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麟手中的星徽突然異星突起,無數的靈力以他爲中心向着四周擴散而去。劉大福看得眼花繚亂,那個中年男子亦是驚心動魄,此刻他也是不敢冒進。他還真把那星徽當成了自己的寶貝,眼見劉大福將那星徽催動得有如神助,中年男子既是心中震驚,同時也是一面的悲憤。
“還我的寶玉!”那個中年男子可不想讓神麟將那星徽再催動下去,眼下他只想拿回去好好研究,爲什麼之前自己就沒有發現那寶玉中還有着這般巨大的秘密呢?
神麟剛剛完成一個複雜的陣法,此刻看到中年男子向着自己撲了過來,他也是心中微驚,不過神麟星徽一擺,那浮立在身前的星徽竟然震動地發出一串奇異的光芒來,絢爛的光芒嚇了中年男子一跳,他本能地向着後方退去。而光芒卻是一往無前,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幾個黑衣鬼道高手來不及閃避,被擊了個正着。
轟得一聲,那幾個人都是瞬間從這個空氣中消失了,連一點殘碴都沒有留下來。中年男子大驚失色,他有些後怕了起來。要是剛剛那一擊自己硬接,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就在劉大福看到希望大有之時,四周再次震動了起來,劉大福突然之間是感受到了一股龐然的壓力,那股壓力自左邊方向傳了過來,雖然還很細微,但是那勢力卻是以飛快的速度接近着。
“不好,有高手過來了,我們必須馬上離開纔是。”劉大福眼望向源真,一臉焦急地道。
而源真此刻已經將陣法施展了開來,但是還有一些的收尾法術沒有設下來,此刻若是強行催動那個傳送陣法,他們很有可能無法成功,而且失敗的話很有可能會進入所謂的亂流空間之中去。
源真也是皺了皺眉頭道:“替我爭取兩分鐘,只要再有兩分鐘我們便是安全了。”源真不再多話,他說完一收心,眉頭一舒,再次手指靈活的在周身畫着奇異的符號,那種上古的印法也只有地族纔有這麼多傳承下來吧。
劉大福明白此中的厲害,他也不再說什麼,神識一掃,將四周的一切都是看中眼中,但是那個壓迫之力實在太過驚人,以劉大福的定力也是感受到了心血都是沸騰了起來。
神麟與那中年男子戰到了一起,本來那中年男子是絕不敢近神麟的身的,但是神麟那塊星徽雖然威力過人,但是催動起來極其耗費精氣神,而神麟實力有限,不可能無節制的催動下去。中年男子躲了幾次之後就發現神麟的攻擊沒有先前那麼猛烈了。他心中一喜,作爲高手,他很快是看出了神麟的問題,所以不再害怕,挺身向着神麟追來。
“你這個小兒,你等着。”神麟沒想到那中年男子一擊威力那般的驚人,他剛剛就是因爲催動星徽耗費了精神,此刻一個失神間被那個中年男子一個方天畫戟狠劈下來。他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只能硬接,可是這一接,他只發現頭頂一股巨大的力量像一座山一般向着自己壓了過來。
神麟身體差點是被壓得趴下去了,還好有着星徽的力量支持,神麟稍稍站穩了,然後他急退。此刻神麟已經有些氣喘起來,這個星徽還不是他可以從容駕馭地了的。
神麟這邊還可以與那中年男子相持住,劉大福心中稍安,他此刻守在源真的身前,神識注意着四周的那些黑衣鬼道高手。那一個個連眼睛都是看不太清的蒙面鬼道者也是得了那中年男子的命令此刻突然一起向着劉大福衝來。這些人一個個都像是沒有靈魂一般,只是一謂地向前衝。劉大福明顯加大的攻擊的強度,他手中的黑鋒一個前掃,恐怖的罡氣以他爲中心向着四周散了開來,恐怖的力量一下子擊發而出,那些衝上來的鬼道高手一個個都是倒飛出去。但是他們倒下之後竟然再次爬了起來。這讓劉大福非常的驚駭。
“怎麼會這樣?竟然打不死?”劉大福有些震驚,這些個鬼道高手竟然不能夠重創,他們換作是常人此刻定然受了大傷,內俯恐怕都是已經碎了吧。但是眼前這些人一個個只留前一又空洞的眼睛,毫無神彩的眼睛裡除了死灰便只有冷寂般的殺意。劉大福突然是明白了過來,這些人難怪無法用神識發現,他們體內雖然有着靈力,但是如果是一個死人,他們已經沒有了靈魂,便是一個靜態的靈體,劉大福的神識才會感應不到的。此刻想通了這一切,劉大福對那個中年男子更加太意起來,這樣的死士都煉了出來,這實在是修者的大敵。
“你這個邪惡的傢伙,這到底要害死多少生靈呢?”劉大福有些憤慨地道。
此刻那個中年男子根本沒有聽到劉大福的話,他一門心思想要將那神麟手中的星徽搶過來。但是神麟愛寶如命,他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寶玉送出去呢。眼見自己節節敗退,神麟來自神獸的威嚴也是暴漲了起來。只見他那枯瘦的身子竟然一下子剛硬了起來,同時他口中唸唸有詞,像是一個西方的魔法師一般,而那星徽之中也是像受到了某種特殊的召喚一般,那強大的能量體之上竟然有着一股巨大的星空之力從裡面飛了出來。
那星空之力並不急着向前攻去,以致於那中年男子本來是想要抵擋的,但是眼見那道星空之力竟然如靈蛇一般圍繞着神麟周身,像是守着自己的主人一般,沒有半點攻擊之意。神麟有些氣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攻擊,所以一開始也是不敢冒進。
神麟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方天神情大定,不過他依然有些神識萎靡,剛剛那一下又是讓他神識大動,精神也是透支的可以。中年男子看到神麟的表情,以爲有機可乘,他不再試製了,而是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舞而上,就要將神麟一斬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