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身子在地上輕輕一點然後飛快地躍了起來,向着那能量光圈射去,能量光圈輕輕一閃,接着光芒大盛,劉大福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被分割成了無數塊起來,當劉大福再次睜開雙目之時,眼前的景象陡然再次一變,劉大福看看四周,一成黑暗,若不是他修有大成的功法,此刻還真是什麼都看不清了。
不遠處有着兩星火光閃耀,接着光芒倒是大了一些。劉大福看清了光芒的來源,舉步走了過去,不一會兒,他便是看到那兩個邪宇的手下正無聊的倚在青磚牆邊,一臉無神地望着不遠處那口小井。
兩人很快發現了劉大福的身影,他們同時一驚,快步走了過來道:“劉少,您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金大人呢?”
“他們在後頭,很快便會過來的。”劉大福淡淡地道,接着只見後方光芒也是連閃了幾下,只見那源真、邪宇還有那羅風也是憑空出現,幾人也是一臉的驚異,快步向着劉大福這邊走來。
“大人,您沒有事吧。”那兩名邪宇的手下還是以邪宇爲主,對劉大福倒是沒有多少主僕之情。兩個人同時向着那邪宇走來,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沒有事!”邪宇一臉冷漠地道。
“大人,你們怎麼快就回來了,你們纔剛剛跳下那口井呀。”那兩人眉頭皺着道。
“不是吧,我們下去纔剛剛一會兒?”那邪宇也是一愣。
“我們也是覺得奇怪,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那兩人都一臉的驚奇。
“看來那下方一定有着時間的結界,竟然連時間也可以靜止,讓我們在裡面就算呆上一百年、一千年,在真實的世界中那也不過是一瞬間。”劉大福有些明白地道。
“這也並非難事,那些個老傢伙的確有能力將時間靜止的。”源真卻是沒有什麼驚訝,說着他走到那口井的旁邊又是道:“如今我們已經要離開此地了,那這口井的秘密也是要永遠的留在此地了,但是這處通道卻不能留給他人了發現了。”那源真說着臉色一凝,大手結出一個繁複的禁法,他厲聲呵了一聲,將那禁法一按拍上了那口井的進口。
金光噴發,那井中有着悠遠的聲音傳來,接着只見沖霄的光芒閃過,只是劃過之後便是黯淡了下來,劉大福只看到那無盡的光芒消失的瞬間有一部分的能量竟然向着自己的身體匯聚而來。
“大福哥哥,將那股力量拘禁過來,我的靈體受損,這是最好的靈藥,可以讓我的光體儘快恢復過來。”劉大福的腦海裡竟然傳來了西門霜的聲音,劉大福一臉奇異起來,不過他也是沒有多想,身子一動,將那正要消散到空氣中的那股天地靈氣生生用玄天功法穩固了下來。
“怎麼樣?你的靈體當時受那女子的攻擊,現在可否有大礙?”劉大福有些關心地道,雖然不知道西門霜怎麼有這般強大的靈辦可以支持一個光體人與那姬雪戰成平手,但是劉大福依然相信西門霜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自己。
“大福哥哥,我沒有事,只是靈氣受損了一些,呆在你的身體裡面我會快就會恢復過來的,你就放心吧。好啦,我要將這股靈氣煉化開來,你不用管我。”西門霜淺淺一笑道。
“嗯,好,你先呆在我的體內恢復吧,要儘快好起來哦。”劉大福也是關切地道。
“好啦,一切都辦妥當了,我們走吧。”說着那源真當先邁步向着那小廟外走去。
劉大福也是打量了一下四周,長嘆了一聲也是跟着出去了。外面還是天黑的樣子,應該是半夜,這小廟處在一處偏僻的小縣外圍,這附近倒是沒有多少人在此居住,劉大福一行走出許久後纔看到有車輛行過。
攔住了一輛小巴士,劉大福一行直接奔向了上海,他必須確認自己的父母平安無事,然後他會去那邪族將周家兄妹救出來,還得尋出那邪族老怪物知道的靈界之秘。
大概天亮的時候劉大福到了杭州,他們又是轉車來到了上海。
華族的內部此刻氣息沉悶,那華族的族長正站在大廳的一旁,而那主座之上一位白袍老者一臉冷寒地道:“那幾個修者也太過狂妄了,我華族的弟子他們也敢殺害?”
“長老,那幾個人都是與那武體劉大福有着莫大的關係,我看咱們不要對他們大動干戈了吧,否則令那劉大福記恨上華族,那可就適得其反了。”華伯天有些臉色難看地道。
“不可,這可是對我華族的威嚴褻瀆,我華族立族如此多年,何曾有人敢如此對待,就算那些人是武體的朋友又如何?我華族難道還怕他們不成麼?”那首座旁的一個老者也是臉色森寒起來,他嘴角有着一抹彎彎的笑容,只是輕意之間沒有人察覺到。
“大長老……”那華伯天還想說什麼,可是那灰袍老者卻是擡手一擺也是一臉冷漠地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小心思,如今你的小女兒竟然也是牽連進去了,你將她帶回來吧,我不想看到我華族的女人與外族的男子發生任何關係,特別的是那個小子可是武體,而且還是我們要奪走的人,你應該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了,這其中的厲害難道你都不明白嗎?”
“是,是我的失誤,沒有想到百合竟然對那個劉大福這般的維護了,連我這個做爹的都不認了。”那華伯天也是一臉的怒容。
“當初我可是指定了讓你將你那小女兒嫁給我族的華劍塵,可惜那個小子有着更大的任務,邪靈的事纔是我們真正要防備的,若是你的女兒真的陷入太深了,我可以做主,讓他嫁給我的小孫子,我那小孫子雖然沒有大的才能,但是百合嫁過來我定然不會讓聰兒欺負他的。”那灰袍的老者一臉認真地道。
“我那女兒從小便是嬌生慣養多了,脾氣壞得很,我怕她配不上少聰?現在的年輕人還是看他們自己的想法,若是兩情不悅,恐怕還會讓少聰惱怒呀。”華伯天一臉悵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