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說說價格吧。馮思哲笑呵呵的看着小販老闆,等着對方開價。
“嗯,這個東西可是珍品,你走上這一條街,也只有我這裡有一個,人言物以稀爲貴,不過我看在你們是與這個如來有緣,我看就五百塊給你們得了。”那老闆先是把自己的貨物擡的很高,說的很值錢,接着就是一幅忍痛割愛的樣子說出了五百元的價格。
“什麼?”一聽到五百元,丁當就睜大了眼睛。在零一年那會,五百元的確也不是一個小數了,至少買這個一個地攤貨似乎是有些貴了,那時一個人的月工資也就是這麼多吧,甚至有的地方還不如這些呢。這也就難怪丁當會驚訝了。
“啊,那要不然你開一個價。”那老闆一看丁當睜大了眼睛的樣子,就知道事要壞。本來他是看着馮思哲與丁當都是氣宇不凡,這纔來了一個獅子大張口的,可是現在一看人家是嫌價高了,生怕買賣會黃的他連忙就讓丁當自己開價。
“我說呀,最多給你三十。”丁當是一伸手,就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啊!這也太離譜了吧,這不行,你多少在給添一點。”那老闆沒想到丁當這樣的能侃,一下子從五百變三十,他的臉上不由出現了爲難之色。
“好了,好了,東西給我吧,這是五百元錢,你拿好。”馮思哲說着己經從錢包之中掏出了五百元錢遞給了那小販的老闆,然後笑着把那大日如來給接了過來,接過之後,這就轉手送給了丁當,“你即然喜歡就帶了吧。”
“幹什麼呀你,這東西不值這麼多錢的。”看着馮思哲按着人家最早要的價格就付了錢,丁當不由的有些急了。
“嗨,碰到一個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容易,我看多少錢都值。在說了,我們也不差這點錢,可這些錢對於他們來講弄不好確是可以救命的呀,所以就當是做善事了吧。”對於丁當所發的牢騷,馮思哲並不以爲意。不過就是五百元錢,在他眼中真的不算什麼,但是在一些窮人眼中,確是一筆小財富了。
“你還真有錢呀。”似乎是被馮思哲給說動了,丁當並沒有更深的反駁什麼,而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之後,這便跟着馮思哲的腳步繼續向前走去,不過她走的時候,己經將那剛買的如來給帶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她心中還有一些小歡喜,想着這可是馮思哲買的,以後在見到任盈盈的時候,是可以好好的炫耀一番了。
在長的路也不經走,終於那個做烤鴨的攤子出現在了馮思哲與丁當的面前,然後兩人就點了一隻烤鴨,接着又要了一點去葷油的小菜,然後就座在這裡等着了。
剛纔馮思哲一下子拿出五百元錢買了一個小玩藝的事情,就被有心人看在眼中,他們一直跟着來到了這裡,然後又看到了馮思哲身邊的少女是如此之美時,這個人就像是撿到了天下最好的寶貝一樣,馬上拿出身上的手機,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去打電話。
因爲這條街道上全是人,馮思哲就根本沒有注意到是不是有人在跟着自己,而直到現在座了下來,他方纔注意到,一會的工夫,店裡進來了許多的身材高大的大漢,而之前那些座在這裡的其它食客們,則是一個個相繼離開了。
馮思哲注意到了這一奇怪的現像,在看到有幾名大漢看着丁當都直流口水,他就知道是什麼惹禍了。看着丁當那讓男人沉迷的面容,在想着剛纔一不小心可以露了富,他便想着,這一次是被人盯上了。
慢慢的從懷中拿出了手機,拔打出了一個號碼,“雲濤嘛,我是你馮哥,你現在在哪裡呢?如果有時間的話就來南山衚衕,我請你吃烤鴨。嗯。。。。。。你最好是快一點,不然晚了怕就吃不到了。”
丁當看着馮思哲打完了這個電話,有些不解的說着,“你是叫段雲濤嗎?你找他幹什麼,他是很煩人的。”
“哦,怎麼?他怎麼煩你了?”一聽丁當與段雲濤似乎還是很熟悉的樣子,他不由的起了興趣。
“還能怎麼煩了,總是給人家打電話,有時候還送花,真是自做多情,他也不看看他是什麼年紀的人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呀。”一說起了段雲濤,丁當似乎就有一肚子氣一般,只是他不知道她所說的老牛吃嫩草一詞會讓馮思哲多尷尬。
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丁當也感覺自己是用詞不當了,連忙就又解釋着,“哦,我不是說你,你不是老牛。”
“嗯?”一聽丁當這樣的解釋,馮思哲眉頭就皺的更緊了,這是什麼意思,說自己不是老牛,可自己年紀可比段雲濤要大呀,在說了自己如果不是老牛那是不是就可以吃這個嫩草了呢?
