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本來算得上上古的無上大人物,可惜滄海桑田,如今的他實在是實力弱小的太多了,就在剛纔他竟然發現了許多上古小角色,可是那些人見到了它卻是沒有半分的驚訝,反而很是同情,這樣的心理落差即使過了如此多年的禁錮生涯,但是龍戰那來自骨子裡面的傲氣還是非常的憤怒。
“龍前輩,您怎麼了?”源真一臉疑惑地望着那龍戰全身的龍氣都綻放了出來,他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
劉大福早已經看出來龍戰的心理變化,將心比心,若是劉大福也經歷這翻變化他也是心中難受的很。緩緩走上前來,劉大福開口道:“哎,龍戰前輩,您現在實力雖然跌下去了大半成,但是重新來過,龍族的王者還會迴歸的。”
龍戰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他似乎是受到了某些刺激。劉大福覺得有些不對,這龍戰一向神秘,而且一直是高傲無比,可是走出了那個結界之後,這龍戰竟然這般的怪異了起來。
“哎,大黑狗,哦不,源大哥,你們是水是在那大佛寺裡遇到了什麼東西呀?你看看龍前輩,那老和尚天覺到底跟你們說了些什麼呀?”劉大福好奇了起來,眼見那龍戰沒有任何的反應,劉大福將那源真拿到了一邊,悄悄捂手耳語道。
“哼,那個老和尚真不是個東西,他說我是剋星之體,此生當伴在至陽星的旁邊,否則災難隨時降臨。”源真一聽到劉大福提起那大佛寺的天覺和尚那件事,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奶奶的,盡是胡扯,老子地脈一族的唯一傳人,何時是剋星之體了?而且我地脈一族受大地福祉,一生都是大富之命,何來災難?”源真一臉認真地道,他唯恐劉大福不相信,所以扯着嗓子大喊了起來。
“我看那天覺老和尚還是挺有本事的,說不得他的話就是真的,天機本來就是一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劉大福本來就是一個無神論,更加不會相信什麼天命所定,不過他卻是嘴角一彎,想要捉弄捉弄這個傢伙。
“不可能,我怎麼會……”那源真大怒,可是這個時候龍戰卻是全身氣勢一收,他突然化作了一陣龍氣鑽入了劉大福的身體。劉大福只感覺全身火熱,沒有明白龍戰到底爲何又回到自己身體裡來了。
“龍前輩,您到底怎麼了?”劉大福疑惑地皺眉道。
“我要儘快地恢復實力,我的事你不用管,我呆在你的體內受你生命之氣滋養,實力可以最大限度的提升起來。這份思情我會記住的,不過往後的日子我可能不會輕意出來了,一切的事情都要靠你自己了。”龍戰卻是並未解釋,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沒有聲跡。
劉大福還想問個明白,可是劉大福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不知道這龍戰到底怎麼了,但是可以想到,一定是因爲與那天覺和尚的交談讓他的想法大變。沒有了龍戰的相助,劉大福以後可真是得靠自己了。那邪族還去不去?劉大福深深思索着,最終他決定還是去一趟邪族,畢竟知道靈界通道的秘密,這樣的秘聞他必須知道。
想到這劉大福又是記起自己的父母應該早已經被接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吧,可是劉大福卻是有着不安的情緒,不知道爲何,他總感覺會有着什麼事情發生。劉大福不再多想,他朝後對着源真與那邪宇道:“龍前輩沒有大礙,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呆在這裡我總有一股心緒不寧的感覺。”
“等等,它怎麼辦?”源真皺着眉頭喊住了劉大福,說着他指頭身後那頭青色的巨蛇。此刻巨蛇也是一臉的迷茫,似乎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魔尊將你們羅氏蛇族的傳承還回來了麼?”劉大福問道。
“已經還給我了,說起來那魔尊還算是一個好人,其實當初我羅氏一族的傳承便不是被魔尊所奪,奪走我羅氏一族的傳承之人是一個更加邪惡的巨蛇,後來那條邪惡巨蛇被魔尊打敗之後,傳承也落到了魔尊的手上。現在魔尊前輩願意將傳承還回來我本應該感激纔是,可魔尊前輩不讓我跟着他,還說以後我必須守在你的身旁,保護未來的武體。”那巨蛇一臉茫然地道。
“額,魔尊前輩真的這般說的?”劉大福也是一臉的愕然,他有些臉色難看地道:“對了,這麼久了我都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羅風,羅氏蛇族第八百零八代傳人!那魔尊既然說要我跟着你,我也不能違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以後我便呆在你身旁了,放心,得到了我羅氏一族的傳承我會盡力保你周全的。”那條巨蛇身子一盤,縮成了一個餅形,只見他腦袋高高昂了起來,一臉認真地道。
“羅風?你應該回歸大自然,做你應該做的事,跟着我?你這麼大的身子,跑到大街上那還不把一羣俗世之人是魂飛魄散。”劉大福眉毛一挑,他倒不是想要拒絕這巨蛇的主動跟隨,只是這條巨蛇帶在身邊實在不太方便,他現在呆的地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文明,那些凡人可不懂這些修真秘密,若是看到一條山一般的巨蛇出現,那還不驚動整個地球。
“哦,這個簡單啊,我可以變啊,我羅氏可不是弱者,這種變幻之法倒是簡單的很。”說着那巨蛇羅風身子一顫,那巨大的蛇身立刻化作一片金光,接着那金光急速地旋轉了起來,劉大福看得眼花繚亂,不一會兒金光暗了下來,而那巨蛇的身影卻是消失了。只是劉大福的身前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皮膚略黑的高大青年,那青年的手臂足有劉大福的大腿粗,在那虯結的肌肉之上有着一條巨大的身形紋身,身尾穿透向那高大青年的背部,顯得霸氣而駭人。
“這個還是有些顯眼了點,不過你倒是有些像一個保鏢了。”劉大福心中想着,嘴上卻是道:“好,這樣倒是可以,走,我們還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