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可以在不鬧事的情況下就達到目的,這顯然是大家都希望的。
下面的人問出了這個問題,馮思哲便大步的向着牙雲龍那裡走去,他知道需要自己的時候到了。
馮思哲快速的來到了人羣中央,那牙雲龍注意到後,這就大聲的喊着,“好,有同志問出了我的職位低,說話做不得數,那現在就請我們都城省的省長馮思哲同志上臺來,給大家做保證,這一回大家應該相信了吧。”
說完這些話,馮思哲正好走了過來,牙雲龍就把大喇叭送了過去。
一看到一個遠比牙雲龍還要年輕的人走上了臺,而牙部長還說這個人就是都城省的省長,下面自然引起了燥亂。
“什麼?這個年輕人會是我們的省長嗎?”
“是呀,他是不是也太過年輕了,這不會是牙部長在糊弄我們吧。”
“不會,這個人我見過,在電視裡見過的,他就是我們的新省長。”
“對,我也見過他,他好像叫馮什麼來着的,反正就是我們的省長這是不會錯的了。”
下面的人,見到馮思哲上臺之後,議論聲是一片接着一片,從剛始的否定,很快就承認與接受了。
等着下面的人議論之聲漸小,馮思哲終於開了口,“西川市父老鄉親你們好,我叫馮思哲,是中央任命的都城省政府省長,今天來到這裡見到大家我很高興,我首先要感謝大家對省政府這一次舉行的抗災演習的支持,然後我要說的就是,剛纔牙雲龍同志講的都很正確,這一次抗災演習的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十號十一號十二號,共爲期三天,之所以會這樣做,也是爲了對大家的生命負責任,我也保證,這三天以後,演習結束,西川市的經濟工作會進入全速發展的時候,在次也感謝西川市人民的我們的工作支持。”
馮思哲上臺,用着很簡單的語言就把事情給定了下來,也算是給這一次來準備鬧事的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本來,大家出現在這裡,爲的就是可以給政府施加壓力,使得抗災演習早一些結束,而現在馮思哲給了大家一個結果,自然而然的那些想鬧事的人這種心思就不再有了。一些人聽了馮思哲的保證之後,己經有了退卻之意。
在馮思哲,主是要牙雲龍的努力之下,餘下的五分之三人走了大半,只剩下不到一百人還有些猶豫,可是他們也清楚,憑着他們這點人,己經掀不起什麼風浪了,由此,這次準備了近十天的廣場鬧事行爲就這樣沒有開始便夭折了。
廣場的人羣慢慢散去,剩下的只是一些看熱鬧的百姓,畢竟這麼近距離的看一位省長,對他們而言,機會可是十分稀少的。
看着事情解決了,馮思哲和牙雲龍等人便離去了,雖然說剛纔講話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是他們兩人的心都是一直高高掛着,現在事情解決了,他們才感覺到身上都是出了一層的汗。
回到車中,包括何文保與祖傑一行人都跟了過來,車隊向着市委賓館而去,在車中馮思哲打電話向許朝起書記彙報了這件事情的結果。
在都城省的許朝起此刻正在家中座着,雖然說新聞聯播己經放完了,可他確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去喝茶休息,而就是座在沙發的電話機旁等着消息。
終於電話聲響起,許朝起壓制着馬上接電話的衝動,硬是等響到第三聲後才連忙的接起,“你好,我是許朝起。”
“許書記,我是馮思哲,事情解決了。”馮思哲猜到了許朝起的心情一定有些焦急,所以上來就彙報了結果。
一聽到事情解決了,許朝起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好,很好,很好,省長,你辛苦了。”
“許書記,這主要是西川市的幹部,還有牙雲龍同志的成績,辛苦的是他們。哦,借這次事情,我也把西川抗災演習的日子定了下來,就定在下個月十號,十一號,十二號三天,只是因爲事情緊急,所以沒有上報省委。”馮思哲借這個電話又提同了抗災演習日期的事情。
“可以,特殊時期特殊處理嘛,日期定下來就好。”許朝起倒是沒有去怪馮思哲自做主張。
一來,人家早就和自己說過了,要用三天的時間搞抗災演習,他也是批准的。二來,今天這次事情比較特殊,特殊情況下定下日期也是可以理解的,在說,許朝起從心中也想抗災演習早一些結束。
許朝起不反對有些人想對付馮思哲,可是他確反對別人用都城省的穩定來做這個工作,所以自然就希望抗災演習早一些結束了。說起來,西川畢竟還是都城省的一個市,那裡出了什麼事情他也有責任的,而只要那裡的抗災演習一結束,回頭有人拿別的事情對付馮思哲,他就會好受許多了。
