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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曦一直認爲自己是個雅人,平時也有爲妻畫眉爲樂的興趣,慢慢的倒也學會了兩手,雖然不精通那繁複到極致的女性化妝之術,但是令人稍稍容光煥發,遮蓋一下黑眼袋,還是能夠辦到的。
嘻嘻哈哈的鬧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夏凝霜撒嬌說了很多次不行,不好,不喜歡之後,任曦終於讓她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愛情這東西比任何的化妝品都好用,在和任曦嬉鬧的時候,夏凝霜臉上的紅潤就已經足夠讓她看上去容顏嬌豔,惑人心魂。
看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夏凝霜,昨天沒吻到她的遺憾又上了心頭,任曦頓時就起了心思,說要給她再仔細的檢查一遍。
此時的夏凝霜正是心裡喜悅甜蜜的時候,哪裡知道任曦正在打她的歪主意,便傻乎乎的點點頭。
伸手雙手捧着她的臉,任曦裝作仔細看的樣子,把頭慢慢的湊近,到了呼吸相聞的距離時,夏凝霜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白皙如玉的臉上泛起的羞紅已經延伸到了耳後根。
只是,她並沒有躲,而是眼睛看着任曦,眼中有波光泛起,映照着任曦深情的眼神和俊秀的容顏。
像得到了默許一般,任曦頭一傾,嘴已經貼在了夏凝霜那溫熱柔軟的香脣上。
一吻銷-魂,應該要這麼說,只是很可惜,任曦和夏凝霜的吻剛剛只是淺嘗輒止,並不是那種口舌糾纏的法式溼吻。
任曦倒是想,可惜夏凝霜還沒等他進行下去,就推開了他,然後臉色緋紅,眼波盪漾,一副羞澀無措的模樣,推着任曦出去,讓他趕緊準備一下出門。
任曦見好就收,這次已經有了這麼大的進展,下次有的是機會實施更加深入的計劃。
但是嘴裡卻是不滿的說道:“凝霜,剛剛那一下不算,都還沒有什麼感覺呢?”
夏凝霜羞得臉色已經不可能再紅了,恨恨的擰了任曦幾下,把他推出門,然後自己靠在門後,想着剛剛那種麻麻的、酥酥的,無可名狀、卻又心跳加速,腦袋一片空白,卻有偏偏很甜蜜、很溫馨、很幸福!
好一會兒,舒緩了情緒的夏凝霜聽到了外面任曦的叫門聲,剎那間又有羞澀,彷徨,甜蜜等亂七八糟的情緒在心頭糾纏而起,但是又不想讓任曦知道,咬咬牙開了門,只是不敢看任曦,自顧自的轉過身去,說道:“等我一下!”
感覺到任曦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己背後,夏凝霜沒有回頭,總覺得現在心慌意亂的,不敢面對他,便故意清冷的說了聲:“你跟着我幹什麼,我要收拾東西呢。”
其實,夏凝霜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只要拿個包就可以走,但是,她想藉此來讓自己放鬆。
就在這時,任曦在她背後緊緊的抱住了她,輕聲道:“不要害怕,也不要彷徨,只要追着自己感覺幸福的方向前進就好,這是你的權利,我會好好保護它的。”
夏凝霜僵硬的身體軟了下來,整個身體靠在任曦的身上,身子輕抖着,心中那股莫名的酸楚再也無法抑制,眼淚慢慢的從眼眶滑落,打溼了精緻的妝容。
任曦把她的身體輕輕的扳轉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輕撫她的背,沒有說話,任由她發泄着。
突然而來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慢慢恢復平靜的夏凝霜輕輕的離開了任曦的懷抱,有種雨帶梨花的別樣美,卻也令人心疼,微紅的眼眸看着任曦,微帶羞意的撒嬌道:“我這樣子不去了好不好,哭的難看死了。”
任曦淡淡的笑着,輕輕的撫摸着她不用化妝都精緻秀麗的容顏,答道:“一點都不難看,反而美得令我着了迷,就想這麼一直看着就好。”
夏凝霜好像又變回了那個巾幗女子,只是臉上微微有點羞紅,輕輕的抓住任曦正輕撫自己粉顏的手,擰了一下,輕聲道:“就知道哄人,一點真心都沒有。”
接着不等任曦喊冤,又接着說道:“你不是說不去會不禮貌嗎,那我還是去好了。”
這次沒讓任曦幫忙,自己匆匆的補了妝,夏凝霜便牽着任曦的手出了門。
剛剛關好門,任曦突然笑嘻嘻的說道:“剛剛吻你的時候,表現得好差勁哦!”然後,也不等夏凝霜反應過來,便飛快的往下面跑去。
