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兒子的病這麼嚴重,明明已經退燒了,誰知道轉眼溫度又再次回升起來,折騰了兩天,也欠了大家五章,唉,還真是……,無語中,繼續慢慢補吧,難道這是兄弟我的命?晚上還有一個二合一的大章,估計都要過十二點之後了,請大家不要等了。明天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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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周少的話,衆人還以爲對方不希望將此事範圍擴大,要早早了結。還沒等廖東南說話,蔣豐年這個考察團的團長,就站了出來,對着對方說道:“你們好,我們是晉東省河西縣委縣政府來京的考察團,我是團長蔣豐年。”
“河西……”聽到蔣豐年的話,周少的神情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即就露出了讓蔣豐年幾人有些不解的笑容,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周少那奇特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哦,沒想到你還是個領導啊?”沒等周少說話,旁邊一個面色蒼白,張口就是一嘴爛牙的青年,就嘲諷地問了起來:“老傢伙,你是什麼級別?副處?正處?”
蔣豐年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被人叫老傢伙的一天,不憋得滿臉通紅,雙眼閃過一絲陰翳。還沒等他發火,旁邊的林曉龍就一臉寒霜地喝到:“請你們放尊重點,這是我們河西縣委蔣書記!”
“哈哈……”看到林曉龍那一副嚴肅的樣子,周少身後的幾個人立即都哈哈大笑起來,剛纔那個青年更是用彷彿看小丑的眼光看向林曉龍:“呸,一個破縣委書記,在北京也好意思說出口,知道我周哥是什麼級別的嗎?”
說話的同時,那個青年指着周少,用好笑的口氣對着蔣豐年說道:“這位縣委書記大人,我哥混的一般般,湊合在發改委國家物資儲備局當了個副局長。我這人沒文化,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領導,不知道是我周哥這個副局長大呢,還是你這個縣委書記大?”
雖然這個青年的話,嘲笑意味十足,但此刻蔣豐年等河西常委,卻已經顧不上和對方生氣了,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周少。三十多歲的副廳級幹部?甚至更年輕!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廖東南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難道今年走背運?兒子才惹了一個大企業主沒有多長時間,這轉眼,老婆卻給自己惹了一個副廳級幹部出來,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好了,飛宇老弟,別再爲難下面來的同志了,他們也是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嘛,讓他們給菲菲道個歉就算了,啊!”看到蔣豐年等人震驚的神色,周少彷彿吸食鴉片一般,露出了極其滿足的表情,一副大度的樣子,對着叫飛宇的青年說道。
聽到那個周少的話,雖然蔣豐年、廖東南等人的臉色依然不太好看,但卻可以看得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甚至額頭都身處一層汗水來。雖然對方不過只比蔣豐年大半級,甚至蔣豐年對上香河的某一個副市長,也絕對不會這麼緊張。
但部委的副司長和一個市的副市長,雖然都是副廳級的幹部,但所代表的意義,絕對不同,甚至有着天地的差別,尤其是現在他們還在北京的情況下。得罪一個副市長,頂多防備一些黑手和暗拌,但如果得罪一個部委的副司長,那麼你就有可能受到來自於省和市兩級的領導壓力,嚴重地有可能會就此終結政治生涯。
因此,雖然向一個女孩道歉,看上去有些讓人不可接受,有些損面子,但和更爲嚴重地後果比起來,在蔣豐年等人看起來,這個周少已經非常大度了。
但就在廖東南準備代替老伴給對方道歉的時候,一個無比慵懶和更加囂張地聲音從人羣后面傳了過來:“那麼我想請教一下這位滿嘴爛牙的兄弟,不知道是你們的副局長大呢,還是我這個縣長秘書大?”
聽到這個忽然插進來的聲音,雙方的人同時一驚,都扭頭看了過去。甚至周少身後的幾個青年,都已經瞪大着眼睛,準備給這個囂張的傢伙一個教訓,要知道,那一嘴的爛牙,可是那個青年絕對的逆鱗。
“林笑天?!”當蔣豐年、廖東南等人回頭的同時,那個周少也同時看到了林笑天的面孔,當下就驚聲叫了起來。聽到這個無比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剛剛還準備有所動作的幾個青年,也迅速收住了自己的腳步。
即使是被林笑天狠狠涮了一把的邢飛宇,也只能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即暴走起來。
“喲,我就說是誰呢,這麼威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老弱婦孺,原來是周大少啊。也難怪,這是一貫的強項啊,只是我沒想到你都當副局長了,還堅持着自己的這種嗜好,真不是一般的強啊,有個發改委副主任的姑姑就是不一樣,哪像我們這些升斗小民,一天到晚總是夾着尾巴做人。”
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一個好時機,就在林笑天都準備放棄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他的大仇人周濤,竟然主動送上門來,平白給了林笑天一個大好的機會。
看到蔣豐年和廖東南竟然有了退讓的跡象,林笑天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站在旁邊看戲了,如果再等下去,估計送到面前的大好時機就白白浪費了。既然準備出面,林笑天就準備把場面鬧得再大一些,於是一句話,就把周濤和邢飛宇兩人都拉了進來,更是點出了周濤的一些背景。
聽到林笑天的話,蔣豐年、廖東南幾人的汗水,就刷刷地順着面頰向下流了起來,既爲周濤的背景感到恐懼,也爲林笑天的囂張感到驚愕,發改委副主任是什麼概念,對於河西這些人來說,實在太過飄渺,但威懾力卻比什麼市長、市委書記大多了,對他們來說,那可就是天一般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