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時候,深思之後的羅綵衣決定答應田虎提出的要求,就當是試婚吧:“我同意你的建議。”
田虎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同事到站了,然後又聽到羅綵衣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田虎問:“你同意什麼?你說什麼?”
“我同意和你去看房子,可以考慮到這裡來陪讀。”
“真的。”田虎又要動手動嘴的和羅綵衣親熱,別羅綵衣制止:“大庭廣衆之下,注意影響。”
田虎不滿的說:“你心態太老了,有些像媽媽那個年代的人,你看大街上,年輕的情侶們都是怎麼樣的,你看你,老古董似得。”
羅綵衣沒想過自己會多麼老,難道自己的心態和出發點還停留在出事的那一個年齡段嗎?想想,或許自己總是用過來人的眼光,冷靜的看着一切吧,所以自己總是沒有熱情,就像是旁觀者一樣。
田虎雖然很矯情,但是,這個年代,能不瘋的女孩子確實很難找,就像是出土的文物一樣寶貝,這叫別有一番風味,自己是喜歡得不得了,同樣是當做寶貝看待。
房子是有些陳舊,羅綵衣想簡單地收拾一下,田虎同意,拿來裝修畫冊,按照畫冊的圖面,想自己搞設計。
羅綵衣把這些畫冊都扔到一邊去,自己好歹也是設計師,懂得服裝搭配,就懂得室內裝潢,還用這些畫冊嗎。她用電腦自己設計出了花樣,然後,按照比例出在圖紙上,沾到牆上,在用壁紙剪出圖形來,最後固定,這麼簡單的設計難不倒羅綵衣,等田虎再回來看的時候,羅綵衣自己就初見眉目了。
屋子裡有一些舊傢俱,羅綵衣和田虎用水全部清洗,牀上的牀墊子之外,其他的需要自己購置,雖然是忙活了一天,羅綵衣發現還是不能完工。
“綵衣,我慢慢收拾吧,你只要同意了就行了,你想想工作室怎麼辦過來吧,我看收拾屋子的工作量也不小。”
“你不是說了嗎,一臺電腦就搞定了,暫時就這樣吧,街上寬帶,接通電話,我就還是工作室,無線傳輸幾千裡地也和麪對面的效率是一樣的。”
“那我又請了兩天假,我們一起把屋子弄好吧,只要不耽誤你就可以了。”
全天下來,該沖洗的,該貼壁紙的全都到位了,嶄新的房子賞心悅目,羅綵衣看着破牀,最後一道工序是買牀上用品去。
“田虎,你有錢嗎?”
“有呀,我家對我的生活費卡的不緊,每次都是可以炫耀的。”
“不懂得珍惜,你在炫耀也不是你自己掙來的,老大不小的還和我炫耀,得,我還是用我自己的更舒服。”羅綵衣出門的時候,身上還帶了個錢包,還好有銀行卡在,否則,就需要用田虎的傢俬了,設想一下,田虎的母親何寧會是什麼態度。
“給你花是應該的,他們不在乎。”田虎還吹牛,羅綵衣明白,自己在他家的地位,還是要靠自己來樹立的,自己不想過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靡生活,更不想全職在家,做那種與時代脫軌的全職太太,表面的風光,實質的空虛,自己再也不想品味了。
羅綵衣帶了田虎去商場,一看兩個年輕人選牀上用品,售貨員馬上推薦大紅色的套裝。
“我們來兩套。”羅綵衣說。
“那就來兩套紅色玫瑰系列的,花形不完全相同。”服務員拿出樣品來,田虎問羅綵衣喜歡嗎?
羅綵衣看着紅豔豔的一系列,愛不釋手,可是,自己現在就要嘗試嗎?
