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紅蓮毫不留情揚手就是一掌,只見那原本白皙的翹臀上立馬出現了幾道紅痕。
“再撅起來點啊,廢物!”赤/裸着跪趴在紅蓮身下的人聞言,身體微微瑟縮,但還是乖乖地將屁股擡起些。
“嗯啊~啊!”炎將帶着痛苦與羞赧的呻/吟聲一聲聲地響起,紅蓮不僅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兀自哼哧哼哧的動作着,心裡上更是涌上一股病態的快感。
紅蓮從背後環抱着炎將,一隻手輕輕地婆娑着懷裡人肌理分明的小腹,另一隻手則不停地蹂躪着那早已紅腫不堪的紅櫻。
炎將的□聲越是悽慘喑啞,紅蓮的動作越是兇猛。一下下狠狠地、不停地佔有着,沉溺着,直到不可自拔。
炎將的身體戰慄得越是厲害,紅蓮就越是興奮越是滿足。
沒錯,他就是喜歡虐待這個人,每當看到炎將那張和阿奴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他就無法鎮定,他就想要發泄!爲什麼他這個替身能活得好好的,可是阿奴卻要不幸慘死?
爲什麼得罪葉家的明明是他,卻要賠上的是阿奴的性命?所以他發誓就算違背界規,他也要中土域的葉家一個不留的全都給阿奴陪葬!
“阿奴,我的阿奴!”
“輕,輕一點,我快不、不行了!”
“廢物!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那麼好啊,求我啊!”紅蓮嘴上說着戲謔地狠話,抽cha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
炎將那發白的手指緊緊得扣着身下暗紅色的牀單,這麼久以來他當然知道怎麼做才能討好這個暴虐的人讓他同情他、放過他,可他從來都不願。
天就快亮了,今天還要出任務,紅蓮已經摺騰他大半夜了卻還是沒有停下放過他的意思,若再這樣下去他怕是一會兒連牀都下不了,到時誤了任務被關進幽冥水牢,這個人還指不定怎麼借題發揮折磨他呢。
“主人,求您,饒了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炎將知道自己只是個替身,他無數次痛恨自己的這張臉,可每次都是這張臉保住了他的性命,每次他都下賤的用這張臉博取他的同情。
聽着炎將卑微的求饒聲,擡起頭來,紅蓮看着他半扭過身湊到近前那毫無血色的俊臉,雖然不想承認但紅蓮還是心軟了。
擡起手,使勁得拉扯着炎將的頭髮,將人往後帶,盯着這張近在咫尺卻又日思夜想的面孔,紅蓮快速地衝刺着,“嗯”滿意的一聲輕哼終於釋放了。
每次和炎將做紅蓮都不敢去看那張臉,他害怕讓死後的阿奴知道他的師父心裡居然有這麼骯髒齷齪的想法,而且炎將只是個替身他不會承認有多麼依戀這具身體。
繫好腰帶,衣冠整齊的紅蓮毫不留戀的跳下舒軟的大牀,走到門前時纔不鹹不淡地對炎將說了一句,“三日之內必須回來”。然後就離開了,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說實話,炎將真的很想一覺這麼睡過去,再也不用醒來,再也不用面對這些屈辱,可是他不能他沒得選擇,他的家族無法替他承受紅蓮那恐怖的怒火,炎家更不能重蹈葉家的覆轍頃刻間成爲歷史的煙塵。
炎將早已分不清他對紅蓮的感情,到底是愛是恨?就這麼渾渾噩噩一天天的過下去,只記得最初的那些美好,只記得他曾經深深地愛慕過這個傲世天下的人就夠了。
一百年前,一個蘭香飄溢微醺的午後,炎將第一次見到了萬衆矚目的紅蓮。
那時候的炎家還只是個低微的氏族,爲了和東臨世家攀上一丁點的關係,在府上大擺宴席希望來做客的東臨家少爺們能看上府裡的某位小姐好結了喜事,趁此攀上親。
炎將就是在人羣中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目睹了紅蓮的風采,此後久久不能忘懷。
北冥域第一天才東臨蓮華,三十歲前就凝結了元嬰,修煉出紅蓮鄴火的神通在整個北冥域創下了響噹噹的名頭。
等到炎將有幸和紅蓮再度相見的時候,已經在域面戰場上了。
當時紅蓮已經是東臨世家的家主,統帥整個北冥域的鬼修,而炎將只是他部下的一個無名小卒。
那是一場暗無天日的決戰,戰後紅蓮一身金甲浴血,傷重瀕死,當時整個部隊能夠再站起來的只有寥寥數人,炎將就是在那染血的殘陽下鼓起勇氣,只爲當年的一面之緣豁出性命,救了紅蓮。
他將人安置在迷霧森林內一處隱蔽的巖洞裡,沒日沒夜的守了三天。
紅蓮昏迷的那三天,是炎將自認爲人生最滿足的日子了,因爲不管他睜開眼還是閉着眼都能感覺到這個人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可惜到了第四天,他們的行藏暴露了。
炎將擔心紅蓮的安危,而且他一旦被抓整個戰場的局面就會立刻被扭轉,逼不得已,他選擇了丟下紅蓮,自己去引開那些追兵。
雖然九死一生但最後炎將還是活着從那場血腥的戰爭中回來了,戰功位列地榜第十,從此受到了家族的重視。
然而讓炎將想不到的是,他堂堂炎家軍少將軍居然會被人綁架,而且當他從昏迷中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正在被心心念念惦記的人qiang暴着,那人嘴裡還不停地說着侮辱他的話語。
最後,他只清晰得記得那一句“你怎麼配和他長得那麼像?”
炎將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會恩將仇報,他也沒有力氣去思考那麼多,因爲他至少確定了一件事,這個人的心裡已經住了一個人,而且永遠也不會有他的位置。
原本的奢望破滅後,炎將被炎家當做討好東臨世家的物品送給了紅蓮,此後他便麻木並盡職盡責的扮演着一個替身。
可單單這樣還是不行,紅蓮不喜歡他的順從,他越是聽話紅蓮越是會變着法子折磨他。
用他的話講,“你只是個替身,你不配和阿奴一樣乖巧,討人喜歡。”
就這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炎將對這個人就只剩下了怨恨。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什麼,但如果不去恨,他想他會被折磨、被侮辱得瘋掉。
就在炎將以爲,這種在人前光鮮人後卑微的日子永遠沒有盡頭的時候,紅蓮卻失蹤了。
這時的紅蓮已經面臨規則的懲罰,他很可能會就此隕落在天罰之下。於是,紅蓮在沉睡前耗費心機得闖了北冥絕地,從拉雅古城裡拿到了輪迴鏡,他想要在永眠之前再看一眼深愛的人,而不是那個替身。
可是不曾想,就是這個舉動卻讓他知曉了一個悔恨終生的秘密。
連奴本名炎良只是炎將的一個最下等僕從,但他卻在機緣巧合下得到一種鬼蜮秘法在有幸結成金丹後複製銘刻了他主人的容貌。從此,他便帶着面具想盡辦法要將炎將置於死地取而代之,做威風凜凜的炎家軍的少將軍,不想在他還沒有達成目的之前,先被紅蓮找到並收爲徒弟。
從那之後,再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他編造的身份。
因爲紅蓮當年的烏龍,認錯了人,一切的一切都錯位了。
即使想要彌補,也沒有機會了,他爲了錯的人賠上了自己的一切。
在九幽之境,那座亙古存在的石棺上,刻着這樣一行字
“若吾之永眠能換來汝之榮光,吾願以身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