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司機不想,可是少爺下了這樣的決定,奔馳司機也只有執行的份,當即兩輛車子是一會減速一會加速,開始在馬路之上互撞了起來。
兩輛都是好車,兩車主都是不好惹的人,誰也不服誰,誰也不怕誰,這樣就導致着情況是越來越糟糕,沒一會的工夫,兩輛車子都是損失慘重,車前車後的保險槓都脫落到了地上。
可這並不算完,兩人還是在互相尋機會撞着,一幅一定要分出勝負的樣子來。
寶馬車仗着車身小一些,還是靈活一些的,藉着車子靈活的優勢,它漸漸的就佔了主動權,把奔馳一步步由主道上給別到了輔到上。
奔馳車也不願意總是被撞,於是司機就把車子開到了公交線上,想着先穩定局勢,然後找機會在撞過來,可眼看着車子剛進了公交線上,這公交線正前面的公交車就在車一個路邊車站牌前停了下來,前方車子一停,這就讓奔馳車子措手不及,眼看着奔馳就這樣直撞在了公交車的後屁股上。
“轟!”就是一聲巨響,然後奔馳車子前機體蓋處就冒出了一陣的白煙。
看着奔馳車子撞廢了,在寶馬車中的甘豪就是一陣的哈哈大笑,“行了,我們走吧。”
甘豪是氣消了走了,可在奔馳車中的古榮軒與丁當確受了一點的小傷。
古榮軒爲了保護丁當,在撞車的一剎那,他是護住了對方,於是他的右臂在巨大的衝擊力下就瞬間骨折,這還得說奔馳車結實,纔沒有鬧出什麼人命,不然的話,弄一個不好,就是慘死當場也不是不可能的。
古榮軒骨折了,這可不是小事,在京都總醫院中,古家的人紛紛而至,都來看看這個古家的第三代小寶貝。尤其是古榮軒的爺爺古平川,更是與老伴迅速的趕來。
古榮軒知道爺爺疼自己,爲此,他就裝出一幅很痛苦的樣子直在那裡喊疼,這更是讓爺爺奶奶看着心疼不己。
古平川大聲的質問着一旁紮了安全帶並無受傷的奔馳司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機哪見過這個場面,當即就是把所發生的情況詳細講了一遍。一聽原來是甘家的那個小東西主動找的事,古平川就恨恨的說着,“本來礙於面子,前一陣李主任說要去三晉省查那裡紀委書記皮永燦同志,我還有些不同意,現在看來,有些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好吧,那這一次就好好的查一查吧。”
古平川所說的李主任,便是馮思哲的岳母李秋娟了,從去年年末,一直到現在,李秋娟帶着一箇中紀委工作組就一直駐在三晉省,可是因爲上沒有得到中紀委的全力支持,下三晉省又在處處防着自己,所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現在好了,出了古榮軒被甘豪所撞的事情,這讓事情就有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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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大市的馮思哲也是在事後才知道這件事情的,聽到甘豪一怒之下竟然惹得古書記發了火,他也不知道應該是感嘆甘豪的命不好,還是他太過囂張,氣術以盡,總之就是一句話,這一次甘系要倒大黴了是真的。
而爲了迎合三晉省那邊,馮思哲也決定加大對同大市甘系的打擊力度,他藉着機會迅速的找來了胡海,問對方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上一次胡海向馮思哲彙報,說是他查到了劉憲剛的一處把柄,那就是對方有一個戰友名叫王海龍的,一直在同大市經營着地下小煤窯,而因爲他們煤窯的位置比較偏遠,所以兩次市委打擊行動都躲了過去,當然,他們能躲過去,也是因爲有劉憲剛從中報信的結果了。
馮思哲知道了這個信息之後,就指示着胡海就這件事情深查下去,最主要的是找到劉憲剛與這王海龍之間的直接聯繫,這樣纔好定對方的罪。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胡海那邊終於有了消息,那就是己經鎖定了王海龍這個人,現在可以施實抓捕了。
抓了王海龍,就有機會牽出劉憲剛,這也算是一個辦法了,於是,馮思哲就同意了。
這天深夜,胡海帶着一票警察就衝進了王海龍那間連名字都沒有的小煤窯之中。人是進去了,也查到了不少的東西,可就是王海龍這個人沒有抓到,眼看着王海龍用來睡覺的被窩還熱乎着呢,胡海就是一聲長嘆,他知道一定是行動組中有人走露了消息,這才讓王海龍跑掉了。
當在家中的馮思哲聽到行動沒有成功的消息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了,劉憲剛掌管了公安口那麼多年,那一定有着很多的心腹,想用公安去抓王海龍,的確是有些難了。
胡海的行動沒有成功,這成爲了劉憲剛打擊他的把柄,牟國陽很快就這件事情找馮思哲進行了彙報,說是彙報,其實就是在告訴馮思哲,胡海的這種單獨行爲是不正確的,這麼大的行動,動了用了二十多名警察竟然沒有向直管的部門領導彙報,這是無組織無紀律。
看着牟國陽這麼快就反擊了,馮思哲就是一聲的冷笑,“那依國陽同志的意見,應該怎麼辦?”
