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馮思哲是說來看平勇的,平國汪就點了一下頭,“好了,馮思哲同志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不巧的是平勇不在,他和醫生一起去檢查了,怕是要等一會纔回來。”不想把一切露底的平國汪還咬着平勇是被送去檢查身體,這也是在提醒着馮思哲,自己侄子的身體真的很糟糕。
“什麼?這麼巧?”好像是很驚訝的說了一聲,但同時馮思哲又說道,“可是我剛纔剛接到省軍區糾查室的電話,說他們抓了一名叫平勇的男子,還說這位平勇自稱是我們蓮花市政府辦的副主任,我真是弄不明白了,我們蓮花市政府何來兩位同名的同志呢?”
“什麼?你抓了平勇,你把平勇怎麼了,你想幹什麼?”一聽馮思哲竟然抓了自己的侄子,當即,平國汪的臉色就完全的沉了下來。他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了,自己侄兒私自跑出去跑,這應該就是馮思哲的手筆纔是的。本以爲對方是找了花老幫忙,可是等了兩天不見什麼動靜,他就以爲這是對方沒有什麼招術了,可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人家是故意示弱,爲的就是讓自己放鬆警惕呀。
平國汪發火了,馮思哲就是一臉的詫異之色,“等等,平書記說的是什麼話呀,這種大帽子可不能隨便來扣的,我也就是剛剛在來的路上接到電話,我也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就是平勇同志,這纔想來醫院看一看的,如果平書記說平勇同志的確是跟醫生去檢查身體了,那就太好了,那就證明省軍區那邊是弄錯了。要知道他們在電話中可說的是那個叫平勇的去和一位軍隊幹部的老婆睡了覺,那說起來可是罪名大了,人家可是軍婚呀,在我們國家,破壞軍婚家庭那可是要犯很大罪的,我其實也是希望他不是平勇呀。”
“破壞軍婚?”一聽到這個罪名,平國汪也是嚇了一跳,他知道如果自己的侄兒真的被人給扣上了這個罪名,那他的一切就算是完了。以後不要說是仕途了,光是在監獄之中的罪就夠人受的了。“不,這絕對不可能,平雖然是好玩一些,但他還是知道好壞的,他是不可能去和什麼軍人家屬有什麼密切接觸的,這絕對不可能。”此時此刻了,平國汪還是不想去承認這些。
“是的,我想也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醫院這一趟了。好吧,即然平書記說平勇同志去檢查身體了,那我是一百個相信,我這就先走,我去看一看那邊省分區扣的人又會是誰。”馮思哲也是點了點頭,一幅我相信領導的樣子,這就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看着馮思哲這就要走,平國汪是急了,他現在幾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馮思哲口中的那個平勇就是自己的侄子平勇了。他想着自己雖然身爲省委副書記,但其實他對省軍區是不具備任何管理權力的,相反的他還和省分軍區司令員鄧鐵軍關係一般,也就是說,如果自己的侄子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那他是無論如何伸不上什麼手上。相比之下,對省軍區的影響力,他甚至都不如眼前這個當市長的馮思哲。
想着就算這樣的事情是真發生了,也必須要低調的處理纔是,不然的話事情弄大了,那可真是無藥可解了。
一邊想着這些,平國汪就一邊看着馮思哲,然後說着,“馮市長,這一切不會都是你搞出來的吧。”
“怎麼會?平書記怎麼能這樣說呢,好吧,那即然是這樣,我就乾脆不管了,省軍區那裡我也不去了,事情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好吧。”聽着平國汪這時還敢把懷疑自己的話說出口,馮思哲是當即轉身就要走。
“馮市長留步。”一看馮思哲這就要走,平國汪雖然很是生氣,但嘴上確不得不喊住人家,因爲現在的形勢變了,是自己要求人家了。想着好在馮思哲的司機還在自己手中,他還是可以與對方談條件的,這樣他就走到馮思哲身邊小聲的說着,“馮市長,這樣吧,你肯救平勇,我就幫你和省公安廳那邊說說,讓他們輕一點懲罰李爽,你看怎麼樣?”
聽着平國汪這樣說,馮思哲是忍不住轉過了頭,“怎麼?平書記還要繼續的冤枉我的司機嗎?”