夏凝霜再次粉臉通紅,“呀”的叫了一聲,咬着牙,一副要任曦好看的表情,飛快的追了上去。
翻開京華市的旅遊地圖或書籍,位於頤和園西邊的一塊醒目的大綠地,上面只標示着“玉泉山”三個字,有些旅遊書籍也會簡單地介紹玉泉山的景緻和來龍去脈。
但是,如果你想要去遊覽一番,那麼,很遺憾,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去問旅遊公司或者是京華市的熟人,他們肯定會告訴你三個字:“不讓去”或者是“去不了”。
至於真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與中南海並稱北京兩大“禁地”玉泉山在建國之後就已不是風景區了,而是層層封鎖的軍政要地。中共黨政軍領導人爲了遠離城市的喧囂,都喜歡到此地辦公或休憩。
從頤和園方向往西走,來到頤和園西邊的玉泉山路上,面前青山蒼翠,沒半點冬天的蕭瑟,顯得欣欣向榮,氣象不凡。
稍稍往前,到了玉泉山正式管轄區域的時候,外面的情形明顯變得靜寂嚴蕭起來,然後很快就可以看到沿途都是一排無盡頭的三米高牆,多處小叉路都有軍隊站崗,別說是人,只怕是蒼蠅想要進來都得小心給斃了。
還好,李忠基老爺子考慮周到,派司機來接他們倆,不過,就算是如此,也經過了幾道關卡的細緻檢查,纔在十多分鐘之後,來到了面前的這棟大宅子前。
眼前的宅子是清代風格的四合院,佔地大概有上千個平方,裡外三進,前面是工作的地方,中庭是待客,後院則用來自家居住。
李忠基老爺子雖然還擔任着人大副委員長的職務,卻因爲年事以高,平時其實已經不大管事了,而且是這樣的閒職,所以平時一般都是在家裡面辦公。
今天是22號,星期天,所以李正川的老子李成忠也來了這裡,因爲最後要辦事其實還是要找他的,畢竟人家現在是中宣部的副部長,而央視則屬中宣部下屬的廣電總局管轄,所以,雖然李成忠只是中宣部八個副部長之一,而且也不直管廣電總局的副部長,但是,以他的身份,在現如今廣告競爭不大的情況下,還是好使的。”
任曦和夏凝霜剛剛下車,李正川就迎了出來,黑眼袋醒目,顯然昨晚也沒睡好,卻神情亢奮,還離開着好幾步遠就笑嘻嘻的打招呼:“本來說讓我去接你的,卻睡到剛剛纔起來,實在是不好意思,還請莫怪!”
任曦笑嘻嘻的打趣道;“川少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還文縐縐的,我聽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說着,還故意的在身上抓了抓,甩了甩身體。
李正川先是和夏凝霜打了個招呼後,才笑罵道:“得,我知道了,你就是個賤人,偏偏受不得別人對你的好。”
任曦嘴巴一撇,很不屑的譏笑道:“川少,不是我說話難聽,你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那啥,你知道不?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你對我居心叵測,懷有不測之心。”
李正川算是領教了任曦的毒舌,恨恨不已之下,忍不住伸腳去踢他,可是,以他養尊處優的身體,怎麼能夠踢到經常鍛鍊,身體靈活之極的任曦呢,還好,幸虧沒用力,不然人沒踢到,保不齊還得摔一跤。
進裡面的時候,任曦有點莫名的緊張,但奇怪的是,夏凝霜此時倒是放得開得多,而這也是得益於她多年來的經歷和見識。
輕輕地捏了捏任曦的手,在任曦轉過頭來訕訕笑的時候,夏凝霜輕聲戲謔道:“怎麼啦,大少爺,你不是自詡在千軍萬馬之前都不色變的嗎?”
李正川倒不是故意偷聽,實在是院子裡很靜,他又離後面的任曦兩人很近,此時聽完,實在是忍不住有打擊任曦的機會,轉過頭來輕聲戲謔道:“怎麼地,曦少,你就這麼點膽啊,還沒見到人你就尿(Sui,一聲,聽說皇城跟下的人都這麼說)了。”
眼前得前面就是中庭,任曦不敢再答話,以免失禮,只是一撇嘴表示不屑,而李正川可沒管這些,看到任曦沒回嘴,得意地笑了笑,一副勝利了的模樣。
三人來到中間正廳的門口,因爲冬天的關係,門雖然打開着,卻掛着厚簾子,李正川讓任曦他們倆稍等一下,自己先掀起厚簾子進去,不大一會,又出現在門口,朝任曦倆揮揮手,讓他們進去。
臨到頭了,任曦倒是完全忘了緊張爲何物,好像天生就是爲大場面而生的一樣,帶着莫名的微笑,抓住夏凝霜的手,與她相視一笑,輕輕的掀開簾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