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依然和白寒的婚禮在六月初舉行,那天陽光十分的好,白家並沒有請很多的人,只是家裡的至親和好朋友纔來了,白家在大廳裡擺了幾桌子,大家開開心心的聚在客廳裡聊天等着開飯。=F=H=Z=W=W=
遲依然身上穿着白西裝,外面卻套着一個圍裙在廚房裡穿梭着幫忙,胖哥也是一身的黑色西裝外搭大圍裙,兩個人穿着極有喜感的不停忙碌着。
白寒想要把遲依然給拉出來,可是無奈廚房的人手實在不夠,只能麻煩新郎之一幫個忙了,不然晚上大家就沒菜吃了。
白寒不樂意的走到客廳,盯着自己的四哥白墨腦袋就是一拳頭,打的當然不重,不過也不輕,看白墨捂着腦袋齜牙咧嘴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來,不過白墨雖然疼也不敢叫囂,誰讓今天這事是他做的不好呢。
要說白家前不久打定了主意要在家裡辦個簡單的酒席,就開始考慮該請什麼廚師,一般現在有錢人家家裡請廚師做的都是西餐,要吃中餐就都去飯館。所以白老爺子就把請大廚這件事情交給了特別擅長吃的白墨。白墨愛吃,認識的好廚師也多,就專門叫了一個法國大廚訂好了日子來家裡做晚宴。當時說的好好的,沒想到這法國大廚臨時家裡有事今天早上回了國外,這下再去請廚子就來不及了,沒辦法只好由遲依然和胖哥上手,誰讓其他的人都不會。
臨時把西餐改成中餐,家裡沒有成套的盤子,只好雜七雜八的上,還好都是親近的人,大家也不見外,都開開心心的圍着桌子喝酒吃菜。$
“我說弟媳,你這菜做的可真夠好吃的。”白墨夾了塊肉美滋滋的吃着說道,他真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滿不食人間煙火的弟媳做菜這麼好吃的。
“那是,白墨,我跟你說我們局裡的人現在吃其他人做的菜都不習慣,要不怎麼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男人的胃,你們家白寒肯定是離不開遲依然的了。”燕寧笑着說道,嘴裡也不停,說實在的遲依然做的食物好像不管怎麼樣味道都是出奇的好的。
大家吃的開心,鬧得也開心,最後遲依然和白寒不得不被洞房,被一幫男人推到房間做各種各樣的低俗遊戲,不過還好大家較教養都不錯,低俗規低俗,下限還是比較高的。遲依然和白寒雖然還沒有領證,今天也是實實在在的新婚,也樂意配合。
最後大家玩了傳統節目,讓長得最高的宋翼站在桌子上,手裡拿着一個柄被線繞住的蘋果,然後讓遲依然和白寒反綁着手嘴對嘴的啃。
白寒呵呵一笑,看着遲依然紅通通的臉,十分不客氣的一口把蘋果咬住,然後把頭湊過去讓遲依然咬,遲依然看了眼起鬨的一幫人,湊過去大口大口的開吃,因爲要求是要把蘋果吃完的,蓑衣遲依然免不了最後和白寒脣齒相碰了。
“好,KISS,KISS!接下來和交杯酒!”周冬夏用手機拍了個過癮之後揮着手喊道,一邊讓人把倒好的兩小杯的酒遞過來。
有些狼狽的把蘋果吃完,遲依然瞪了一眼白寒,這傢伙竟然還趁機咬他,真是過分。接過倒滿的酒杯遲依然和偷腥似的笑的開心的白寒交纏雙臂,然後仰頭看着對方喝下了杯裡的酒。
洞房在十二點之前總算是鬧完了,遲依然和白寒也被折騰的夠嗆,現在的人沒事做,想出那麼多小把戲,玩起來還沒個夠的,結個婚都折騰人。
“累了?”白寒摸摸遲依然的頭髮問道。
遲依然趴在牀上,閉着眼睛說:“你不累啊,那麼多把戲,真是夠了!”