“就要這兩套了。”田虎見羅綵衣喜歡,又不好意思說要,就自作主張了,然後,他又悄悄地買了幾個大紅的喜字,藏進了包裝袋子,他想給羅綵衣一個驚喜。
羅綵衣又買了其他的睡衣等必需品之後,才和田虎回到出租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因爲情緒高漲,年輕,正正忙碌了一天的時間,午飯也是湊合的,現在開始纔開始覺得睏乏了,而且飢腸轆轆的。
“田虎,我餓了。”羅綵衣已經沒精打采了,說話也不在指揮命令人了,軟綿綿的,這才表現出是個嬌弱的女孩子來。
“那你等着,我去買。”田虎這時候開始顯示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什麼困難都不怕的男人來。
“天太晚了,還有嗎?”羅綵衣困得趴到桌子上,她還是有些擔心,不敢靠近牀。
“沒事,你堅持一會,把門關好了,我去去就回來。”
田虎也是個玩家,學生的夜生活實際也挺豐富的,他們經常是晚上十二點了還在外面串啤呢,所以,他小跑着跑到小吃一條街,烤串,包子,麻辣燙,年輕人喜歡的,他都帶了回來。
手裡拎着東西,用腳尖悄悄地摳門,可是,羅綵衣良久沒有來開門,他只好摸鑰匙,可是,鑰匙怎麼沒在兜裡呢。他續踢門,可是,還沒有人來開。
這傢伙肯定是睡着了,田虎拎着大堆的東西,在站在門口,繼續踢門,聲音加大了。可是羅綵衣還是沒有來開門。鄰居探出頭來說:“還讓不讓人家睡覺,泡妞也不用這個點來呀,滾出去。”
“這是我家,我老婆在屋子裡。”
“好了,年輕人,快走吧,別擾民了,出去,出去。”又有一個鄰居出來,不容分說的把田虎推出去了,嘴裡還嚷嚷着:“現在的年輕人,太沒有公德心了,只顧了自己痛快。”
田虎就這樣被轟了出來,鄰居們還把單元門給鎖上了,田虎拎着東西在門口站着吧。
田虎傻站了一會,疑問,羅綵衣也不知道打電話,這可真是睡死過去了,摁門鈴,他忍耐不住去用下巴磕打單元門的門鈴,可是,老天呀,你這不是捉弄我嗎,單元門的門鈴沒有聲音,是壞的,田虎無奈的蹲下去了,大紅的牀被呀,今天我還想着入洞房呢,沒想到卻是一個門裡,一個門外。
羅綵衣見田虎去買東西了,自己簡單的去衝了澡,然後,換上了乾淨的睡衣,自己一頭的倒到牀上去了,可誰知道,太疲憊了,就這樣睡着了,她在臥室裡睡的香甜,外面田虎的踢門聲都沒有把她驚醒了,她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覺。
睡得香甜的時候,肚子裡的叫聲卻把自己叫醒了,肚子實在是餓得潛心貼後心了,餓得難受極了,她只好起牀來,問:“田虎,你給我買的吃的放哪了?”
沒有人能回答,她大喝一聲:“田虎,我的吃的呢?”還是沒有人回答,羅綵衣的睡意全無,捂着肚子唸叨,這丫,給我買吃的還沒有回來呢,她坐到客廳裡,打開電視,看着電視等呀等,她摸出手機,給田虎電話,手機在屋子裡響了起來,這廝,還沒有帶手機,傻帽。只是等呀等,還不見上來,羅綵衣感到一陣陣的噁心,餓的徹底是堅持不住了,從窗子探出頭去,樓下有個人正在溜圈,那不就是田虎嗎,奧,對了,就一串鑰匙,這傢伙沒帶鑰匙。
羅綵衣穿着睡衣,提着鑰匙下樓,然後,開樓門出去,田虎眼巴巴的看着樓門發呆,自己不好再擾民了,可是有
不知道用哪一個會有好心人給開門,他提着東西不敢做下去,坐下估計自己就要睡着了,雖然沒有睡着了,可是已經是頭昏眼花了。
門開了,羅綵衣跳了出來,他飛快的跑上去:“快,餓壞了吧,都涼了,你還吃不吃吧,撿着不怕涼的吃。”田虎說着就遞上吃的。
“傻瓜,咱不會回去吃呀,走,快上去。”他們倆往回走,在開單元門,不小心一鬆手門就彈回去了。
“快找鑰匙。”田虎遞給羅綵衣吃的,羅綵衣把鑰匙塞到田虎手裡面,自己站着拿着燒串就開始大吃了。
田虎拿着鑰匙,兩把鑰匙,一把是家裡的防盜門,另一把就是單元門了,可是試驗了幾次都開不開,怎麼打不開呢,他反覆地就是捅不開。
“是不是經常不用鬧得?”羅綵衣嘴裡大肆的咀嚼着問。
“會不會已經換了鑰匙了,房東沒有給咱們呢。”
“不會,房東肯定給咱們鑰匙。”
羅綵衣湊過去看了看,“你看,單元門是新的,你看這鑰匙,都生鏽了,這是單元門換了,要是沒換,是不是?”