“哦,你不要多想,總之我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吃飯便是了。”丁當是一着急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了,這便連忙又跟了一句,表示她就不想去見段雲濤。
並沒有深究丁當這句話是何意,馮思哲言道,“現在的問題不是你想不想見段雲濤,而是我們惹上了麻煩了。”
“麻煩,什麼麻煩?”一聽惹了麻煩,丁當是一幅莫明其妙的樣子。
“你看看咱們的四周,怎麼就那麼巧來吃烤鴨的全都是成年男子,且還是壯漢呢。你看注意一下他們的眼神,一個個都是不懷好意,非奸即盜呀,你說這不是麻煩是什麼。”馮思哲是目不轉晴的小聲的對着丁當說着。
丁當起先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對於她來講,走到哪裡會成爲別人的焦點,那己經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了,並不足爲奇。她剛纔也注意到有人在偷看自己,不過以爲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現在一聽馮思哲這樣講,她就仔細的看了一看,果然,這些人的眼神不光猥瑣,同時一個個還大膽的很,看自己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要避人的意思,像這種帶着侵略性的眼神,丁當可是並不多見的。
“啊?真的是呀,怎麼辦。”丁當被馮思哲這樣一說,也是發現了什麼,本能的剛想慌亂,但是一看到馮思哲那平靜如水的表情,頓時她人又放鬆了下來,“嘿嘿,我擔心什麼,當初你都可以替盈盈姐擋槍,更不要說對付這些個赤手空拳的莽漢了,你沒有問題的。”
本來馮思哲以爲說了周邊的情況之後,丁當會害怕,最其碼也會緊張吧。可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把這些當回事,反而說起了自己替任盈盈挨槍的事情。
“那不一樣,當時我的對手只有一人,且他只有一發子彈,我心中可以做到有數,但是現在我懷疑我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對手,還有更我的人會隱藏在暗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不好辦了。”馮思哲知道自己雖強,但雙拳難敵四手,如果說單單是他自己,面對無槍之人,他就算是打不過也能逃的掉,但是現在還有一個託油瓶丁當跟着,他難以做到百分之百的安全。
“我不管,總之你陪着我來的,就要保證我的安全,嘿嘿,看烤鴨來了,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不吃東西怎麼有力氣打架呢,是不是呀。”服務員剛剛端上來做好的新鮮烤鴨,這就被丁當給撕掉了一個大腿,然後就是很沒有形像的吃了起來。
對於丁當這種天大地大,我肚皮最大的樂觀情緒,馮思哲不知道應該是讚許呢,還是感嘆。不過這樣也好,丁當並不緊張與害怕,這樣會託一下時間,只要託到段雲濤來了那一切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所以,接下來馮思哲也是學着丁當的樣子開始吃起了烤鴨,別說這南山衚衕的烤鴨味道的確是鮮美,一點也不油膩,讓人吃起來很有口感。
沒一會,丁當就吃了一條大腿和一大塊鴨胸脯肉,然後她就拿餐巾紙擦了擦嘴,衝着馮思哲說,“你吃飽了嗎?”
“什麼意思?”同樣也在用餐巾紙擦着嘴的馮思哲不解的問着。
“哦,看你那樣子應該是吃飽了,好吧,吃飽了應該幹活了,爲了證明你的確很能打,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等着段雲濤那傢伙來了吧,不妨現在就動手,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丁當一幅很正式的樣子和馮思哲說着,那樣子似乎也是在正式的通告着馮思哲。
“不要。”一聽這話,馮思哲連忙說了一句。但就是這樣他還是說晚了,因爲此時,丁當己經把桌上那餘下的四分之一烤鴨連盤向着隔壁的桌子上扔了過去,“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盯着本小姐看什麼看,我不發火,你們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一個盤子快速的飛去,向着一個壯漢身子就砸了過去。好在丁當的力氣小,人家又有所準備,所以這個盤子沒有砸中那個被做爲目標的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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