“應該怎麼辦?我看對這種私人行爲就應該大力的打擊,我看就先停了胡海同志的職務吧,讓他做檢查,做深刻的檢查,什麼時候檢查通過了在說。”牟國陽一幅不把胡海逼死不罷休的樣子。
“不行。”聽着牟國陽要對胡海下這麼重的手,馮思哲當際就由座位之上站了起來。
“爲什麼?”見馮思哲激烈的反對,牟國陽就出聲反對着。
“爲什麼?因爲他這不是私人行爲,之前向我彙報過了,我也是同意的。”馮思哲大聲的說着。面對着甘系的得寸進尺,他不打算在退讓了,出了古榮軒的事情,他知道省裡甘系力量將會被受到打壓,這個時候,他也應該是反擊之時了,雖然時機可能還不對,至少他還不能完全的控制常委會,但是也不能這樣一味的退讓下去,不然甘系還不把同大市的天給捅破了嗎?到時候出了大事情還是要自己這個市委書記來負責任的。
“向你彙報過了。”牟國陽顯然沒有想到馮思哲會站出來接這個茬,不過這樣更好,即然馮思哲站了出來,那主要矛盾就在馮思哲的身上了。
“沒錯,怎麼?國陽同志還有什麼懷疑嗎?”馮思哲看着牟國陽一幅你還想說什麼的樣子。
“懷疑倒是沒有,只是即然胡海同志那邊還有直接主管領導,爲什麼他要越級上報呢,而馮書記爲什麼在插手了這件事情之後,也不與主管這項工作的劉憲剛同志打一個招呼呢,這樣是不是不合規矩呀。”牟國陽是認準了拿這件事情找馮思哲的毛病了。
對於牟國陽所說的,馮思哲不置於答,或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樣的回答。“嗯,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原因,我想我沒有必要向國陽同志說吧,你也沒有那個權力。”萬不得以之下,馮思哲只好用權力一詞說事了。
的確,若是相比於權力而言,馮思哲是比牟國陽大的,現在人家說權力一詞,這讓牟國陽也就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好吧,即然馮書記要拿權力說事,那我看我們就在市委常委會上見吧。”
牟國陽決定要拿市委常委會來說事了,他不相信馮思哲一市市委書記的權力會高過於市委常委會。
牟國陽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看着人家就這樣走了,馮思哲是有些頭疼的座回到了辦公椅子上,接下來他要怎麼辦呢?甘系一定會借這件事情來打壓自己的,他應該如何解決這個危局呢?如果解決不好,對影響也不小,想着省裡那些甘系的幹部們都在看着自己,是巴不得自己出什麼問題,他們好站出來針對自己,倘若這一次事情弄不好,那工作上被動就是必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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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國陽的動作的確是很快,第二天一早,在他提議之下,市委常委會就召開了,當然了,馮思哲也沒有進行反對,倘若是他要反對的話,那常委會開不開可就兩可了。相反的對於馮思哲一點反對的意見也沒有,牟國陽都很驚訝,因爲他也搞不懂這是爲什麼。
會議在市委一號小會議室中舉行,十三名同大市委常委全部在座,大家座下之後,牟國陽做爲會議提議召開人,就說了胡海的事情。
“有關胡海同志在沒有報請政法委劉憲剛書記就私自調用二十多名警員調查小煤窯,導致小煤窯老闆逃走一事,我看應該嚴肅處理的,如果說下面的幹部都這樣做,都有事不向上面彙報,那要我們市委還幹什麼呢?所以我就這件事情曾向馮書記彙報過,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馮書記竟然說這件聽事情他是知情的,甚至還是他同意的,這我就不理解了,馮思哲同志做爲市委書記主管一市所有事物這是不假,可公安口上必竟還有劉憲剛同志在其位,這件事情縱然就是不與其它人打招呼,至少也要和劉憲剛同志說一聲纔是的吧。”牟國陽在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後,就把目光看向了劉憲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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