不用再討論了,明顯人都看的出來,單元門上還貼着塑料縫製呢,而鑰匙已經多年不用的樣子。
“都怪我不細心,對不起呀,我們第一天就沒有能夠……”
“你餓了嗎,咱們一起吃吧,吃飽了不想家。”羅綵衣看着田虎的樣子,就拉着他找個地方坐下來吃夜宵,反正自己已經睡了大半夜了。
“那好,咱們一起吃,咱們第一次共度良宵是一對吃貨。”
倆人做到院子的涼亭內,面對面,大吃起來。吃飽了,天還沒有亮,睡意來襲,羅綵衣主動地窩進田虎的懷抱裡,睡着了,田虎也低頭趴到羅綵衣的後背上,開始很興奮,只是睏意來的太猛,沒容得上他胡思亂想,也已經進入了夢鄉了。
“嗨,你們看着兩個年輕人。”
“昨天晚上就有人擾民,看來是這倆年輕人。”
“真會浪漫的,這樣有吃有喝的,還睡在外邊。”
羅綵衣被清早出門的大媽大爺們吵醒了,在看看他們倆,身邊吃的一片狼藉,而他們倆相互依偎着一點形象也沒有,羅綵衣還穿着睡衣呢。
“早,早,我們倆沒有單元門的鑰匙,進不去了。”羅綵衣歉意的和大家說明情況,推了推田虎。
田虎睜開眼睛,已經大亮了,再看身邊,都在欣賞動物園裡的新型動物呢。他這纔打着哈欠站起來:“我去找房東要單元門的鑰匙。”
“小夥子,你們才搬來的?”
“恩,昨天搬來的,第一天晚上,哦我們就被關在門外了。”
“諾,這門是新換的,你去找房東要鑰匙,這陣子治安不好,要注意喲。”
“恩,好的。”
羅綵衣牽着田虎趕快往家裡面跑去。
大紅的被子都沒有舒展開,田虎看着都有些惋惜,他還要求:“把被子鋪好吧?”
“等晚上吧。”
“時間還早呢,咱們再睡一會。”這樣的好機會,田虎哪裡捨得放棄呢。
“我趕快趕回去吧,昨天就跑出來了,工作室和家裡肯定都急瘋了,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再回來。”
田虎不甘心的把羅綵衣摟過去,用脣開始勾引羅綵衣,羅綵衣感到臉發燙了,脖頸都燙人了,這樣的誘惑,太讓自己迷離了,她強忍着把田虎推開。
“等我回來好嗎,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呢。”
一句話把田虎打入了冷宮,他只好乖乖地去洗澡間梳理自己的情緒去了。
田虎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要動作親熱,羅綵衣也換好了衣服,準備走人了,田虎只好拉着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常常的親吻之後,才放開羅綵衣的身體,允許她先回去,但是要求馬上回來,否則,自己還會追回去的。
“我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分難捨了?”羅綵衣自己坐在車上的時候,纔想到他們倆之間突然間親熱了許多。
回去之後,面對秦淑華的審問,羅綵衣痛快的招供了,是和田虎一起走的,還準備放手這個工作室,去和田虎一起出去。
“什麼,你真是胡鬧,剛開始又要改行,你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是什麼,找個人嫁了,過日子,事業嗎,找個自己喜歡的工作,輕鬆地過生活,就可以了,不想當什麼大老闆,大富豪,大太太,一切平凡簡單真實就好。”
秦淑華是一頓的臭罵女兒,罵女兒沒有事業心,不是幹大事的人。羅綵衣聽着,是的,自己也發現自己即便是重新活一次,都沒有想活出什麼理想來,就想活的很平凡,連人們羨慕的全職太太都不想做了,感覺到受累過日子纔算快樂,這就是犯賤。
母親罵夠了,女兒去工作室,告訴工作室的兩個妹妹,你們失業了,重新找工作吧,自己要搬家了。
“姐姐,做得好好的,幹嘛要搬家?”
“去外地發展,這些客戶我照樣帶走的,你們別想。”
“我們就是想,人家也只認你不認我們呀,能不能帶着我們一起出去呀?”
“暫時不可以,我還沒有固定的門市,那樣會耽誤你們倆的,突然的解聘,給你們再多開一個月的工資,利用這一個月,你們趕快找下家。”
工作室的妹妹就這樣打法走了,可是,工作室的租期還不到呢,房租交了,是不會退回來的,這樣,轉租,時間也不長了,羅綵衣找到房東之後,房東不想退錢,這可以理解,羅綵衣也不想轉租了,心甘情願的賠了點錢。用秦淑華的話說:“遇到傻子了,天上掉餡餅了。”
不管母親怎麼說,羅綵衣三下五除二就把家裡的處理完了,找的時候那麼費勁,去的時候等於秒殺了。女大不中留呀,母親秦淑華是一百八十個不願意,可是,女兒這時候又鑽了牛角尖了,是認準了跟這田虎私奔了。
“你給我訂婚?”
