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套南向接口標準協議和網絡架構被楊傑提前拿出來後成了華夏國自己的網絡架構和標準協議,這也是讓國內的學術界非常激動,中科院等研發機構和衆多高校都是紛紛跟上,展開這方面的應用探索。
楊傑自己本人也是知道華興集團公司在這方面是佔了很大的一個便宜,也就沒有在公衆場合吹噓的想法。
另外當時他啓動星鏈計劃時關於衛星互聯網的架構的技術方案就採用了這套SDN網絡架構。
因爲星鏈計劃可是有軍方這樣的客戶,所以這個網絡必須從底層協議就要更改,而且要跟民用客戶區分開,還要保持一定的彈性空間,這個網絡架構恰好能滿足這方面的需求。
南向接口的流表由很多流表項組成,每一個流表項有頭域、計數器、操作3部分內容,軍方客戶可以通過配置或軟件編程來修改流表項中具體的匹配關鍵字,從而決定使用何種粒度的轉發流規則,從而實現加密通信,同時跟民用客戶區分開。
雖然這種體系架構有着非常多的優點,但是也不是沒有缺點,譬如在網絡的運維管理方式上還沒有完善,而且正是南向接口在協議定義上還不完善,針對已有網絡特性的定義還在補充變化,內容變更會不斷持續,並逐步形成不同的技術版本,這很有可能使得軟件和硬件在配套兼容上存在較大的問題。
另外一個就是這種網絡體系架構華興集團公司在使用的過程中也是發現控制系統對設備的數據採集的能力比較差,這主要是因爲集中式控制平面與分佈式數據平面是互相分離的,SDN控制器負責收集網絡的實時狀態,將其開放並通知給上層應用,同時把上層應用程序翻譯成爲更爲底層、低級的規則或者設備硬件指令下發給底層網絡設備,對底層設備的數據採集能力就差了許多。
爲了解決這個問題,這方面華興集團公司也在數據平面進行技術攻關。
軍方對於這個衛星網絡架構是非常認同的,因爲這是新的網絡體系架構,而且協議標準是國內自己的公司制定的,國外的黑客侵入這個網絡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
雖然說摩托羅拉提供了銥星衛星的平臺,但基本上就是提供了一個平臺而已,而最核心的通信系統和控制系統都是華興集團公司自主開發的,不過饒是如此,軍方還是對摩托羅拉的裡面的一些子系統芯片和代碼都是進行了嚴格的檢測,確認沒問題後才通過審查。
周洪洲也是問起了星鏈計劃的一些事情,中科院也是有參與這方面的科研任務,像如此重大的一個項目竟然是華興集團公司這樣的私營企業主導的,這放在過去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個計劃進度還是很順利的,而華興集團公司也是用各方面的技術證明了自己的技術實力。
中科院在研發上實力也是非常強,但是這些技術落實到具體的工程技術上就夠嗆了,這個也是楊傑知道的,所以他在這些年絞盡腦汁地在應用工程技術上下苦功夫,培養了大批的機械電子工程師出來,現在基本上可以做到華興集團公司有了新技術和新設計後產品設備就能做得出來,而且做得很精細可靠,工藝水平不會比日本和德國的差。
這一點也是周洪洲非常佩服的,華興集團公司做出來的設備和產品不僅漂亮精細,而且質量非常可靠,跟國內一些粗製濫造的產品截然不同。
說着這些話題的時候,周洪洲也是提到了聯創集團公司現在的窘境。
“楊傑,現在聯創這個品牌已經被劉成東差不多給砸掉了,中科院想再打造一個計算機品牌,你覺得呢?”
周洪洲看着楊傑問道。
“周院長,聯創集團公司一開始跟我們華興集團公司可是對頭,您讓我怎麼回答?”
楊傑苦笑道。
“說說你真實的想法吧,這次也是機會難得。”
周洪洲說道。
聯創這幾年可以說是被新藍科技公司和愛華科技公司死死地給壓制住了,這幾年的營收增長極爲緩慢,去年的營收才堪堪突破60億美金。
聯創集團公司本身沒有什麼高端的產品,只能是靠着中低端產品走量,通過偷工減料的方式來極力地壓低成本,質量做得非常差,同時努力將自己的產品往二三四線城市下沉,口碑是越做越差。
並且這幾年國內衆多的軟件公司因爲在華興集團公司的應用商店平臺上賺到了錢,所以現在都是圍繞着華興集團公司的開發的操作系統在開發,圍繞着微軟操作系統開發的公司變得非常少。
之前微軟故意縱容系統的盜版讓微軟操作系統佔據了國內的市場,讓國內的軟件公司很難存活,新藍科技公司出現後建立了應用軟件平臺並且開放了操作系統,國內的應用平臺的軟件售價比盜版光碟還要便宜,養活了國內的軟件公司的同時也乾死了這些軟件盜版商,也讓國內的軟件產業變得新興蓬勃起來。
而且國內的這些軟件公司通過華興集團公司在國外的應用軟件平臺也是賺到了不少的美刀,很多軟件公司過得非常滋潤。
國內外的很多計算機品牌也都是有樣學樣,聯創集團公司也是學着搞這一套,不過組建這麼一個平臺那也是需要技術的事情,不出所料,聯創集團公司搗鼓出來的這個平臺出現了各種問題,弄得是一地雞毛。
因爲聯創集團公司之前採購的都是英特爾的處理器和主板芯片,操作系統是微軟的,大部分的錢都被國外的公司給拿走了,雖然營收是60億美金,但是純利潤潤卻卻只有可憐的十億,而且還因爲之前投資的門戶網站和在應用軟件商店上的虧損虧得底褲都快掉了。
楊傑也知道劉成東去年就親自管理公司,不停地在中央的這些部門走動希望得到各個機關單位的採購訂單,同時也是在新聞媒體到處露面大聲疾呼“聯創這個品牌民族自主品牌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之類話。
華興集團公司旗下的昆騰網絡公司卻是針對他的話發表了滿是嘲諷的文章,嘲諷某個民族自主品牌用着國外的芯片和操作系統以及軟件,沒有一點自主的技術專利,產品粗製濫造,坑害消費者,竟然敢說自己是民族品牌,誰給的勇氣!
這些文章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網絡上的社區論壇和新聞評論都是對聯創集團公司花式嘲諷,罵聲一片。
聯創集團公司也是展開了公關,也是發表文章攻擊新藍科技公司公司是一家合資品牌,打壓國產品牌。
這件事更是火上澆油,掀起了國內對聯創集團公司更猛的輿論攻擊,聯創集團公司不得不連夜撤掉了文章。
此時的劉成東跟閆弘毅等高層此時已經是黔驢技窮了,公司管理層也是出現了混亂,中科院雖然作爲聯創集團公司的大股東,但是聯創集團公司是被劉成東控制在手裡的,中科院方面對聯創集團公司現在的狀況也是頗爲不滿的,已經和幾次跟劉成東談過話,希望他將聯創集團公司的管理權交出來,不過劉成東卻是抵抗的態度。
周洪洲也是跟劉成東談過話,後者只是聲稱聯創集團公司暫時遇到了困境,他會想辦法將聯創集團公司帶出困境,同時也是希望周洪洲跟宋新陽總理請求在政策上支持聯創集團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