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首座,您怎麼看?山本能久可是您隊裡的人,我不想過多的插手你們兩隊的事務,但是還請首座先生給我一個交待吧。”那個鬼武者中年男子一臉的英武,面上的寒氣依然不減,只是語氣卻是緩了一些。
“整件事情都是山本的過錯,我也沒有什麼好話可說了,山本死不足惜,我明智也要承擔其中主要的責任纔是!”說着這白髮老者泛黃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而枯瘦的手掌卻是自然地握拳堵在了嘴前,再次輕輕咳了一聲。
“明智首座言重了,只是上頭的壓力很大,我們必須拿出點東西來交待,當然我不希望我們山口家族的精英就此死去,戴罪立功一事我可以考慮,不過明智首座,那東方的修者並不好對付,而且他們背後的勢力也不小,那個小子的身份現在也不詳,這實在讓我無法向上面交待啦。”這個鬼武者一見那白髮老者明智一臉的自責的樣子,他實在不敢再多加壓力,卻是自己說出了上頭的苦衷來。
“鬼武者大人,這一次的確是明智首座的過錯了,要是他早先讓我們暗影流出手,也許事情會好得多,而他們白千流現在弄成這樣,這一切可都是那明智的責任啊,鬼武者大人,我們山口家族可是一個賞罰分明的大族,此事斷不能輕論了那些有罪之人。”那個與山本能久這一隊對立的那一隊爲首的那個中年男子卻是一臉的陰鷙,此刻他一見那鬼武者大人竟然被這個名爲明智的老頭給軟化了,其臉色也是瞬間難看了起來。
那鬼武者一聽這話,臉上也是無光了。本來森寒的臉上更加是加上了一層冷霜一般,他冷吸一口氣。之所以對這個白髮的明智如此的尊敬,這個可是大有原因的,因爲明智在多年前還是他的老師,山口家族並不是一個落寞的勢力,他們暗中發展了諸多的流派,而暗影流與白千流只是其中兩股比較出衆的流派之一,而這個鬼武者在沒有成爲鬼武者稱號之前卻只也是白千流的一員,而他的老師正是這位明智,所以他纔不敢對白千流的人員過多的責罰,只是表面上寒光四射,心底裡還是向着那明智的一邊。
這個原因,那對面的暗影流自然是知道的,而那個暗影流的隊長平原四郎也不是易與之輩,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這完全是一次正大光明削弱那白千流的機會,而他們暗影流因爲這個鬼武者與那白千流的關係,以致於他們難有出頭的機會,可這次不同,他必須把握這次機會,來讓他們暗影流取得主動之機。
那白千流一方根本沒有人敢於發言了,錯在他們這一方,連那個老者明智也是果斷地選擇了沉默,他微微頷首,並沒有再說話,此刻矛盾又是回到了那個鬼武者的身上,那位鬼武者本來有心幫一把那白千流一方,但是現在暗影流的平原四郎卻是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平原四郎,你覺得此事應該如何定奪呢?”那個鬼武者一臉的冷寒,一個鬼武者被流派的隊長逼得沒了迴旋之地,他臉色哪裡能夠好看,此刻他是惱怒不已。
“鬼武者大人,此事肯定不了草草了事,山本能久肯定無法逃脫罪責,既然他自己都說那個小子十分的強大,那便是證明他們白千流實力不夠。而我們暗影流卻是有着充足的把握擒住那個小子,從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個年紀不大的青年恐怕就是那屍魂者戰鬥的小子,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個小子的實力其實並不算強,只是他身上的寶貝厲害罷了,我們暗影流以速度見長,那個小子就算是有好寶貝那也是沒有機會發揮出來的,我敢保證,只要這一次任務交給我們,我們定然可以將那個可惡的東方修者抓回來!”那平原四郎一臉的兇狠,只是話裡行間卻是無不透露着他的自信。
“你們暗影流根本沒有與那個小子交過手,單純地從別人的言語中如何能夠判斷出這麼多的優勢來,鬼武者大人,這一次我必須得去,因爲我與那個小子交過手,他的手段我也是見過,十分的奇特,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真者,他的背後恐怕還有非常強大的背景,這一切我們都必須弄清楚。”山本能久再也忍不住,這一次雖然他有錯,但是也不可能到了這般生死的地步,這一切都是暗影流故意想要置他於死地,他哪裡能不恨呢?
“咳……咳……”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明智再次輕咳了幾聲,只聽到他再次一臉的嚴肅了起來:“能久,你現在是罪人,我白千流一向不會包庇誰,既然你犯了錯,那便是要接受懲罰,不過你的死罪我可暫免,但是那個壞了我們山口家族大事的小子的確是與你交過手,你必須戴罪立功給把他擒下來,這一次我親自帶領白千流去一趟中國,鬼武者大人,白千流從未有過失手,但是這一次我們定然犯下了不可原諒之錯,但是此事也不是那般的簡單的,連黑耀文明的神師都是敗退,而責任怪罪到我們也是他們想要推脫罷了,所以我願意帶領整個白千流來洗脫我們的罪責。”那個老者明智不說則矣,一說則是長篇大論,他臉色也是難看的很,此刻神態悲壯而激昂,令那白千流一衆高手都是立刻昂起了頭。
“明智,你們白千流不行就是不行,不要以爲這樣就可以洗罪,這一次還是讓我們暗影流來接下這個任務吧,哼,否則再次失敗,就算是你人頭落地,那也是於是無補了。”那個平原四郎卻是不給明智任何面子,眼見這個老頭真正的開口了,他卻是有些動容了。他們暗影流一直被壓着,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這個看起來一臉孱弱的明智卻是更加陰險起來,明明他們白千流犯了錯,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