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道長的身,散發出一股沉穩厚重的氣勢,好似一座無形的太古神山,壓迫着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讓所有人都無法動彈。
這是一位元神後期的萬古巨頭,修爲登峰造極,只差一線,可得道成神。
他所全力施展出來的威壓,簡直是如山似海,綿綿不絕,令人根本難以反抗。
在玉虛道長的威壓之下,整個升龍大殿的空氣,都好似凝固了一般,別說是那些金丹期、元丹期的修仙者了,連幾位元嬰期的絕世天才,都無法承受,轟然跪倒在了地。
他們還只是處於威壓的邊緣地帶,無法和心區域的強度擬。
站在玉虛道長最近的三個人,澹臺明月早已雙腿發軟,臉色蒼白的倒在了陸崢的懷裡。
而那位迦樓羅,同樣是面目猙獰,釋放出全部的氣勢,在強行抵擋着玉虛道長的威壓。
他的這種行爲,倒是在某種程度,幫助陸崢和澹臺明月,減少了很大一部分的威壓,雖然這點壓力,對陸崢來說,並不算什麼。
“不愧是玉虛道長,實力果然不俗,那些廢物要強太多了,看起來,沒有百年的苦修,我暫時是殺不了你了。”
迦樓羅強撐着玉虛道長的恐怖威壓,如同主動放棄,選擇投降一般,在瞬息之間,收掉了全身的黃金戰甲,連那杆金色長槍,也在他的手消失不見。
這是一種示弱,在玉虛道長的面前,饒是以迦樓羅的高傲,都不得不選擇了主動認輸。
畢竟,玉虛道長是一位成名已久的萬古巨頭,雖然遲遲沒有踏入道神期的境界,可是在輩分,卻足以與迦樓羅的父親母親平起平坐,是真正的大人物。
“哈哈哈……有勇有謀,取捨得當,不愧是金鵬王的獨子。好,老夫可以等你一百年,隨時恭候戰書!”
玉虛道長哈哈大笑起來,同樣收起了滔天威壓。
一場大戰,此平息下來,。
許多人都不禁吞了吞口水,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慕容無敵,迦樓羅,陸崢,還有最後登場的那位玉虛道長,每一個人實力,在他們眼,都是驚天動地,不可爲敵。
尤其是最後出現的那位玉虛道長,以一人之力,鎮壓全場,簡直是恐怖到了沒邊的程度。
當然,他是老牌的巨頭,可謂是無極大世界,說得出名號的,輩分最高的幾位元神期巨頭之一。
這種人物的強大,自然是毋庸置疑,誰都不會覺得怪。
最讓人震驚的還是,膽敢當面挑戰玉虛道長的迦樓羅,和出手阻擋迦樓羅的陸崢。
前者面對一位萬古巨頭,絲毫不虛,甚至發出了百年之約,可謂是鬥志驚人。
至於另一位,在所有年輕天才,都畏懼迦樓羅的兇威,沒有人敢出手的時候,他卻直接站了出來,更是破天荒的擋下了迦樓羅一招。
雖然,在許多人的眼,迦樓羅仍舊是第一天才,敢正面約戰萬古巨頭的年輕王者。可是陸崢的身影,在許多的人心,也逐漸高大了起來。
一個敢正面阻攔迦樓羅的人,哪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也足夠贏得衆人的尊敬了。
“這個陸崢,你們怎麼看?”
玄龍老人閉着雙眼,盤膝而坐,如同一棵大雪之下的枯木,將全部生機,都深深隱藏在體內。
明明他的嘴脣緊閉着,沒有絲毫動作,卻發出了宏大天音,在這間密室裡響徹,迴盪在每個人的腦海之。
“深藏不露,恐怕是超過了,我們之前對他的預期!”
“剛纔他那一指點殺,簡單而可怖,有種大道至簡的意味,身後定然有高人傳授。”
“也許我們都錯估了陸崢的實力,光憑剛纔那一指之威,足夠將他列入絕世天才的行列了,與風無波、赫連八荒等人,平起平坐,處於同一梯隊。”
“陸崢確實有種出乎意料的感覺,總是能給我們帶來一些驚喜。不過,我要提醒各位一句,角星的第一天才,終究是迦樓羅。剛纔的他,是徒手搏殺,沒有黃金戰槍在手,迦樓羅的實力,連一成都沒有發揮出來。不然的話,現在的陸崢,早是一個死人了。”
“不錯,迦樓羅纔是真正的第一天才。他與陸崢的一招對戰,終究是隻有一招而已。依我看,多半是迦樓羅過於小看陸崢,壓制了太多的實力。而後者截然相反,看似是簡簡單單的一指點殺,也許早拿出了最終底牌,瞬間動用了全部的實力。”
幾位坐鎮玄龍號的長老,觀看着剛纔那場戰鬥,開始爭論起來。
不過,最後的結果,都開始趨向於一致,都認爲是迦樓羅大意輕敵,只用了一成,甚至是半成不到的實力。
而陸崢則是早知道了迦樓羅的恐怖之處,一開始動用了全力,直接使出了背後高人傳授的絕學殺招,看似輕巧一指,實則玄奧難測。
畢竟,迦樓羅的名聲太盛了,父母兩人皆是震動八方的巨擘,血脈尊貴,傳承深厚,自從出道一來,連戰連勝,未曾有過任何一場的敗績。
而陸崢不過是一個,剛剛纔冒出頭的絕世天才,從頭到尾,唯一一場戰績,是剛纔一指攔下迦樓羅的拳罡轟殺。
這種戰績雖然驚人,可是畢竟太少太少了,只有一場,只有一招,難以確認他的修爲深淺,也無法確認到底是實力發揮,還是僥倖爲之。
別說是這幾位玄龍號的守護者了,哪怕是換做任何一個人,讓他在迦樓羅和陸崢之間做出選擇,恐怕都會認爲迦樓羅更勝一籌,這是明擺着的事情,毫無疑問的事實。
“這是?傳聞的玄龍號天級貴賓室?這、這怎麼可能?陸崢,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夠得到進入天級貴賓室的資格?我早聽說了,這種貴賓室,在整個玄龍號,只有區區十間,而且從不對外出售,只提供給十位玄龍艙的頂級貴賓。”
看着宛如皇宮般的天級貴賓室,澹臺明月忍不住驚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