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與那疤臉男子的戰鬥很快結束了,那疤臉男子被劉大福一刀劈飛,他臉色震驚,不可思議地將手中的斷刀扔在了地上,口中鮮血無法控制地涌了出來。
“說吧,誰派你來殺我的?”劉大福手中的黑鋒快如閃電地抵在了那疤臉男子。
“哼,你休想從我口中套出話來,要殺便殺。”這疤臉男子很是硬氣。
“看來你還是一個挺有骨氣的人,不過想殺我的人最後的結局都是悲慘的。”劉大福說着一擡手,捏住了那疤臉男子的嘴巴。“這天蠶是我從南蠻神殿得來的,第一次使用蠱術,就拿你開刀吧。”劉大福說着將一條白色的小蟲打入那疤臉男子的嘴裡。
“啊……”那疤臉男子想要反抗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天蠶極具靈性,它得了劉大福的神識控制立刻向着那疤臉男子的腦中鑽去。這條天蠶是劉大福從李菲兒的身上逼出來的,當初那光頭男泰尼用這種天蠶想要控制住李菲兒,結果卻是被劉大福將那天蠶給弄了出來。本來劉大福是將這天蠶弄死了,可是他卻是發現那本來被他捏列的天蠶竟然還有着生機,劉大福驚訝於天蠶的生命力,於是慢慢又將他救活了。
“我不殺你,不過我會讓你每天都受天蠶噬血之苦。這天蠶已經深入你的大腦,就算是開顱也別想將他抓出來。”劉大福嘿嘿冷笑地道。
“啊……”那疤臉男子又是一聲慘叫,此時劉大福神識控制着那天蠶向着那疤臉男子的腦中咬去。人的大腦神經密佈,只要輕微的破裂就已經是噬心之痛了。那疤臉男子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痛苦,他抱着頭,滿地打滾。
“你……你……想知道什麼信息?”良久,那疤臉男子終於屈服了,他臉色蒼白,額頭冷汗都流了下來,青筋暴起,像是大病了一場。
“誰派你殺我的?”劉大福拉下臉來,低沉地問道。現在劉大福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幕後之人,這一次東南亞之行劉大福真是有些憋屈,一路上各種風波不斷,而且大多數的波折都是針對自己的。劉大福自認爲還沒有哪個敵人會有這般的強大,竟然追殺到了馬來西亞來了,而且劉大福也沒有結過這種大勢力的仇人呀。
“僱主我不清楚,我們殺手聯盟只要收到了定金就會按照僱主的意思來辦事,不過我卻知道那僱主不只僱了一個殺手,他這次是安排了大量的人手來將你擊殺,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那疤臉男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劉大福此時臉色鐵青,雙眼更是血紅。那疤臉男子斷定了劉大福會一怒之下將他擊殺,本來殺手是在生死線上走路的,可是不知道爲何,這疤臉男子此時卻是覺得命比什麼都重要了。
“好吧,看來你也說不出什麼原由來,這樣吧,若你不想再遭受剛纔那般的痛苦的話,現在你就跟着我吧,不要當你那殺手的身份了,我會讓你活地更加安全。”劉大福摸了摸下巴,剛纔的暴戾之氣蕩然無存,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劉大福以天醫圖中的精神之法影響了這疤臉男子的神識,將他那冷酷之情全部抹除,一個殺手沒有了冷酷沒有了膽識,那隻能乖乖替他辦事了。
“我願意效忠你!”那疤臉男子很是高興地點了點頭,劉大福不殺他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了。
“起來吧!”劉大福伸手打出一道生命之力進入那疤臉男子的身體內,那疤臉男子立刻臉色紅潤了起來,他眼眸放光,很是恭敬地站在劉大福的面前。
“你叫羅霸天是吧,這個名字太霸氣了,不好聽,以後我就叫你修羅好了,修羅正是你曾經殺手的冷酷無情的經歷。”劉大福淡然道。
“多謝主人起的名字,我也挺喜歡修羅這個名字。”疤臉男子很是高興地道。
“不要叫我主人,以後叫我劉少就好了,以後跟着我有你的好處,你那把刀斷了,咱們去搶一把兵器來吧。”劉大福嘿嘿一笑,他的神識過人,此時已經感受到有人向着他接近過來了。
“媽的,這是假的,小子,你敢騙我們,這塊白玉里面根本沒有佛性之氣,純粹是一塊靈器!”突然一個瘦小的老者從那鬼坊中衝了出來,他的身後還跟着十來名鬼族的黑衣人。
那瘦小的老者臉色漸冷,但是劉大福卻是並沒有害怕,他緩緩地道:“真假我也不知,只是別人給了我這塊玉說是可以與那七佛之首的古佛頭相聯繫。”
“哼,一派胡言,小子,你是不是還知道那古佛頭的下落,趕快給我如實交待清楚,否則不要怪我詐屍老祖無情了。”那瘦小的老者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劉大福卻是能夠感受到那迫人的壓力。不簡單,這老頭一定是元嬰以上的實力,比起那疤臉男子修羅來恐怕也要高上很多。
“我若是知道古佛頭的下落還會站在這裡麼?不過我聽說那古佛頭很有可能出現在外海的港口處,現在很多的大勢力都往那裡去了,你若是去的遲了估計連那古佛頭的樣子都見不着了。”劉大福告誡道。
“你還想欺騙於我,那外海港口根本就是一個局,你以爲我老頭是那麼好愚弄的麼?”詐屍老祖顯然知道的挺多的,但一臉猙獰地向着劉大福逼了過來。
“看來不給你一些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了。”那詐屍老祖一步邁出,瞬間來到了劉大福的面前。“我將你煉成我的傀儡你就什麼都會說出來了。”那詐屍老祖一臉的冷笑,說着乾枯的大手直接向着劉大福的腦門印來。
剎那間,一把斷刀飛來,斬向那詐屍老祖,刀光見影,金色的刀芒令人心驚。詐屍老祖也是面色動容,他一回身,憤怒都雙手一運力將那斷刀擊飛,同時目光驚訝而冷酷地盯上了疤臉男子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