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那個老傢伙下的命令,他讓我們幾大長老給他尋來武體之血,當時便有人將你的名字說了出來,但是因爲華族的關係那些個長老便是合計着將你的朋友綁架以此來要挾你。”邪宇怔怔地道。
“你應該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吧,竟然親自來這裡要挾我去你們的靈淵宮!”劉大福一臉冷笑道。
“我可沒有,都是那幾個老傢伙出的主意!”邪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一臉苦澀地道。
“好啦,我也沒有追究你的責任,不過我的朋友若是有絲毫的損傷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的。”劉大福說着語氣又是一寒。
“劉少啊,我們只是將你的朋友抓去作人質,相信他們會好好地執行的。”邪宇有些心虛地道。
“走,出去吧。”劉大福一臉的冷漠,他心中開始盤算着該怎麼去那靈淵宮奪得那張陣圖。龍戰盤旋在空,突然一個飛旋遁入了劉大福的身體中。那邪宇看到這樣的情況對劉大福更是忌憚了起來,他也是一臉的恭敬,跟着劉大福出了門。
“你的兩個手下可靠嗎?”劉大福一出門便是看到遠遠的那兩個黑衣人將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臉色微微起了變化。
“可靠!可靠!他們都是在那靈淵宮被我下了禁法,若是敢違揹我的命令下場只有死!”邪宇說着臉色一寒,他冷着臉將那兩名黑衣人招了過來。
“大人什麼事?”那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一臉驚疑地望着劉大福,目光中有着深深的戒備。
“以後你們兩個必須無條件的效忠劉神醫,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知道了嗎?”邪宇挺着胸膛,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地道。
“是,大人!”那兩個黑衣人雖然有些驚訝,不過他們以爲邪宇已經成功奪得了劉大福的身體,所以兩人臉色都是有些高興起來。若是面前的金大人奪得武體之軀,那肯定有着巨大的潛力,相信很快這靈淵宮就會易主,到時候他們兩人作爲功臣,斷然有着巨大的好處。
“劉少,我們現在就去靈淵宮嗎?”邪宇試探地問道。
“現在?不!這邊我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我必須回去一趟,等安頓好了一切我們便出發吧。”劉大福一臉平淡地望着那窗外已經黑夜的天氣,淡淡地道。
“好的,反正那長老們給我的時間有十來天,我也不急,就等你處理完了這些事情再回去吧。”邪宇沒有反駁,對於劉大福他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眼下他還得裝作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
也是這時外面突然起了動靜,劉大福神色一凝,忽地他輕輕一笑,竟然向着外面走去。
“怎麼了?”邪宇還沒有反應過來,而那外面突然發生了一些輕微的碰撞之聲,邪宇這個時候纔是眉頭微微一皺,忽地他臉色一寒,命令着身後的兩名黑衣人快速地跟在了劉大福的後面。
劉大福剛走進小酒店的大廳,迎面便是看到幾個年青人正蒙着頭一臉兇猛地往樓上趕來,但是當看到劉大福竟然走了下來臉色微微一變。不過那不過是剎那,爲首的那名年青男子兇相畢露,手中的馬刀竟然向着劉大福的脖子架來。
“別動!小子,將你銀行卡的密碼、手飾等值錢的都拿出來吧。你要是敢大叫我立馬砍了你!”蒙着臉的青年語氣很是囂張,不過劉大福卻是沒有半分的擔憂。任由那金屬的質感重重地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啪……”也是這時,黑方跟來的兩名黑衣人臉色一變,兩人同時出手,單手一動,那長長的馬刀立刻翻飛出去。那蒙面青年虎口震裂,一臉驚懼地回望向劉大福身後的兩人,怔怔地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們幾個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劉大福說着身子迅速地動了,只見他手一拂將面前那青年臉上的白巾給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痞氣十足的臉來,這正是剛纔下車之時見到的那個迎賓青年。
“大……大哥!我們錯了,饒過我們吧。”那青年也是看出來了劉大福以及他身後的兩人根本不像是人,修真者在俗事間一般不出面,就算出面那也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所以這個青年看到劉大福竟然使出了這樣的功法,他早已經嚇得尿都憋不住了。
此刻那兩名黑衣人一前一後將這幾人的退路也是截了下來,幾個想乘機逃走的蒙面人臉色頓時大變。劉大福嘿嘿一笑道:“看來你們這家店子還真是一個黑店啊。你們平日裡想必也沒少打客人的主意吧,不知道有多少的富人栽到了你們的手上了。”
“這位大哥,我們……我們只是劫財,可是從來沒有下過殺手的,這個我可以以性命擔保。”那個被劉大福摘下面巾的男子一臉驚恐地道。
“哼,你的意思是你們劫財還算是理所當然的咯!”劉大福聽到這話臉色陡然一變,他其實並不想理這些俗事間的事情,可是這幾個痞子竟然惹到了他的頭上來了,劉大福少說也得爲周邊的父老鄉新除去這幾個害蟲。
“不要殺我,我們也是被逼的啊!”那個年青痞子一臉的驚懼,看到劉大福的手中竟然憑空凝結出了實際的光刀來,他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若不是他還有幾分膽氣,此刻膽子稍弱的人可能真的就要癱軟在地了。
“被逼的?你的理由倒是挺多的。”劉大福冷哼一聲,手勢卻是稍稍緩了下來。
“等等,小子,這幾個人身上的確有些氣息,那是煞氣,雖然很輕,但是我想他們肯定沾染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龍戰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劉大福本來就要落下的手霎時間停了下來,他緊緊地盯着這幾個痞子,眼神也是凝聚了起來。果然細細一感覺,這幾個人身上的確有些與衆不同的氣息,看他們眼窩深陷,定然是惹到了一些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