“不定,我們試婚,省的離婚的時候麻煩。”母親都要氣暈了,這是什麼觀點,儘管自己哭天抹淚,還是不能勸阻女兒。
把家裡秒殺了,羅綵衣輕裝上陣,帶上筆記本,聯繫資料,開了自己的小車,一路狂奔,晚上,給家裡打了電話,到了目的地地,和田虎準備同居了。
秦淑華是吃了安眠藥都沒有睡一個小時的覺,女兒這可是要瘋了,都要和人家同居了,追着人家去同居,哎呀,我的老臉都被女兒丟盡了。
羅綵衣和田虎一起給親淑華回電話,田虎是對天發誓,一定會對羅綵衣好的,一定不會辜負了羅綵衣的,一定要好好地聽羅綵衣的話。秦淑華哭哭啼啼的,只能就這樣認了,然後關心的問問他們的房子有地方住嗎,生活用品知道怎麼準備嗎,和家裡說了嗎?田虎是嘴上抹了蜜,你希望咋樣,我就咋樣說,至於結
果呢,那就要兩說了,他現在明白了,娶老婆不但要哄老婆,還要哄丈母孃。
總算把家裡後顧之憂解除了,羅綵衣放心的入住新家了,田虎這時候從包裝袋裡,拿出了大紅的喜字,自己親手貼到了醒目的地方,這可是他的人生第一次,他不想隱婚,試婚,他只想着結婚。
羅綵衣也把自己拉到現實之中來,鍋碗瓢盆置辦齊了,紅蠟燭準備了,晚上還炒了幾個菜,因爲田虎說要帶幾個同學來鬧洞房湊熱鬧,他不怕同學們知道了他結婚了嗎,說這樣能給羅綵衣安全感,羅綵衣欣然同意。
一切準備就緒,田虎領着同學們一起回來了,大家還帶着一個蛋糕,紅酒,等。
“你們先坐,我們去換換衣服,咱們在開始。”田虎拉着羅綵衣進了臥室,手裡抱着一個大大的包裝袋子,拿出來卻是一套潔白的婚紗和禮服。
“我們趕快換衣服,我還請了司儀呢。”
羅綵衣一陣陣的驚喜,回報給田虎幾個熱吻之後,開始換衣服:“你出去我換衣服。”
“我們晚上就要睡到一起了,你還怕我看呀,我現在扭過臉去,我也換呢,我也擔心你看我的,大家都等着我們呢,趕快吧,誰偷看了對方,晚上受罰。”
外面小夥子們鏘鏘:“快點,快點,你們幹嘛了。”
不敢再耽誤時間了,羅綵衣心一橫,脫吧,田虎也轉過身去,換自己的。
不知道田虎是不是偷看自己了,羅綵衣換衣服的時候,雖然說是目不斜視,但還是看到了田虎光溜溜的上身,只穿了內褲的下身。她臉色更加的羞紅了,迅速的換好之後,不回頭問:“你好了嗎?”
田虎這時候已經站在她的身邊了,親了她一下,說:“你看看。”
羅綵衣觸電的抖了一下,田虎把她扭過來,卻發現她是閉着眼睛的:“我現在就想和你上牀了。”
“嗨,快出來,快出來。”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倆的親熱。
“走吧,我美麗的公主,請。”田虎彎腰,替羅綵衣提了一下長裙,羅綵衣挽了他的胳膊,有些貌似過家家版的開玩笑,又有些做夢般的來的這麼快速,他們倆別上新娘新郎的禮花走了出來。
採花繽紛落滿了一對新人,他們幸福的相視一笑,手挽着手,羅綵衣發現自己現在和田虎似乎已經心連着心了。
這裡只有年輕人,司儀也是田虎的同學臨時客串,還舉行了拜天拜地拜高堂,拜高堂的時候,讓他們對着家鄉的方向鞠躬,羅綵衣突然之間眼淚汪汪了,想到了自己就這樣偷偷偷摸摸的在舉行婚禮,爹孃知道了更會心酸,一世爹孃,兩世的養育之恩呀,田虎看着她的樣子,催促下一個環節,夫妻對拜,大家起鬨來摁田虎的頭,羅綵衣這才破涕爲笑了。
大家要求他們講戀愛史,田虎搶過去非要他說,他告訴大家,過去自己老欺負羅綵衣,可是有一次,自己欺負她的時候,反而被她救了一命,發現這丫頭單子忒大了,就從那時候開始,決心追求她,從那以後,就開始了漫長的追求,打敗了許多的競爭對手,今天終於把羅綵衣奪過來了,到了自己的洞房。羅綵衣說自己的戀愛史,說實際自己沒有和他戀愛呢,都是被動的,現在纔開始想了解他。嘩嘩的掌聲送給了羅綵衣,誇獎她膽子真大,龍潭虎穴都來試一試了,田虎的任務更大了,你要培養不出感情來,喜娘就是別人的啦。
在大家的鬨鬧聲中,簡單的婚禮舉行完畢,她們倆又去換衣服,有給了他們一個獨處的機會。
“漂亮新娘,這裡還有旗袍呢,這是你今晚上的盛裝,喜歡嗎?”
