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綵衣失業了,蕭炎家又促使了,這次的事件看上去非常的嚴重,而蕭炎還渾然不知,心裡正在爲了好好學習而好好學習呢。
羅綵衣同情的嗯了一聲,或許這也是一種改變人生的重要途徑吧,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男孩子需要有不朽的能力,這個能力一個方面也是需要文化素養來武裝頭腦的,而女孩子往往就成了依附品,她慘然的想到了上輩子的自己,所以這輩子自己可以毅然的放棄學業,這就是所經歷過了吧。
“你打算怎麼辦?”蕭炎的問話。
“你打算怎麼辦?”羅綵衣的問話。
相繼是沉默不語了。
蕭炎這時候想問羅綵衣:“你能等着我大學畢業嗎?”可是,男孩子的羞怯,卻讓他就就把話題存在了心裡,不敢問出來。
羅綵衣擺弄着髮梢,等不到蕭炎的心思,自己也是一片的茫然,都說青春易逝,都說距離產生美,而我們的距離產生的更多的是遙遠的隔閡。
蕭勝利雖然受了傷,但是蕭月如的財力卻能堅持着維持眼下的生計,所以,蕭炎的生活水平沒有下降,他也沒有察覺到家裡的變化,果然的就認爲父母是到外地發展了,回到校之後,還是一門的塌心讀書。
羅綵衣回來,自然要聯繫唐詩這個死黨了,見到唐詩的時候,羅綵衣是着實的吃了一驚,唐詩變成了紅毛頭,時尚潮裝,與那個清純的丫頭已經判若兩人了。
左小泉是最不喜歡女人不端莊文雅了,難道自己還真的要丟掉對做小泉的成見了嗎?羅綵衣盯着唐詩,翻看着上輩子左小泉給自己的留下的印記,孰是孰非都有些暈頭轉向了。
“你這個樣子,左小泉不說嗎?他會同意?”羅綵衣拽了幾下唐詩的鋼絲一樣的頭髮,難以置信左小泉會願意守着這樣的紅髮女郎是什麼感受。
“喜歡,我什麼樣他都喜歡。”唐詩用自己的紅脣中的氣息追懂了眼見前的紅髮,就像紅毛惡鬼再吐舌頭。
“左小泉的愛好什麼時候變了,難以置信?”羅彩依聳聳肩,看了眼前的怪物,想到左小泉現在也完全是一隻大怪物了。
“你對他很瞭解嗎?你們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嗎,你不會還想撬過去吧?”唐詩有點妖精般的眨着眼睛,羅綵衣看着眼睛像狐狸精,白骨精,鬼魅?
“你讓我想我是不是遇到了鬼?你一句人話都不說。”羅綵衣有些寒意。
“我就說嘛,你不會這樣貪心的,所有的男人都圍着你轉,你那裡能全都收了,就把你不喜歡的一個拋給妹妹吧。”唐詩扭動腰肢,一款軟皮的糖果色小皮兜裸露出來。
“我說過,左小泉我不稀罕,雙手送給你,好嗎?”
“好呀。”
“看樣子,你過得不錯,說說,怎麼個不錯,怎麼就讓左小泉把你弄成妖精了?”
“我是他們家的救命恩人,自從本妹妹出現,他們家就一片和平,主要是他爹媽不再吵架了,他爹不再花心了,他
媽不再牢騷了,左小泉他感謝我呀,說了,只要是我喜歡的,就是天邊的星星,他也能架了雲梯給我摘下來,所以呀,我幸福着我的幸福呢。”
羅綵衣聽了不知是嫉妒還是懷疑,還是一陣的噁心想吐,左小泉什麼時候說話都是那麼動聽的,上輩子也是嬉笑着哄着你,實際上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自己可領教了,他是好面子的男人,當然要去個好面子的老婆,也許,唐詩才是適合他的那個人,你看,她多幸福的樣子?
“嘿,羨慕嫉妒恨了吧,晚了,人家熱臉給你的時候,你卻給人家個冷屁股,現在是冷屁股也沒有你的了,被本小姐抱了。”
“啥?”
“我們已經那個了。”
“你們倆已經……”
“嗯。”
“我的天呀,希望你的日子如你所願吧,祝福你呀,鬼魅。”
“我們還打算領證呢,咋樣,妹妹還算規矩吧,沒有見異思遷,就認識這一個就撲上了,立場堅定吧?”
