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武道尊者救他命,他最多再支撐半年,會身體枯竭身亡。
林華天眼中精光閃爍,朝夏陽拜道:“多謝武尊救命之恩!往後,林華天這條命就是武尊的!”
他重重地許下承諾。
夏陽擺了擺手,“我是你女兒的朋友,救你也是份內之事,你身體已經無礙,暫時也別想着報仇吧,免生事端。”
林華天看向女兒,沒想到她福緣這麼深厚,竟能交到一個武尊朋友,真是天不亡他,道:“謹聽武尊之言!”
至於一代武尊爲何這麼年輕,他一點也不意外,因爲武道修到那個層次,已經能活到一百五十歲。
因此就算七八十歲的武道至尊,也能用秘法回覆成青壯年時的模樣。
不過,如果他知道了夏陽的真實年齡才二十來歲,一定會尖掉下巴。
現今華夏最年輕的武尊,是年僅四十七歲的狂武,年少時,被譽爲華夏第一武道天才,成年後敗盡全國化勁高手,一路高歌猛進,後晉入武尊境界。
而他的父親狂心,更是武尊中的至尊,常年位列華夏第一高手寶座,震懾海內外!
見天色已晚,夏陽還要回翡翠居看孩子。
他直接內勁傳音對林華天說道:“你前妻曾爲你產下一子名叫林玉堂,只是他從小在林家受盡屈辱、欺凌導致性格大變,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我有個兒子,芷玉曾爲我生下了兒子!”林華天猛地驚起,回憶起過往,臉上現出痛苦之色。
“林玉堂的因果救贖鏈,就由你代完成,助他重獲新生。”夏陽並不想交代太多,以簡潔的話直入主題。
林華天不懂夏陽在說什麼,卻夏陽一指點出,一條由各種影像結成的鏈條由眉心進入他的腦海。
每節鏈條中,他看見一個英俊朗朗的少年在傷害一些無辜的人,他的面相與自己七分相象。
他就是自己的兒子,林玉堂!
林華天神魂悸動,看着他,一種血濃於水的感覺纏繞心頭。
“我明白了!”
林華天點頭,武尊能力通天,能修煉出這種類似仙法的旁門武技,也不算太稀奇。
他預感完成這五十條任務,一定會給兒子帶來好處,至於什麼好處,只有在完成後才能揭曉。
夏陽向門外走去,“好了,你們一家團聚,好好聊一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恭送武尊!”林華天下拜,不敢強求武尊留下。
這等人物,林華天只需要放在心裡尊敬,只要他還活着,他這條命,能爲武尊辦任何事。
羅凱山看着夏陽離去,他雖然隨着師尊龐化清學過師門的練氣法,但對於武尊二字十分陌生,他對武道界的稱謂並不懂。
他同樣下拜恭送。
夏陽回頭淡淡地看了羅凱山一眼,只見他頭頂上的善果點數達1100,修爲在煉氣六層,身體物理力量不強,但是丹田中有真氣。
他練的是武、道雙修的行氣法,倒還有點意思。
從水怪記憶中得知。
修仙者最終已修元神爲主,元神得道飛昇,歷經天劫後重塑仙體,以前的身體被當作養分吸收。
而武修者,凝武相,晉先天,將武魂煉入身體,以強大的身體撕開天劫,破碎虛空,同樣也能飛昇。
這兩者的修行道路異曲同工,但過程又截然不同,每個階段戰力表現上也不同。
只看善果點數,足見羅凱山是個好醫生,夏陽暫時記他在心上,他現在的善果點數,能兌換到一口人級暗金色福袋。
如果能更進一級,能兌換到玄級福袋。
那就等他一等罷。
夏陽再次向林雨萌告別,走出病房。
林華天握住母女二人的走,道:“走,我們回家去!”
妻子湯梅苦澀地一笑,“我們哪還有家,爲你治病,所有產業都賣了。”
林華天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我馬上給老朋友打電話,讓他們送點錢和一棟別墅過來。”
“爸,我要一輛悍馬,跟夏陽哥一樣的!”林雨萌撒嬌道。
“好,爸滿足你!”
“不過爸現在好了,你該去京都上大學了,學業還是要完成啊。”
“可是……”林雨萌遲疑了。
她現在和夏陽哥是同事關係,但如果離開龍海生物藥業,就再也看不到夏陽了,怎麼辦。
“爸,要不讓我轉到青海大學來吧。青海大學的王德教授名氣可大了,他在京都大學也是元老級人物,倍受老師們尊敬。”
“好,爸答應你。”
林華天做事雷厲風行,先用女兒手機打電話給京都老朋友要了一個億,和一棟青陽香山富豪區別墅。
再給京都大學校長打電話,說明女兒轉學的事宜。
不到五分鐘,青陽大學校長親自打電話過來,連班主任,班級都給女兒找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學。
“對,您女兒過來,就上大一三班,在葉雅琪主任班上,她可是和王德教授一樣的高級知識份子。”
林華天掛斷電話,帶着女兒和妻子走出醫院大門。
這會,一輛勞斯萊斯已經先他一步停在了醫院大門前,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眼球。
能夠坐到這裡面的,一般非富即貴,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住院部十二樓,一條碎花色大理石窗臺板上,對座着兩個全身綁滿繃帶的悽慘人兒,白色繃帶裡很多部位都滲出了血跡。
他們痛啊!
他們刁着煙,吞雲吐霧,不正是,熊成文和劉少海。
他們的眼睛無意間向樓下望去,卻瞬間被震成了兩具木乃伊。
劉少海破口而出,“這怎麼可能,那不是田春樂家的那輛勞斯萊斯,樂家人怎麼會親自接林雨萌,她和樂家是什麼關係?”
“她爸!她爸怎麼活了?這怎麼可能!”劉少海再次驚叫道。
熊成文也是一臉呆愣,莫非林雨萌不是一個小平民,而是隱世富豪的掌上千金麼?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今天的行爲可是得罪了人啊,希望不是他猜想的那樣。
一條棕毛田園犬,穿着一條大花褲衩子,昂首闊步地走到兩人面前,狗嘴中猥瑣地說道:“狗爺背癢,敢快下來給狗爺我撓背。”
翻譯成它的語言,成了,“噢嗚背羊,敢嗚下嗚給汪汪汪撓背。”
兩人不屑,懶得答理,一條狗而已,管它在噢嗚什麼,父親說的話,他們當作耳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