好,你不僅非禮我的員工,還在我要阻止你施暴時毆打我,這下證據全齊了。”
轟……
呂年新腦內轟鳴一片,心神徹底崩潰,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了。
凌宇看着已經崩潰的呂年新,冷笑道:“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人在做,天在看,你在賀川可以橫行無忌,沒人敢收拾你,我就替那些被你欺負過的人收拾你!”
說完後,凌宇就看向沈茜道:“他欺負你,我給你機會報仇,你敢打他嗎?”
沈茜想到之前的事情,想到要不是凌宇出現,她今晚就會被呂年新給糟蹋,一股憤怒之火豁然直衝腦‘門’。
就在這時,吳莉莉也受到感染,想及自己曾經的那段可憐往事,心中同樣涌起憤怒。於是,她在看了看沈茜穿的運動鞋後,擡腳就脫下一隻高跟鞋,將之遞給沈茜道:
“穿上,我們一起踩這個‘混’蛋,這樣才解氣!”
尖尖的高跟鞋根,讓凌宇看得渾身顫了顫,也讓李曦博等人一陣心糾。話說,‘女’人穿上高跟鞋是給男人不小的‘誘’‘惑’,但是被高跟鞋狠踩的話,那滋味可不好受。不過想想呂年新的囂張與狂放,就可知道這是個十足的惡少,不知多少人被他欺負過,如今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不需要多想,沈茜穿上吳莉莉的高跟鞋後,就與吳莉莉踩向呂年新,二‘女’都是用勁全力去猛踩,只有通過如此才能將所有的委屈、苦楚和憤怒盡情發泄出來。
呂年新已經徹底崩潰,根本動不起反抗的念頭,被踩得哇哇慘叫,而他越是叫得悽慘,沈茜和吳莉莉就踩得越興奮,越覺得解氣,越覺得暢快淋漓。
只是,在二‘女’踩得興奮時,凌宇和李曦博等人卻是不忍看下去了。他們總想不明白,爲什麼‘女’人踩男人時,總是要向着兩‘腿’之間踩呢?好可怕的‘女’人啊!
當然,不忍看下去歸不忍看,但是凌宇等人的心裡還是感覺很爽的。
誰叫呂年新那麼囂張,那麼張狂,不僅想強行玩‘弄’沈茜,還仗勢敲百惠公司的竹槓,甚至‘逼’迫李曦兒陪他去旅遊,落得如今的下場就是活該。這也應了凌宇那句話,在賀川沒人敢收拾他,那就由他們來收拾他,怎麼也算做了件爲民除害的好事不是。
沒多久,警察來了,帶走了重傷的呂年新,也帶走了秦山叫人剪切好的監控錄像帶,當然也把受害人沈茜及凌宇這些人證全帶走了。
沈茜走的時候哭得很傷心,讓警察同志們的憐惜之心大起,看向呂年新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怒。可他們卻不知道,沈茜之所以哭,不是因爲呂年新,而是因爲全身好疼,是被疼哭的。
能不疼嗎?爲了製造被暴力對待過的證據,吳莉莉下手可‘挺’重的,掐得沈茜全身四處都起了深紅的痕印,想不疼,想不哭都不行了。
而有了這些實質‘性’的證據,再加上人證,呂年新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而且情節極爲惡劣,肯定會被從重處罰。
凌宇在公安局裡做完筆錄後,出來就只見到沈茜和吳莉莉,卻看不到李曦博等人的影子,不禁啞然失笑道:“他們呢?怎麼全跑光了。”
“呃,那個,山哥他們說,有急事要先回去,讓我……讓我在這等你。”沈茜有些不敢面對凌宇,怯生生的說道,說完後就微微低下了頭。
凌宇哪不懂秦山留下沈茜的意思,只是他看出沈茜心底有喜歡的人,可不敢有強迫沈茜的意思。“呵呵,秦山也真是的,算了,你也別緊張,我送你回去吧!”
“啊,送我回去……”沈茜愣住了。她原本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怎麼都沒想到凌宇會說送她回家。
莫名的,沈茜心裡就鬆了一口氣,不禁升起感‘激’,升起慶幸,但同時也有着淡淡的失落。爲什麼失落,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猛踩呂年新時,是她這輩子最開心,最暢快的一刻,而這一切都是凌宇給她的。所以在聽到凌宇說送她回家時,她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就好似突然間失去了什麼,感覺有些難受。
凌宇見沈茜的神‘色’有異,還以爲沈茜擔心錢的事情,就微笑道:“你不用爲錢的事兒擔心,我‘交’代過秦山,他明天會把錢送去你家的。”
“啊,真的。噢,不……我不能要……”沈茜初時很開心,可迴心一想,凌宇又不要她,無功受祿,這錢她怎麼敢要。
“呵,有什麼不能要的,就當我借給你的,等你以後有錢了再還給我吧。”說完這話後,凌宇擔心沈茜死心眼,就補上一句玩笑話道:
“錢其實都是小事,我是聽你的歌唱得很好,說不定以後會成爲歌星,這筆錢就算是投資吧,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只要等你成名後,別忘了我幫過你就行。”
聽到凌宇這麼說後,沈茜心裡美滋滋的,本想要推辭的話也就說不出口了。
然而凌宇卻不知道,他無心的一句隨口之言,在日後還真就言中了。沈茜日後不僅成了歌星,也成了影星,而且還是華夏最璀璨的一顆大明星。
當然,在凌宇的前世記憶裡,是沒有沈茜這號明星的,只是因爲凌宇的重生改變了秦山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沈茜的命運,這或許就是蝴蝶效應吧!
吳莉莉在旁聽着凌宇對沈茜的關心,心頭很不是味兒,那份天生的嫉妒心隨之就升起來了。她就想不明白,要論起身材樣貌,她無一不比沈茜要好,怎麼她就遇不上凌宇這樣即捨得‘花’錢,又捨得出力,還不求回報的好男人呢!
“呃,凌少,你送沈茜回家,能順路也送送我嗎?我家跟沈茜一個方向,但是還要遠很多,這麼晚了,我一個人不敢回去……”吳莉莉央求道。
凌宇大翻白眼,這個吳莉莉太滑頭,故意不跟李曦博等人回去,不就是擺明了想要勾引哥嘛!怎麼着,哥難道長得就那麼像好‘色’之徒,就那麼像那種容易被‘女’‘色’‘迷’‘惑’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