羅綵衣都看不出來,田虎還能爲自己準備的這麼齊全:“是不是女同學幫你準備的?”
“這肯定是女同學幫我挑選的,而且是全班的女同學一起幫我挑選的,我都請他們大搓了幾頓了,這點肯定是願意幫忙的。”
“如果不是一個人替你看的,我心裡就能安心,說明沒有人和我搶。”
“你還懂得吃醋呢,羅綵衣?”
“是呀,我現在都和你要進洞房了,再不懂得吃醋,那是大傻瓜了。”
羅綵衣換上了旗袍,田虎卻還穿着正裝,然後和大家一起用餐。羅綵衣已經準備了幾樣菜了,可是,人多菜少,田虎也沒有說來多少同學,就說幾個同學來湊熱鬧,沒想到這麼多人,把小屋子都擠滿了。
“綵衣,樓下出門有餐廳,我們包下了,走,出去吃。”
“啊,我白準備了?”
“當然不會白準備,這是我們晚上的宵夜呀,我們晚上會餓的,我可不想再出去買了,今天你打我,我都不出去買了。”
“那帶來的這些呢?”
“傻瓜,都是爲我們晚上洞房準備的,現在去就餐,走,宴請賓客。”
身在異鄉,沒有父母,羅綵衣考慮的很簡單,而沒有想到,田虎會給自己一個這樣的驚喜的婚禮,而且,同學們之中,用相機,手機不停地給他們照相,錄像,把他們最美的時光記錄了下來,這是自己新生活的開始,也是新生活的紀念。她第一次真心的感謝田虎,第一次因爲田虎爲自己做的而感動,而今天她們倆不停的有了觸電的感覺,她確信他們開始相愛了。
雖然是學生,這羣年輕人酒量還不小,田虎高興,更是多喝了幾杯,等到把大家都送走的時候,羅綵衣發現,自己又要把田虎架回去。把田虎拖進家門之後,田虎就跑進了衛生間,一直吐出了苦膽爲止,然後,抓着羅綵衣,本來是想親她一下,可是,摟着她腳下不穩,就倒在了牀上,而頭一沾牀,就打上了呼嚕。羅綵衣推開了和死豬一樣沉的身體,告誡自己不要惱怒,今天是新婚第一個晚上,她給田虎扒掉了鞋子,扒掉了西裝,把他推到了牀裡面去,然後自己看了看滿桌子的夜宵,簡單的洗洗澡,跑到另一個房間去睡覺了。
田虎發現自己是一個人躺在牀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羅綵衣已經起牀在做早飯了,田虎撓撓頭,這新婚之夜自己還是沒有洞房呀!
“對不起,老婆,我昨晚喝多了。”田虎從背後雙手環住了正在做飯的羅綵衣,雙脣啃噬着羅綵衣的脖頸。羅綵衣深呼吸一下,她不能忘了前世的丈夫經常得大醉如泥的討厭的樣子,而田虎開始就給了自己爛醉的印象,開始第一天同居他竟然大醉的不醒人事,她不免有些擔憂,今後會不會步入舊臣。
對田虎的軟措施,羅綵衣同樣是彬彬有禮的回覆他:“快洗澡吃飯,你們今天不是要考試嗎,別玩了去吧。”
“嗯,那在家等我回來。”
“嗯,快點準備吧。”
田虎還是戀着羅綵衣的身體,可是羅綵衣已經沒有興致了,躲藏的厲害,田虎看看時間,趕緊的吃了幾口,就跑去考試了。羅綵衣自己在家收拾,馬上聯想到了,不要甘心做家庭主婦,然後,她趕緊的打開電腦,繼續自己的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