“我們這輩子就結這麼一次婚,大家當然都要折騰了,放心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們也不放過他們。”白寒半趴在遲依然的背上,一手慢慢的撫摸着遲依然的肩胛骨,一手伸到遲依然的臉邊,用大拇指摩挲着遲依然的嘴脣。
“別弄,怪癢的。”遲依然測了側頭,躲過白寒的手,他現在只想着好好的睡覺,一點也不想和白寒作怪。
“然然,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夜,現在可是洞房的時間。”白寒湊到遲依然的頸間,一邊用嘴輕啄着遲依然露出來的脖子,一邊曖昧的說道。
“白寒,好累啊,我要睡覺。”遲依然抱怨道。
“先去洗澡,我們再來睡、覺!”白寒站起身,把人抱起來,然後快速的往浴室走,今天可是他的新婚之夜,當然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了。
早上遲依然揉着自己軟了的腰慢慢從牀上爬起來,身旁的白寒還在睡,緊閉着眼睛,滿臉的饜足。遲依然齜齜牙,認命的爬起來,白家雖然沒有要求家裡人早起的,可是他今天第一天“嫁”進來,怎麼着也得給大家做一頓早飯才行。
現在才六點?,白家除了傭人都沒有起牀,遲依然笑着和傭人們打了招呼,然後一頭鑽進廚房裡開始做早飯。
“小遲,怎麼起的這麼早?”白老爺子一早起來鍛鍊身體,就看到遲依然在廚房忙碌,走進去問道。
“爺爺,我給大家做早餐。”遲依然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昨天開始改口,叫白家人的稱呼全都按照白寒的來。
“哎呀,做了就做了,以後不用起這麼早。”白老爺子點點頭,喝了口水說道,其實他還蠻喜歡吃遲依然做的飯的,不過白家人口味雜,向來吃早飯都是按照各自的喜好吃的,要是真每天讓遲依然一個人做肯定是要累壞的。
“嗯,爺爺您先去鍛鍊會身體,等早飯好了我喊你。#”
“知道了。”
白墨早上起來就看到遲依然賢惠的穿着圍裙往餐桌上端食物,就知道今天的早餐一定是他這弟媳婦做的,馬上樂呵呵的坐到了餐桌前,也不等其他人,直接拿了筷子開吃。
“白墨,家裡還有客人呢,你怎麼就吃上了。”白家大哥白梨對着自己四弟的腦袋就是一下,這小子就是看了好吃的就不管不顧的,讓客人見到多不好。
“哎呀,這早餐這麼多,我一個人又吃不慣光,大哥你擔心個什麼勁啊!”白墨不滿的說道。
“我不是擔心你吃光,我是擔心你這吃相丟了我們白家的臉而已。”白梨不客氣的說道。
“我也沒辦法啊,我這不是要趕着去學校嗎,期末快要到了,我得去出卷子。”白墨是B市知名大學的一個教授,教的是歷史。
“三哥,誰不知道你向來是從學校的題庫抽題的,而且往年也沒見你這麼積極過啊!”白寒滿面紅光的走過來說道。
“喲,這結了婚的就是不一樣,瞧瞧這臉色,這是得多舒心纔有這麼好的氣色的啊!”白墨對白寒的話毫不在意,看了看白寒的臉色說道。
“你也可以找一個啊,三哥,學校了小美女小帥哥可多了,你每年都接手好幾個班呢,儘可以找一個好的。&”白寒說道。
“嘖,我可還沒有過夠單身的生活呢!”白墨癟癟嘴,掏出響起來的手機,一看是自己辦公室同事的電話,忙接了問道:“什麼事啊,小王?”
“不好了,白墨,你帶的一個班的女學生跳樓死了,剛發現的,現在學校裡亂的很,你快過來看看吧!”白墨的同事焦急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什麼?哪個班的,你知道是誰嗎?”白墨臉色一變,問道。
“好像是考古系078班的,叫什麼就清楚了,是個頭髮很長的女生。”
“好的,你幫我看一下078班的學生啊,我這就過來。”白墨說道,趕緊掛了電話,也來不急吃了,直接抄起外套就往外趕。
“這怎麼了?”白夜被急急忙忙出門的白墨撞了一下問道。
“我聽着好像是他帶的一個班有學生跳樓自殺了,他趕着去處理呢。”白梨說道。
“哎呀,他們大學不是一向挺安靜的嗎,怎麼也開始學其他的學校搞自殺了。”白夜揉揉頭說道。
“可不是,這是麻煩了。”白寒一邊吃一邊說,大學生最是麻煩,你說他們成年了吧,偏偏心智還沒有完全成熟,你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他們一個想不開就給你自殺一下,搞的學校不安生。
白墨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將屍體帶走了,地上只有用白色膠帶粘出來的一個人形,還有一大攤的血跡。白墨看着有點頭暈,那個女孩子他很熟的,是078班的歷史委員,跟白墨的關係很好,平時很開朗的,沒想到這突然就跳樓了。
“你好,是死者的班主任白墨先生嗎?”一個警官走了過來問道。
白墨點點頭,還沒緩過勁來。
“請問你知道死者最近有什麼不正常的表現嗎,我聽其他人說死者和你的關係很好。”警察看着白墨,明顯帶着懷疑的眼神讓白墨不舒服,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這個。
白墨搖搖頭,掏出口袋裡的煙,點上吸了一口說道:“這孩子打算要考研了,正和我套關係求學分呢。前兩個月跟着她的倒是去發掘墓地裡,這個月好像纔回來,我這個月家裡事多,來學校的時間很少,這兩天還請了假,所以和她沒有多少接觸。”
“那麼白先生可以和我說說死者平時的一些事情嗎,比如有沒有感情上的不愉快。”警察又上下看了一眼白墨,這眼神裡含着的東西就太多了。
白墨看懂了,平時學校了也有傳言說他和漂亮女學生有關係,他一直不當回事,現在估計這警察沒線索就繞到這上來了,本來一個樂觀的姑娘莫名其妙的跳樓,多數人都會往感情不順上想,可是那姑娘又沒有男朋友,一心沉浸在學業上,唯一深交的男的好像就他白墨一人了。
“很抱歉不能提供更多的線索,我只是她的班主任,只在學業上和她有過交流,至於她的私事我不知道。沒事的話我會辦公室了。”白墨熄了煙,臉色不好的說道。
“好的,不過希望白先生還是要配合我們的調查。”警察多少也知道一點白墨的身份,也不敢多放肆,也板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才寫出這麼一章來,真是自己都覺得憋屈,今天頭暈好一點,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再犯,現在趕緊碼完了發上來。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其實這篇文本來想要結束了,說實話堅持到現在真的出乎我自己的預料,因爲這篇文的收訂比真的慘不忍睹,每次都要看着公共章的點擊來平復心情,如此慘烈的訂閱數說出來我還在努力的碼字一定會被其他的作者笑話了。
讓大家等了很久很不好意思,謝謝大家的關心,所以再寫一個故事!!
感謝卷絹和葉子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