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四人潛藏在南蠻神殿的外的樹叢中,此時那兩隻小蟲已然悄悄從那兩名守衛身上爬了下來,劉大福有些驚奇,很快他發現了異常,那兩名守衛竟然已經沒有了呼吸,他們死了,但是表情卻還是像活着的時候一樣,靜靜地看着前方。
“走吧,南蠻神殿並沒有太多的守衛放在大殿的門口,他們有着自信,那些蟲兵可以代他們守護住這棟古老的大殿。不過他們忽略了一點,當我們也有驅蟲之術之時,這些蟲兵對我們完成構不在威脅了。”墨龍淡淡一笑,率先站了起來,他如走進自己的房子一般,大搖大擺地向着那南蠻神殿走去。劉大福心中會意,墨族的蟲術的確驚人,這墨龍僅僅略施小術就讓那兩位蠻師默默死去,如果是成羣的那種蟲兵呢?劉大福想到這無法抑制住心中的興奮,這次如果能夠順利回去他說什麼也要那墨族將些術教給他。
劉大福走進南蠻神殿,那神殿之內也沒有蠻師守護,倒是一些蟲兵排列整齊,冷冷注視着自己。劉大福心驚,不過他還是相信墨龍的說法,並沒有在意,這些剛有靈智的蟲兵是無法判斷他們就是敵人的,他們只會靠嗅覺來辨別,而墨龍精通蟲術,自然可以騙過去。
劉大福仔細打量着這大殿的內部,只見巨大的大廳內除了那一羣排列整齊的蟲兵外,中間還擺放着一隻巨大的蟲形雕像,那是一隻猙獰的巨蟲,身上生有八足,頭生金甲,身上卻是黑色的,而且它的背殼之上還逞現出一幅古怪的圖案來。劉大福看着那一幅圖案,心有所思。
“這裡還只是南蠻神殿的最外層,裡面還有更大的洞天。”墨龍看到劉大福對着那隻巨大的王蟲雕像發呆,笑着道。
“不知道我的朋友會藏在哪裡?”劉大福皺着眉頭看着那大殿後方的三個巨門。他有那一幅墨族的古圖,對這南蠻神殿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出了這個大廳裡面就有三玄門,一玄門爲南蠻神殿的後院,可以說南蠻族的所以家當都藏在那一玄門,而二玄門則是養蟲之所,那裡面有着龐大的蟲兵兵將,而且還有專門的蠻師在裡面訓導。而三玄門連那墨族的前輩也是沒有探查清楚,那裡面究竟有着什麼至今無人知道,不過劉大福卻是暗暗將身上那把鑰匙握在了手中,那裡面自成一片空間,而且還是那南蠻神殿內部大陣的鑰匙,定然只有它才能幫助劉大福瞭解到這南蠻神殿的內部情況。
“他們可能是拿你的朋友去當祭品了,我們去中間那個二玄門吧。”墨龍臉上表情凝重。
劉大福點了點頭,華百合與李菲兒兩人也是秀眉微蹙,他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四人再次向着南蠻神殿的內部走去,不過劉大福越走越是心驚,一路上竟然再沒有了新的發現,這南蠻神殿彷彿像是一座死殿一般,一個蠻師也沒有看到了。連地上的蟲兵也是三三兩兩構不成威脅。以墨龍的話說,以前這一路上可能還會有蟲將把守着,那蟲將比起這些蟲兵又是多了幾分的靈智,它們完全可以分辨出劉大福等人的特徵來。
“等等,上一次來我記得這裡還有着一大隊的蟲兵守衛着,這裡面關押着很多的人。”墨龍皺着眉頭盯着眼前的一個巨大的鐵門,那鐵門上鏽跡斑斑,看不出任何有人來過的跡象。但是墨龍卻是臉色更加的凝重了,他伸手在那鐵門之上摸了摸,又是對着自己的鼻子嗅了嗅,道:“奇怪,上一次來這裡我記得這鐵門之上還有着蟲族的氣息,可是現在我們見到的鐵門竟然不沾一絲蟲氣,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我們已經進入了這南蠻神殿的迷陣中來了。”
“什麼?南蠻神殿的大陣?”李菲兒張大了嘴巴,她轉身朝四周看去,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實,絕不像有迷幻的景象出現。
“既然是大陣那一定有出口,我們只要找到解陣的出口我有辦法出去。”劉大福看了墨龍一眼,臉色平靜地道。
“這大陣的出口就在這扇鐵門之上,你們看這把古銅大鎖,太結實了,我試了,真氣都難以擰動。”墨龍沉凝地道。
“我來試試。”劉大福將那得自李菲兒家的那把古樸鑰匙拿了出來,伸手向着那古銅大鎖插去,頓時空間陡然大變,劉大福只看到四周黑暗的牆壁開始變得柔和起來,同時他們來到了一個大廳內,四周都是蟲子,五顏六色的蟲子在腳下的爬來爬去。劉大福定睛看去,自己四人竟然懸浮在了空中,是的,腳下根本沒有支撐點,但是人卻可以浮在空中,真是詭異之極。
“大福,還記得那平民窟裡的地窖麼?那裡面不是也有這樣的一個地方麼?”華百合提醒劉大福道。
“我也想到了,這裡想必就是那南蠻族的養蟲之所吧,不知道上次爲何我們會那般的順利,竟然只碰到了一個老頭。”劉大福想到那次在尋找藥王世家之時偶然進入那地窖中的情景,那裡面恐怖景象至今讓劉大福難以釋懷。
“這空間裡面一定有着反重力的法寶!”墨龍也是心驚,他們身爲墨族人,對南蠻神殿掌握的信息也算龐大了,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
“這下面的蟲子都是沒有成熟的幼蟲,怎麼把他們收集起來?”劉大福想到墨龍既然可以培養一隻蟲子,他心中也是有了打算,準備也收集一些蟲子,回頭好好研究。
“這個我倒是有辦法,這些蟲子沒有眼睛,他們只靠鼻子來嗅探。”墨龍看出了劉大福的心思,他伸手拿出一條繩索來,然後在那繩子上灑了一些白色的粉末,他將繩子向空中拋去,只見那四周頓時有一羣蟲子向着繩索爬來,劉大福心中驚喜,這蟲術果然有些意思。很快,墨龍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來,他將瓶口對準那根繩索的末端,那些攀上繩子的幼蟲全部爬到了瓶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