羅綵衣這個嘗試過男女之事的人,忽然間聽說了自己前世的丈夫和眼前的自己的閨蜜已經上過牀了,她一時間有些發愣,如果在前世,這個人就是插入自己的婚姻的多餘者,自己對她的態度是厭惡至極的,可重生的之後,世界竟然是翻天覆地了,自己最好的閨蜜傷了自己的丈夫,嗚呼,這種感情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醋意。
“好了,好了,別說我了,你說,你爲什麼回來了,想見誰了,我猜你是被那個蕭炎給迷回來的吧?”唐詩掰着手指頭,第一個說的是蕭炎,如果羅綵衣搖頭,那他指的第二個手指頭就是……
“如果你說不是,那第二個就是田虎吧?”果然是沒有猜錯,他的第一第二都給排列整齊了。
“都不是。”
“那你在外面戀愛了,說說,咋樣的,帥不帥?”
“不帥的姐能看得上嗎?”
“我就說嘛,我們的才藝到了那裡都是男人的偶像。”
“我去,我下崗了,什麼男人,你就知道男人,男人迷。”
“下崗了?怎麼會呢,你不是做了老闆了嗎?”
“老闆的上司不也有老闆嗎,我被炒魷魚了。”
“我說嗎,天上掉大金元寶呢,怎麼就掉到你嘴裡呢,應驗了吧,過眼煙雲,還不如我了吧。”
“德行,幸災樂禍,一點不知道安慰我,想我的心涼透了。”
“那你來和我們一起幹吧,我和左小泉說,怎麼樣?”
“不去,天天面對你和左小泉,你不怕你家左小泉被我撬走了。”
“不怕是假的,姐們哪能那樣幹,我心裡有底,不會的。”
“傻丫頭,不會的,姐姐絕對不會插一腳的,我還沒想好,是打工去呢,還是學設計去呢,你說呢?”
“讓我說,你還是學設計吧,出道了多好,有門技術,打哪裡都是姑奶奶。”
“那你怎麼不去學呢?”
“我有金龜婿,用不着,臉蛋就行了,我得好好保養着。”
嗨,羅綵衣長嘆,自己何嘗不曾遇到過這樣的例子,自己也曾想過這既是一幅多麼動人的皮囊,可最後還是沒有了吸引力,還沒有了走的權利,如果是復仇,自己真想把左小泉給活颳了,可是,這廝現在又找到了唐詩這個保護女神了,自己都不忍心傷害唐詩的心上人。
“依依,我說的不對嗎,女人的資本不就是這點青春嗎,沒有了姿色,那裡還有什麼魅力可言,我也知道,所以我現在就要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
沒有親身的經歷,再說下去唐詩也不能理解女人的困惑,所以,能知道唐詩過得很好,羅綵衣就放心了,或者說,自己因爲左小泉的緣故,都想和唐詩走得遠些,再遠些,或者毫無音訊纔好。
唐詩還處於興奮之中,她快樂了一天,中間接了左小泉的電話,告訴他自己和羅綵衣在一起呢,左小泉那頭沉默了半晌,才嗯了一聲,沒有多問一句話。
在家裡絕對不是個長期的策略,只爲了賺錢爲目的的打工,羅綵衣現在也不想要,她現在就想學技術,想邁過紙上談兵這一關,直接一步到位。
田虎這些天沒有動靜,這主要的原因還在於田波濤,田波濤自從那天遇到了羅綵衣酒後“被劫”之事,心裡就對羅綵衣有了一種不好的印象,自己當初那麼看好羅綵衣,可是後來的種種情況表明,這孩子膽子忒大,我行我素慣了,這樣的孩子不適合做自己的兒媳婦,所以,他回來之後就對田虎說;“羅綵衣你們倆已經不合適了。”
田虎追問爲什麼,田波濤說:“她已經不是社會,社會魚龍混雜,常在河邊站,久了會失鞋,我們家有一個女強人就夠了,不需要的人個女強人了,兩隻母老虎,會掐架的。”
田虎已經不再對於老爸的話言聽計從,你說不行就不行,他自己心裡想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時機未到,不必和老爸較勁,所以,老闆認爲兒子已經放棄了,對於和駱順平的聯繫也越來越稀少甚至成了絕緣體了,羅綵衣的行動,他們家是一無所知,還都以爲羅綵衣是在外地做老闆呢。
一晃十天過去了,天氣慢慢的開始升溫,初夏眼瞅着就要來了,一年之計的春天就要過去了,羅綵衣躺在牀上,心裡想着綠樹紅花,自己就這樣還要沒有目的的呆下去嗎?
於是,羅綵衣上網尋找招聘信息,想要尋找一家適合自己的公司去發展。
羅順平現在對於女兒只是提個建議,然後就幫着女兒一起尋找信息,可是,沒有證書,去找工作,他們發現很難一步到位,原來這個獲取證書的階段也很重要。
“綵衣,你還是找個設計學校進修一下吧,你現在又不缺資金,年齡也不大,再去深造一下,拿個證書,到那時候說話才硬氣,挑戰纔有資本。”羅順平不得不再次提醒女兒,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輝煌的證書,需要爲之再去求學。
“什麼?再去上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