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人是下了必殺之手,劉大福雙眼凝聚,他雖然鎮定,但是這黑衣人實力的確很強,一開始他還有着自信可以將其打敗,可是現在劉大福卻是心中有些怦然起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跨境界戰鬥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的,但是這鬼族的人一個個實力並不強大,卻是擋住了各大勢力的攻擊。
“鬼族的朋友,好吧,我將古佛頭的秘密給你,你放了我們吧。”劉大福臉色略顯希冀,他伸手將紫天旗的那塊白玉扔到了空中,然後大聲地道。劉大福不信沒有人卻搶奪那塊白玉,雖然沒有人會輕信,但是至少也還有着一絲希望。
“小子,你又想耍什麼花招?”那黑衣人怒急,大手向着空中抓去。也就在這時,鬼坊震動,一個輕靈的身子飛快的躍到了那黑衣人的頭頂,將那枚白玉奪了下來。
“白玉是我的!”也在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劉大福只看到一個瘦弱的身子也是緩緩走進了這鬼坊小小的屋子裡來。
“詐屍老祖!”李菲兒一見到那個瘦弱的老頭頓時驚呼出聲。
那位奪下白玉的小小身影也是意外地盯着面前的瘦弱老者,但是辛苦奪來的寶物不可能再吐出來的。面對場上這麼多人他第一個動作那就是逃走。
“敢在我鬼族面前搶奪寶物,你找死!”那鬼族中年男子高傲無比,本來他還想輕輕接住劉大福扔過來的白玉,但是眼見白玉被奪,他又目噴火,袍袖一揮,三去漆黑色的利箭頓時向着那個瘦小的男子襲去。
“我操!”那瘦小的男子一聲悶哼,他一連躲過了三道利箭,但是最後一根利箭還是無法避讓硬生生地插在了他那白嫩的屁股上。
“狗雜種,你敢偷襲我。”那瘦小的男子一臉的怒容,他也不準備逃走了,一把拔下那插在屁股上的那枚黑色的利箭。瘦小的男子怪叫着將那枚黑色的利箭扔在了地上,然後惡狠狠地向着那黑衣人男子衝去。
劉大福愕然了,這瘦小的男子絕不簡單,他可是親眼看到那種黑色的利箭射到那羣日本忍者的身上之後那日本忍者直接化成了烏有,但是這個瘦小的男子卻是沒有任何的傷害,傷口處連血都沒有流下來多少。那瘦小的男子身子如矯健的飛燕,既然那黑衣人如此厲害也是皺起了眉,幾次明明可以雙手抓住那小小的身影卻是被他溜了出去。
“噝啦……”那瘦小的男子根本就像是一條滑膩的泥鰍,在那黑衣人大怒間,一把尖銳的匕首刺入那鬼族男子的屁股上。這還真是以牙還牙,絕不含糊!
“這是我還你的,媽的,要不是老子煉了不死印法,現在已經死了。”那瘦小的男子一擊得逞之後迅速的後退,他也不再纏鬥,飛快地向着門口溜去。
“小傢伙,把玉佩留下來,我讓你離開。”那名一直未動的瘦小的老者卻是滿臉笑容地一揮袖,頓時那瘦小的男子如風中飛葉一般飄落而下,跌坐在了地上。
“我要殺了你!”鬼族的黑衣男子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竟然被實力比自己弱了一大截的小少年打傷。
“好,玉佩給你!我先走一步!”那瘦小男子年紀不大,此時稚氣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情。他將那玉佩一拋,人已經隨風而動,在那黑衣人撲過來的瞬間消息在了空中。
“好狡猾的小子。”那瘦小的老者面容一變,但是卻不得不身子一動向着空中落下來的玉佩抓去。而此時那鬼族的黑衣男子也是怒火中燒,一切都是因這玉佩而起,他當然也不會輕鬆地讓這老頭得到,大力一掌擊出,一道昏暗的黑氣冒起濃濃的氣息向着那老頭擊去。
“我們也準備走吧。”劉大福看到這老頭與鬼族的黑衣男子激鬥了起來,臉上掛着冷笑。他身子一閃,拉着華百全與李菲兒向着外面急速衝去。黑衣男子被老者吸引自然騰不出手來,而其餘的黑衣人卻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小屋內空間極小,而房門僅能容下兩人同時通過。
劉大福全身一輕,他沿着原路快速地衝出鬼坊。一出鬼坊,劉大福迅速地向着唐人街的深處走去,他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那擁有古佛頭的人,早點離開這片是非之地。現在劉大福開始懷疑那鍾老讓自己來這裡的初衷了,按理說那鍾老讓其他人來這裡比自己來這裡要更安全一些。現在劉大福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一雙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彷彿一切都無法遁形了一般。
劉大福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一路向着前方奔去。那塊碧玉沒有任何的反應,平靜地躺在劉大福的手中。可是這時劉大福心中一動,他感受到了心間的悸動。那是佛舍利綻放出來的聖光,在他的識海中忽明忽暗,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怎麼回事?佛舍利竟然出了這樣的異常?”劉大福很是不解,然後下一秒他一拍腦袋,暗叫一聲,自己怎麼忘了身上還有佛舍利這樣的寶物呢?那古佛頭貴爲佛門之物,但是劉大福身上可是有着古佛圓寂後留下來的舍利子。此時舍利子有了反應一定是它感應到了周圍有着恐怖的佛性之物存在着。
那佛性之物在哪?劉大福銳利的雙眼掃視四周,唐人街行人很多,劉大福凝神觀察,最終他將目光放到了對面那條街上的一棟古樓前,那是一棟純中式的古樓,裡面賣的也是中國的小吃。劉大福再次確認了一下方位之後認定了那裡面就是古佛頭無遺了,否則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引動佛舍利這般的顫動呢?
劉大福正尋思着那古佛頭的事,這時他忽然又是心頭一搐,彷彿被電擊了一下似的,來不及反應,劉大福迅速地將兩女推開,同時回身雙掌向前擊去。玄天功法浩大而霸氣,但是依舊無法擋住襲來之人的攻擊。劉大福低呼着倒飛出去,他冷冷地注視着前方,只見前方一個表情冷漠的男子立在他的面前,那從額角一直蔓延下來的長長疤痕卻是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