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子發燒,折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是普通感冒還是甲流,頭都快炸了,今天抱歉,又要欠大家的了,明天一定補上,其他的話,都不好意思說了,大家明天等待三更吧。
聽到那有些滲人的聲音,白鳳一邊抖落着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邊扭頭看了過去。就看到從旁邊向着櫃檯走過來一羣人,爲首的是一個面色白淨,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傲氣的年輕人,唯一讓白鳳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是,年輕人陰翳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讓人厭惡的輕蔑。
而在年輕人的身旁,則是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豔麗女人,黑色的眼影畫得極爲妖豔,一頭棕紅色的頭髮,更是讓人覺得刺眼,那個女人的手臂正指向服務員剛剛拿到櫃檯上的翠綠扳指,半掛在男人的身上,彷彿一隻無骨的貓。
“呵呵,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帶上試試,不過要是不合適的話,可要小心我罰你哦!”看了櫃檯上的綠寶石扳指一眼,那個叫周少的年輕人,卻絲毫沒有在意,低着頭向着懷中的豔麗女郎調笑着說道。
“你想怎麼罰我啊?”流轉的目光中帶着無限的春意,女郎看似無意地用胸前那對顫巍巍的豐胸,蹭了蹭周少的胳膊,半張着塗抹了姿色脣膏的小嘴,向着身邊的男人撒嬌般的說道。
“就罰你……”那個周少扭頭湊到女郎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就看到女郎伸出纖細的嫩手,向着周少的胸前似拍實撫的按了上去,還輕佻地用猩紅的指甲颳了刮,甜的幾乎膩人的嬌嗔起來:“討厭,你就欺負人家!”
“冤枉,絕對地冤枉,誰不知道本少可是最疼菲菲你的,兄弟們說是不是啊?”聽到女郎的話,周少扭頭向着身邊的幾個年輕人笑着說道。
“是啊,是啊,周少可是恨不得將菲菲小姐疼到骨子裡的,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夠用呢!”看到周少發話,身邊的幾個年輕人立即擺出一副獻媚的笑容,配合地起鬨起來,那旁若無人的囂張,在商場裡十分地扎眼,將本來正在增進感情的河西一衆男人的目光也吸引了過來。
看到那個周少的年輕人,正百般無聊的林笑天先是皺起了眉頭,緊接着目光就是一亮,然後就趁着衆人不在意的時候,彷彿不經意地朝着一邊比較隱蔽的椅子上坐了過去。
“討厭,去去去!現在可是給周少挑生日禮物的,你們不幫忙還瞎起什麼哄啊!”聽到周圍幾個人的起鬨,菲菲對着衆人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擺了擺手,彷彿是趕蒼蠅一樣,對着幾個人斥責起來。
“好了,好了,今天一切就交給你了,包括我在內,都歸你使喚行不行?”看到菲菲撅着小嘴,扭動着火熱的身軀,周少只感覺身體都有些酥軟起來,雙目之中散發出一絲慾望的光芒,接着安撫的機會,在那張白嫩的小臉上撫摸了一把。
“哼,這還差不多!”聽到周少的話,菲菲就是一陣欣喜,彷彿被揩油的不是她自己一般,面帶微笑輕輕掙脫了周少的懷抱,走到櫃檯的跟前,就伸手將那個扳指拿在了手裡,扭身就朝着周少的左手大拇指上戴了上去。
“還算可以,勉強湊合能配的上週少的身份,就它了!”看着綠瑩瑩的碧玉,戴在周少的拇指上,憑空增添了幾分貴氣,不得不說這個叫菲菲的女人,眼光還算獨到。
“壞女人,那是妞妞的石頭,還給我!”看到就要成爲自己的漂亮石頭,竟然轉眼間就到了別人的手上,根本不懂世情的妞妞,理所當然的就嚷嚷了起來,一邊喊着,一邊還用從大人那裡模仿過來的話,對着叫菲菲的女人罵了起來。
“哪來的丫頭片子?”正自得其樂的菲菲,剛準備藉機向周少討要點好處,就聽見身後傳來了妞妞的喊罵聲,不由火冒三丈,扭頭就罵了一句。接着就看到了一身樸素的白鳳,更是用鄙夷的語氣指桑罵愧地說道:“什麼叫你的,知道這東西有多貴麼,還石頭,簡直就是一傻B土老冒!”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怎麼和孩子一般見識?有沒有素質?”本來正準備哄妞妞的白鳳,一聽到菲菲的話,也不由無名火起,立即就開口向着對方責問起來。
“我怎麼說話?管你什麼事,把你那野種看好,別讓她在這丟人現眼了,窮鬼就是窮鬼,還學人家買寶石,看把你們兩加起來賣了,都不夠看一眼的,這是你們這種人來得地方嗎?”聽到白鳳竟然說她沒素質,菲菲立即就像踩着尾巴的貓一樣,瞪大着熊貓一般的黑眼,朝着白鳳就罵了起來。
“哇!”看着菲菲咄咄逼人的向前撲來,妞妞立即嚇得大聲哭了起來。但倔強的性子卻讓她一邊哭,還一邊張口罵了起來:“你這個壞女人,爛女人,欺負妞妞,我讓爸爸打你!”
“你這個小賤貨,你……你敢罵我?”聽到妞妞竟然罵她爛女人,菲菲立即就像一頭髮怒的母暴龍,上前一步走到櫃檯跟前,還沒等白鳳反應過來,就揚手“啪”地一聲,竟然甩了才四歲的妞妞一巴掌。
驚愕地看着妞妞那白嫩的臉龐迅速腫了起來,幾道紅絲般的手指印,就清晰的顯示在臉上。饒是好脾氣的白鳳也感覺眼中像是要冒火一般,好在心裡還記得這裡是什麼地方,就扭頭對着同樣有些發呆的河西老爺們,吼了一聲:“廖東南,你給我過來!”
其實不用她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當下蔣豐年帶頭,一羣領導就來到了白鳳的跟前,看了一眼正哭得悽慘無比的妞妞,廖東南憤怒的對着依然沒有一絲歉意的菲菲就責問起來:“你這位女同志怎麼回事,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都打,立即給我道歉!”
本來對菲菲的撒潑還有些不滿,但看到商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了過來,周少雖然皺着眉頭,但心裡卻還是決定出頭,畢竟菲菲可算是自己的女人。聽到廖東南那不自覺帶出來的官腔,周少神色一肅,開口問道:“你們是哪裡人?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