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看到車中走出來了兩個人,黑暗的燈光之下他有些看不清對方的樣子,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動手綁人。在車中座着,他就向下面的小弟下了命令,“不要和他們廢話,把這兩人收拾了,把車中那女的給我綁了。”
傅子義下了命令,馬上其它的車子中就走出了一羣的大漢,他們開始快速的向着馮思哲和李爽包來。
對方是二話不說就要動手,看此情況,馮思哲大聲喊着,“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何必上來就要動手呢?”
儘管馮思哲想拖延時間,可是對方好似根本不想給他這樣的機會一般,那些圍過來的大漢己經人人拎了一條鐵棍衝上來了,開始向着馮思哲與李爽的身上打來。
看着數根鐵棍向自己所站的位置上打來,馮思哲有些怒不可竭,面對着不講理的人,你只有一種做法,那就是痛打他,把他打疼,一旦讓他知道你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你是一個強者,這樣他纔會和你座下來好好談談。
“反擊。下手重一點。”馮思哲衝着李爽喊了一聲,然後他就率先的動上了手了。雙腿用力,一記騰空躍起,一記連環踢向着走向他最近一人的身體上就招呼了過去。
主人都如此賣命,何況李爽乎!
李爽一看馮思哲都拉開架勢動手了,當即他也是毫不手軟,用着自己所學加上從陳虎那裡學來的一些搏鬥技巧就衝了上去。
兩人如兩條黑龍,在黑暗之中像一道鬼影,在一羣大漢之中不停的穿梭着。時不時的會發出怒吼之聲,時不時的也會聽到有人倒地的慘叫聲。
“媽的。”在車中座着的傅子義看着自己手下一個接一個倒下,他不由有些着急了。心中唸叨着,“怪不得不用國務院的車子送了,原來是找了兩名好保鏢呀,這個女人還挺難對付。”
但在難對付,傅子義也是要得手的,不然他無法向甘少那裡交待,想京華幫能有現在的規模,全是人家甘少罩着的,如果失去了這個保護傘,明天警察就能把他們全給抓起來的。
“你們幾個跟我下去。”傅子義知道不下狠手是不行了,當即就帶着自己車中的三名壯漢走下了車。這三人可是京華幫最能打的,這一次看來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走下了車,傅子義並無馬上要動手的意思,而是先大喊了一聲住手。待京華幫的人都聽話的站立於倒兩旁時,他才走上前幾步,對着馮思哲說,“你們兩個做爲保鏢己經很趁稱了,只是英雄應該識時物,你們應該可以看的出來,在這樣打下去,你們還是會倒在地上,所以爲了你們好,我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現在就滾蛋,我保證不會追你們,我要的只是你們車中拉着的女人罷了。”
馮思哲就是在動手時也是有些稀裡糊塗的,因爲他並不清楚這是爲何而戰,現在聽了傅子義的話,又看清了對方的面容之後,他這才明白,感情自己是受連累了,對方是奔着丁當來的。
知道了原因就好辦了,馮思哲這就哈哈大笑的說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傅老大呀,怎麼?這纔多長時間?你就不認識我了嗎?”
“對方一張嘴就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這讓傅子義一愣,定晴看去,他看馮思哲也眼熟,這一仔細想來,就想出了對方的身份,畢竟京華幫一般不會在別人手下吃虧的,而那天在南山衚衕,馮思哲確是讓京華幫吃了暗虧。
“喔,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馮少呀。怎麼的,今天你負責保護丁小姐呀,即然是如此,那你就更應該識像了,我們京華幫要的人,還沒有人敢不給呢。”傅子義見是馮思哲,那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那一次吃了虧,他就想找着馮思哲報仇,只是一直沒有尋到合適的機會罷了,現在終於碰上了,那豈還會有放過的理由呢,今天他是註定要摟草打兔子,綁架丁當的時候,也要連馮思哲一起收拾。
“是嗎?那我就做做這第一人。天子腳上,京都之地,哪裡能容你們這些見不得人的惡勢力猖狂呢,識像的快一點去警察局自首,我也許還能高興之下放你們一碼。”見是京華幫,馮思哲也沒有客氣,對這樣的社會毒瘤,他早就給切掉了,只是一直因爲工作上的關係,他顧不上這些,而今天這是碰上了,他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兩方都是抱着要收拾對方的決心,這場仗就沒有打不成之說了。看着馮思哲沒有退讓之意,傅子義就冷冷的笑了一聲,對着手下兄弟們說着,“你們一齊上,不要顧忌什麼,打死打殘都由我來負責。”