向許朝起彙報,並得到肯定之後,馮思哲就笑着掛上電話,然後心中想着,“一切就看這一生的歷史和上一世是不是會一樣了,希望他的這些別人看起來根本不值得的做法可以來挽救更多的生命,如果真能做到,他個人受一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西川市人民廣場的情況就這樣解決了。在省委,湯劍很快就得知了這一消息,然後他就來到了歐陽凌所有調查組的駐地,進行了彙報。
“歐陽副書記,這個馮思哲還真是厲害呢,這樣的事情都被他給壓下來了。”湯劍有些不服氣的說着。
“呵呵,沒事,這件事情上層己經知道了,影響力己經造成了,我們要的結果己經算實現了。”歐陽凌笑着說着。
本來,歐陽凌在聽到說西川事情被壓制了也有些生氣,有些失望,可是突然間他接到了盧家盧興業打來的電話。
盧興業可是盧家第三代中最有出息的年輕人,現在己經是一市之長了,可以說,在盧家的資源和幫助下,這個人是很有希望將來成就更高的,那這個人打來了電話,歐陽凌本人自然很是看重了。
盧興業在電話之中先是說了有關西川市人民廣場的事情己經引起了一些首長們的重視,己經算是達到了一定的目的,雖然結果並不如想像中那般的好,可畢竟還是引起了重視,這就不是錯的結果了。
實際上這件事情不應該這麼快傳播上去的,又有祖友京進行了一定的壓制,可是因這件事情之初,盧家就接到了消息,在他們和文家聯手之後,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傳播開了。。
其次,盧興業講到,這件事情雖然沒有達到理想的目的,可是他本人確搞到了另一個對馮思哲極爲不利的消息,這個事情他會爭取在三天之內弄清楚,如果可能,證據到時候就會送到歐陽凌這個調查組的手裡。
盧大少親自這樣說了,歐陽凌自然有着很高的信心,爲此他自然是高興不己,相對人民廣場失敗的事情他就不在乎了。由盧興業拿出的證據,不用想也知道是非常重要的纔對。
距離西川市人民廣場的事情己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來,馮思哲就一直在西川呆着,一直在和各部門的同志研究着抗災演習的事情,即然日期己經定下,那的確是有着很多工作需要去做的。
而就是在四月十九號這一天,距西川人民廣場事件後第三天中午,在京都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館的一個角落之中,盧興業正在見着一個人。
此人五十多歲的年紀,一個大背頭,帶着一幅眼鏡,很是文明人的形像,事實上,此人也的確是很有文化,他是留學博士,後從事了律師行業,憑着其過硬的專業水平,現就職於國內著名的長城汽車集團,任首席大律師。
此人便是劉選,是段雲鵬在長城汽車集團內最爲信任人之一。
而劉選今天確和盧興業座在了一起,顯然不是一種巧合,而是早就約好的。
“盧少,你要的東西我給準備好了,只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劉選看向着盧興業,一幅很激動的表情說着。
按說劉選是不會背叛段雲鵬的,可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嚷嚷皆爲利往,在足夠的利益面前,他終於還是選擇了背叛。
要說劉選這個人專業水平是很高的,但同樣的這個人功利心也是很強的,他用他的專業的知識和能力證明了一切,使之很快的成爲了長城汽車集團的首席大律師,利用這個職位,他有了名譽,地位與金錢。
可是這些確還不能完全的滿足他,在有錢了之後,他就開始過上了糜爛的生活,是人就會有缺點,劉選的最大缺點就是好賭。在有了錢之後,他開始頻頻的出現在一些大賭場,雖然說他在法律專業上很牛,很厲害,但是運氣似乎不是太好,沒用多久,他就輸光了所有的錢,還爲此欠下了一大筆賭債。
而爲了償還那些賭債,劉選就利用自己的職務開始從長城集團內弄錢,這件事情本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偏偏的就是被盧家安插在長城集團裡的一個內鬼發現。長城發展的這麼快,早被其它商業集團視爲強大的對手,在這樣的公司安插人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