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分校的建設速度很快,畢竟這是國民政府大力支持的項目,財力、物力很充沛,所有很短的時間內,就要建成了。
整個校區,完全是劉源根據自己上大學時候的樣子設計的,白色的小樓,有十幾棟,每一棟都有六七層高,節約下來的土地,被建設成爲圖書館、宿舍、還有訓練場。
從十軍回來的劉源,一時間也沒有什麼事情了,聽說現在已經有不少學習已經雲集在武漢,參加初試了,劉源一時間欣喜,也就準備出去溜達溜達,當然端木挺着大肚子是不會出門的。
劉源第一站先去的茶館,他可記得,當年來黃埔讀書的時候,就是在書館認識了很多黃埔的精英,他可知道,茶館和酒館一般都會有學生在一起討論的。
沒有穿中將軍裝,只是一件呢子軍大衣,就讓人顯得很英武,端木撅着嘴給劉源換上的,告訴他在外面不許勾搭小女生,不然下次不讓出門了。
懷孕期間的小女人,難免有點小性子,劉源也不生氣,好好安慰一下,帶着李二牛就出門了,李二牛這個傢伙真的可惡的要死。“李二牛,你這個混蛋,當了上校也不需要這樣顯擺,趕快給老子換個普通的軍裝,草,不然還讓人家誤會你是我長官呢。”劉源鄙視的看着一直衝着自己大校肩章看個沒完的李二牛,真心鄙視啊。“師長,你就讓我多戴一會嗎!你有沒有感覺我老李變帥了。”李二牛還學劉源擺一個自認爲帥氣的姿勢。
劉源頓時感覺胃裡翻江倒好,然後一腳把李二牛踹到在地,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李二牛的衣服,從衛兵身上給他換了一套。
“老大,我可是你親戰友啊,你就這樣對待我,你要是在這樣,戰場之上,我就不給你擋子彈了。”李二牛絮絮叨叨的,很明顯對於劉源不讓他顯擺那一身上校軍裝,讓李二牛很不滿。
劉源當然不會放縱李二牛,所有李二牛在茶館門前又被狠狠的揍了一頓,接着他知道自己攤上事了。
“這位長官,您無緣無故毆打士兵,我們要向憲兵舉報你”說話的是一個短髮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的學生裝,看起來還很漂亮,尤其是那股四川味道,讓劉源熟悉的要死。
劉源教育李二牛正是爽的時候,那裡管的了別人,李二牛這個傢伙嘴賤的要死,就是不向劉源投降。
漂亮的川妹子身邊,是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拉着川妹子的胳膊,“一曼,你就別惹事了,你忘了剛剛你因爲多管閒事,連初試都沒有過,我們現在想想,怎麼把初試過了,我可是來參加軍校的。”
這個年輕人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話,川妹子立刻不幹了,“臧克家,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多管閒事,徽因妹妹這麼優秀,考官竟然說他身體素質不合格,不合格怎麼了,不合格就不能考取軍校了嗎?我可聽說當年劉源將軍參加考試的時候,他和胡宗南將軍都因爲矮,而身體不及格的,但是他們不還是參加軍校了嗎?就你,還老是是哦自己是個讀書人。一點讀書人的氣節都沒有。”川妹子憤怒的指着臧克家就是一通批評。
“姐姐,算了,臧克家也是好意,畢竟我們剛被考官拒絕了,還是不要惹事爲好。”這個被成爲徽因的小姑娘,眼角上的狡黠一閃而過,但是還是被劉源察覺到了。
不過劉源沒有心思管這個,他現在在乎的是自己什麼時候考軍校身體素質不合格了。李二牛也愣愣的看着在那裡爭吵的二人,剛纔不是師長在教育自己嗎?怎麼一晃就換人了。
這個被成爲徽因的小姑娘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川妹子就如同點着了的汽油一樣,迅速的燃燒,不停的對這個被叫做臧克家的小夥子一頓猛噴,好吧,劉源看不下去了。
“咳咳,我能說兩句嗎!”劉源咳嗽兩句說道。
“不能,我告訴你,臧克家,你這麼小氣,還算不算男人、。。。。。。”被稱作小曼的姑娘繼續教育到。
“你給我閉嘴,長官問你話呢?你在在這裡胡攪蠻纏,把你們都抓起來。”別看李二牛在劉源面前老實的要死,但是在別人面前發火的時候,就如同一個老虎一般。
把三個年輕人都給鎮住了,這個時候被成爲小曼的姑娘才意識到,原來剛纔的爭吵是因爲眼前這個人引起的,而且人家還不是很在乎,頓時一股委屈的念頭,涌上心頭。
劉源看着這個被稱作小曼的姑娘,眼裡都是淚珠,馬上安慰着說道,“別哭,別哭,我在武漢分校招生處那裡認識朋友,你要是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可以幫你通融一下。”
劉源這一說,還真管用,畢竟劉源穿着軍裝,身邊還有衛兵,地位肯定小不了哪裡去。而一直被蹂躪的臧克家也終於顯現自己無比男人的一面。
“別站着了,我們不是來吃飯的嗎?算上這位軍官,我請客,咱們邊吃表聊。”
劉源讚賞的看了一眼臧克家,結果發現這夥計的眼神全都在小曼姑娘身上,劉源頓時石化了,這害死革命前輩嗎。
其實劉源聽到臧克家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他是誰了,只是沒想到百度上的臧克家和歷史的真人差距這麼大。
劉源就要了一杯茶,靜靜的請聽三個人訴說,先說的臧克家,“其實我的身體素質還行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年考試增加了一個個人才藝展示,發揮有點差,被考官淘汰了。”
被稱作小曼的姑娘正在吃麪條,聽他這麼一說,好險沒把麪條噴出來,指着臧克家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考官讓展示才藝,你倒好,上來就給人家朗誦詩歌,啊,黑夜啊,我到何處尋找光明。啊,光明啊,你到底在何方。你說就考官那水平,你讓你過關嗎?”
“我有什麼辦法,我最擅長的就是寫詩,我也沒有別的特長啊。”臧克家委屈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的事情我知道了,回頭,我和招生處的朋友說一聲,讓你在考一次。”劉源指着被叫做徽因的小姑娘說道。
“說吧,你又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年輕人都能說會寫的,可別冤枉了你們,倒時候一人一章錦繡文章,又不知道怎麼說我們革命政府了。”
小姑娘在劉源面前到沒有耍心眼,反而有點害羞的點點頭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於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我叫林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