“馮思哲,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着馮思哲竟然直接的冒出了這句實話,平國汪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呵呵,想必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吧,好,即然你不知道,那我放出來讓你聽聽好了。”馮思哲看着平國汪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就隨手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型的錄音機,按了一個播放鍵,接着平勇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我告訴你吧,我根本就沒有事情,那天不過是喝多了,自己摔倒了而己,偏正好碰上了那個司機李爽,所以後來我叔叔纔給我出這樣一個招,爲的就是對付馮思哲,哈哈。”
頓時,錄音機就傳出了平勇向王小說的那些話,一聽到這個聲音,還有那些話,平國汪就愣在那裡不會動了。
“平書記,你可知道,這些在法律面前是可以做爲罪證的,你還知道嗎?這些事情如果我真的捅了上去,那你的日子會如何嗎?”馮思哲手拿着錄音機,一點也不懼怕平國汪的樣子說着。
一聽到可以做爲罪證,那平國汪就愣住了,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誣陷罪在加上破壞軍婚罪,這足可以使自己的侄子在監獄之中度過很多年,而他自己也會因爲指使罪受到十分不好的影響,想着上一次於正大就是因爲和這個馮思哲做對,結果是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和仕途都栽了進來,這有了前車之鑑,他自己可不能出現同樣的事情呀。
“思哲同志,你想怎麼樣?”想的明的了,自然底氣也就沒有那麼足了,這樣平國汪在說話時,也就由最初的趾高氣昂變成了現在的商量。
“我能想怎麼樣?說實話,我並不是非要和領導爲難,我就是想做一點事情而己,只要平書記能夠給我創造好好工作的環境,那其它的事情都好商量。”馮思哲是一幅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樣子。
其實做爲馮思哲來講,這一次他雖然也是有着底氣,是可以和平國汪硬對硬碰上一下子的,但是想來想去,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說起來於正大的事情並沒有過去多長時間,雖然那件聽事情是任主任出的頭,但是誰都知道,還是因爲自己引起的,而這才隔了多長的時間,如果他又在與省委副書記爲敵,這事傳出去了,難免會讓人以爲自己的個性太要強,目無尊長,這可是官場上的大忌之一,在官場上的人不光要能夠團結同志,同時還要尊重領導纔可以,像他這樣到了哪裡就與哪裡的領導爲難,這對他以後的工作分配都會很不利。
馮思哲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的,這樣他才說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本以爲馮思哲會獅子大開口的平國汪一聽馮思哲並不是很想追究這件事情,他馬上就樂了。“好說,好說,那一切就按馮市長的意思辦好了。這樣,我馬上讓人放了李爽,並且去省公安廳銷案,那你看平勇那裡……”
“在我看到李爽安全的到達我身邊之後,平勇自然會回到你身邊的,當然了,以後是要平勇繼續的在蓮花市工作呢還是平書記有其它的安排,我也都是尊重的。”馮思哲見平國汪同志了把大事化小的思想,他也就點了點頭,他不過是剛當了市長,爲人還是低調點的好。
“好,好,平勇那是一定不會在蓮花市工作了,我會想辦法給他調去別處的,對,就這樣辦,就這樣辦。”平國汪知道馮思哲是一個痛快人,更知道對方不會用這樣的招術來騙自己,如果他真的想騙自己,那又何必把一些事情說給自己聽呢,那不如直接着平勇和罪證向着上面一交,那李爽也會相安無事的。
一場看似並不好解的風波,就憑着阮貴本一個電話,憑着馮思哲與平國汪的一個互通電話就給解決了。
平勇也被一指調令調離開了蓮花市,這裡有一個像馮思哲這樣強勢的市長,把自己的侄子扔在這裡,那是早晚會出問題的,所以藉着這一次的機會,平國汪乾脆就直接給調走了,只是在調走之前,並未與那徐永成聯繫和商量。
徐永成還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先在市政府之中看到了李爽,看着一個安然無恙的李爽出現,他頓時就驚呆了,然後他的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打來電話的是平國汪同志本人,他說己經在省委的其它部門給平勇安排了新的工作,讓他在去尋一個合適的秘書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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