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呀,馮副市長也有心關注案件了,這當然是可以了。看着馮思哲似乎要和自己對着幹,貝金龍的嘴角就發出了一絲的奸笑。然後就突然下命令道,“來人呀,把打人者和被打者都給帶回局裡去,我要好好的詢問詢問。”
按說貝金龍做這樣的決定是沒有錯的,只是在他下了這個命令之後,他身後的就迅速的有兩名警察來到了李爽的身邊,然後其中一人就猛推了一下李爽,並用訓斥犯人的口氣大聲喊着,“給我快走,不老實我可收拾你呀。”
那警察猛一推,李爽的身子就突然向前踉蹌了一下。一時不察的李爽就差一點被推倒在地上,這樣就讓他有些氣憤,這一氣憤就免不了一回頭,可是他這一回頭的時候另一名警察確是揚手向着他臉上就是一巴掌。
好在李爽的反應還是很機敏的,一看這大巴掌過來了,頭就一偏讓了過去。但這個一躲,可是惹惱了那警察,“哎呀,臭小子,你還敢躲,信不信接下來我打殘廢你。”那名沒得手的警察感覺到很沒有面子,這樣他就氣哼哼的罵着,同時又伸長了右手,準備一個巴掌打過來。
這真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接下來不等李爽有什麼反應,馮思哲就伸出了一隻手一下子在半空中抓住那警員之手,給之抓牢,讓李爽不在有任何的危險。
“哎呀,這是他?媽?的誰呀。”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那警察就大罵了一聲,然後盯住了來人,待一看清是馮思哲之後,馬上就閉上了嘴巴。不管怎麼樣他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警察,而馮思哲確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兩人相差的官階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什麼警察,怎麼動手就傷人,出口就罵人呢。不行,我不同意把案件移交到公安局去解決,我提議即然所有人都在這裡,那不如就在這裡審問得了。”馮思哲一甩手,那名警察就連連倒退了幾步,被推至到了一旁,然後馮思哲就側身看向了貝金龍。
本來馮思哲想的是辦案屬於公安局的事情,他也不好太過插手去管,這樣就想着爲了不妨礙警察辦案索性就跟着他們去警局一趟又如何,他相信有自己在,李爽不管怎麼樣也是不會吃什麼大虧的,但讓他萬沒有想到的事情是,貝金龍竟然這樣的囂張,當着這麼多人和自己的面就敢對李爽下狠手,倘若這樣真的跟着他們去了警局,那還會有好嗎?所以靈機一動,他就想着要在這裡當場辦案。
“哈哈,馮副市長,辦案的事情可不是你管的,所以要去哪裡辦案可不是你說了算,我看還是依法辦事的好,是不是呀。”貝金龍見馮思哲要當場辦案,那他怎麼會同意呢,本來他是想着把李爽帶到了警局以後,隨便找一個罪名收拾他,比如說李爽畏罪潛逃,那樣的話湊他一頓就明正言順了,反正進了警局之後,要怎麼樣處理那就是自己的事情了。可沒成想馮思哲竟然要當場辦案,如果是這樣,他還怎麼爲弟弟“主持公道”呢,所以,他當場就否決了這個建議。
馮思哲己經看出來,貝金龍就是想替弟弟解氣了,那隻要李爽落在他的手中,斷然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即然知道了是這個結果,他當然就不會同意貝金龍的要求了。他看着貝金龍,嘴角哼一聲,“哦,貝局長口口聲聲的說是要依法辦案,可是剛纔就有人在這裡公然的說法律是個屁,那我想知道,對這樣的人你們又應該如何處理呢?”
“嗯?”一聽馮思哲說出了這樣的話,貝金龍就自然的把目光向着弟弟身上看去。弟弟貝金虎是什麼德性的人,做哥哥的他不會不知道,僅他自己就不止一次的聽弟弟說過法律是個屁的說法。他也相信剛纔弟弟一定說了,且還是被馮思哲聽到了,所以他這就向弟弟投去了徵詢的目光。
貝金虎的目光觸及到了哥哥的目光之後,馬上就轉變了方向。他這是明顯的敢做不敢當了。
貝金龍的目光僅僅是瞄了一眼之後,很快就轉了回來。“嗯?馮副市長,我說的是回警察辦案問題,請你不要叉開話題好不好?”