好一個傅子義口氣還不小,聽着這種話,馮思哲也是冷哼一聲,對着李爽說,“這些都不是什麼好人,一會放開手打,只要不找死人,怎麼都好說。”
馮思哲也是下了狠心了,當然,比之傅子義他還是不夠很的,畢竟對方連死人也要,他做爲一官政府的官員確是不好這樣做的。
“明白。”李爽也是抖擻了精神,隨時準備一拼。接着在馮思哲一聲“上!”的命令之下,兩人就如猛虎一般衝了過去。
人少對方還敢先衝,這一時間讓京華幫的人有些措手不及,就藉着這個措手不及的工夫,馮思哲搶過了對方一名漢子的鐵棍,然後開始近着棍子在人羣之中游動。
馮思哲身體好,功夫也好,頭腦更是清醒,這樣的人一定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在加上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後就無需在留什麼後手,下手的每一棍子都是加大了力量,這樣下來,沒一會工夫,就擊倒了三名大漢。
李爽也是一樣,搶過了一個鐵棍,不斷的揮動着,也是擊倒了兩名漢子。
眼見手下的人變少了,傅子義就向着身邊三名大漢喊着,“我們一起上,給我合擊中間那個年輕人,記住,生死不記。”
傅子義下狠心了,一是因爲馮思哲曾找過京華幫的麻煩,這讓仇恨的種子就種下了,二來,是這一次他是受了甘少之命,自我感覺到是拿了聖旨的,所以他更是無所顧忌,如此纔想着就此機會滅了馮思哲。只是他也不好好的想一想,即然稱馮思哲爲馮少,那這個人就一定有些關係的,他如果去仔細的調查一下,怕就不會有今天的衝動之舉了吧。因爲如果真的傷了馮思哲,縱然就是有甘豪在身後保着他,怕也是無濟於世的。別的不說,僅是趙瘋子一發瘋,那就是甘豪的老子甘其先也要退避三舍的。對以着趙明遠現在的資格,在中央能讓他望而卻步的己經沒有幾個人了。
“呀!”在傅子義下了命令之後,那三名身手明顯比其它人強的漢子就向着馮思哲衝了過來,並很快就給他圍了起來。
馮思哲可以從對方移動的速度上看出來,這三個人的身手不錯,當然,也僅是不錯而己,若是一對一的打,他也保證這些人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好吧,有句話叫佛擋殺佛是吧,即然這三人跑過來送死,那他就不能在客氣了,打就是了嘛。馮思哲己經橫下了一條心,就是用着一個粗人,一個男人最爲簡單的方式簡單看現在眼前的事情,什麼官場之上的計策與智謀他都統統的拋棄在了腦後,他要做的就是最爲簡單的動作,看準,揮棒,動手,傷人。
三名漢子一衝的確是把馮思哲困住了,但也僅僅是困住了而己,確在短時間內傷不到人。這讓看到這些的傅子義很是着急。說實話,他是很少看到這麼難打的人,縱然就是他認識的一些道上的能打之徒,怕也比不了馮思哲吧。
眼看着時間是一分一分的過去,心想着在耽誤下去,怕是那丁當打電話叫來的援軍就要趕到了。時間緊迫呀,他不能都耗在了馮思哲身上。這樣他便指揮着其它幾人除了留兩人纏着李爽之外,其它人向着丁當的車子靠近,只要先把人綁了,然後送到甘豪那裡去,甘豪完成了讓丁當由女孩變女人的過程,那就是事情在鬧也不怕了,最終丁家爲了面子還是要大事化小的。
馮思哲雖然手上與那三名大漢在纏鬥着,可實際上他的目光確一直沒有離開過傅子義,他己經做好了決定,那就是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在讓這個人渣跑掉了,今天放跑了這個人,還不知道以後他還會去坑害多少人呢。
觀察着傅子義,就發現這個人正安排人手準備向着丁當那裡靠近,心想着丁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而陳光明手中雖有一把槍,但他是不是敢開槍也未見得,這樣一來,那邊就真的危險了。
想着如果丁當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要怎麼樣向丁秘書長交待呀,馮思哲在心底之中就發了狠,本着擒賊先擒王的思想,他就突然失控一般的不在理會眼前三名大漢的包圍,突然把身體後部全部暴露給了對方,然後他本人以非常之快的速度直向着那傅子義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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