貝金龍這是有意的要忽視剛纔馮思哲所說的話了,看着貝金龍這樣公然的無視自己的話,還有一心就想着公報私仇,馮思哲是更看不起他了,同時也決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他的弟弟犯了法,那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己經做好了與貝金龍硬碰硬準備的馮思哲底氣強了很多,面對着貝金龍,他在次強調的說着,“貝金龍同志,我現在嚴重懷疑警察辦案會不公,所以我拒絕現在讓我的司機跟着你們去市公安局,如果一定要去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讓他跟着我一起,保證隨時在我的身邊,不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才行。”
“怎麼?馮副市長這是在擔心我們警察的公正化了嗎?我可告訴你,你做爲一名市政府副市長,可以考慮你樣說話會產生的後果。”貝金龍見馮思哲就是不上套,不由的有些着急,他是想盡辦法在與馮思哲的對話之中逼他入套,只要讓他抓住了一句口實,那他就決定要對馮思哲也下手。因爲他相信如果沒有馮思哲的命令,那司機李爽是斷然不會主動出頭伸手去教訓自己的弟弟的。
聽着貝金龍話中有話,在給自己設套,馮思哲心中道了一句小兒科,然後口中說着,“貝金龍同志,我想我有必要強調一件事情,我雖然是市政府的副市長不假,但我更是一名公民,我想我剛纔說的話,不光是代表我是一名黨員,一名幹部所說,還包含着一個公民的質疑,這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對蓮花市公安局的一些事情,馮思哲早就聽說過了,百姓們都說市局很黑,不管你是犯了什麼罪,甚至有時候你只是一個旁觀者,或只是拉別架的,打醬油的,進去就是先打一頓,然後打電話叫家人拿贖金,這樣的作風辦案效率看起來是提高了不少,但不置可否的是怨假錯案也多了很多。爲此,還有不少市民的家屬前去找過,可是都沒有任何的效果,這個貝金龍仗着有姐姐和阮貴本副書記撐腰,那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如果有一些幹部前去質疑的話,他就說那你來當這個局長好了,如果以後有案子破不了,那就是你的責任。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很多心懷不滿的幹部閉上了嘴,時間久而久之,蓮花市的百姓有個什麼小問題都不去報警了,因爲和一些混混相比,警察可能下手更狠一些。
那有這樣聲譽的警局如何會讓馮思哲放心呢,剛纔李爽會對貝金虎動武,可是馮思哲自己下的指示呀,他怎麼可能讓他去背這個黑鍋呢?所以,馮思哲自然是不同意去警局辦這個案件了。
馮思哲說他還代表一個普通的公民,這話聽在了貝金龍的耳中就讓他是一陣的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說馮副市長,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代表一個普通公民,誰信呀?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那你敢對我弟弟動手嗎?所以,我看你還是不要去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直接的讓你的司機配合我們去警局一趟吧,這樣大家的臉上都好看。”
貝金龍是下定了決定,那就是一定要替弟弟報仇,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子李爽,縱然這個人是馮思哲的司機又能怎麼樣,警局還畢竟是他的地盤,他的地盤他做主的。
貝金龍口口聲聲的大家臉上都好看,其實就是在威脅馮思哲,那就是隻要你交出你的司機,那我們面子上還能過的去,反之,如果你一定要保護你的司機,那就對不起了,一會不要怪我不給你這個副市長面子。
對於威脅一詞,馮思哲向來是不怕的。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和他好言好語的商量,那也許他還會賣你一個人情,賣你一個面子,反之,如果你想威脅馮思哲,那你就是真的打錯算盤了。
爲此,在聽了貝金龍的這些話後,馮思哲就是一聲冷笑,“哦,貝局長說不給我面子,那不知道是怎麼樣不給我面子呢?我還告訴你了,今天這事還不算完了,你弟弟私自攔路設卡收費,這和公開打劫無異,你弟弟無視國法與法律,口口聲聲說着法律是個屁,同時還口出污言於我和黃書記,就憑着這幾點,今天是誰想保他都不可能了。那更不要說他還搬來了姐姐做爲市委幹部的貝連香同志和做爲哥哥的你了呢,他把你們搬出來,還有你們百般爲他說話難道是想以身試法嗎?告訴你古代帝王朝還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說法呢,那更不要說你弟弟還不是什麼王子,我看包括他,還有你們,今天是一個都別想逃過應付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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