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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大家在想見到馮思哲就不像以前那般的痛快了,縱然就是馮系人馬也是要先經過吳用的允許纔可以這樣做的。還記的有一次張有倫就這樣未經通報進入了馮思哲的房間,當吳用一臉愧疚的跟在人家後面進來後,馮思哲是當面就批評了張有倫,告訴他做事要有分寸,要尊重吳用同志,下一次一定要經過人家的允許纔可以進入。
當時說的話很讓吳用感動,也就是那次之後,馮系的人在想見馮思哲也是要事先電話預約,或是經吳用通報的。這樣一來,馮思哲果然就有了更多時間去研究更多的事情,這一切都要感情吳用的稟公執法。而這一次趙玲是第四次被擋在了縣長辦公室門外,吳用是一臉歉意的看向她,“趙主席,實在不好意思,馮縣長現在正忙於工作,等有時間了他一定會見你的。”
吳用也很是頭疼的,有關趙玲的問題馮思哲特意做了交待,能不見就不見。僅僅是這一句話,吳用就只好把趙玲擋在門外了。
連續來了四次都未見到馮思哲,這己經讓趙玲感覺出了什麼,前兩次她一直以爲領導是真的忙,這纔在吳用拒絕了自己之後她就走了,可連來了四次還是見不到其人,這是不是說明太巧了呢?
“好吧,那麻煩吳主任回頭告訴馮縣長一聲,就說我又來了。”說完這句話,趙玲就轉身向着自己辦公室方向走去。她在細細的品,事情究竟在哪裡出了問題,爲什麼自己想見馮思哲一面會這樣的難呢?記的有時候他看到某鄉長想見馮思哲也不會像自己這樣總是碰壁的,難道說馮思哲對自己有看法不成?
這樣想着,趙玲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就給永陽市長常寧打去了電話。【悠*悠】她其實是一個很有事業心的女人,是一心想在自己的崗位上座些工作成績出來的,只是一直以爲馮思哲沒有給自己這樣的機會罷了。
常寧接到了趙玲的電話,先是好好的安慰了她幾句,然後說由他給馮思哲親自打一個電話,讓她放心就是。
其實以常寧的聰明,他何嘗不知道馮思哲不想見趙玲的原因在哪裡呢?說實話,他本人是沒有太多想法的,他即然下放趙玲到縣裡,當然是希望她可以在縣裡幹出一點成績出來了,當然前提也是相信她的。但他同時也能理解馮思哲,他知道人家顧慮的是什麼,表面上看是不把自己派去的人當回事,可事實確是恰恰相反,人家就是太拿自己當回事,充分的考慮到了自己的感受纔會這樣做的。
正所謂理不辯不明,常寧考慮了一下之後還是親自的給馮思哲打去了電話。電話一通,他就用着用和氣的口氣說出了趙玲很想在大湖縣幹出一番事業的想法,同時還說自己也希望馮思哲可以與她多多親近,多多支持她的工作,在這一點上,他做爲市長是能夠充分理解並很支持的。
常寧說的話算是很白了,馮思哲當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耳聽別人都表態了,他當然也知道要怎麼做了,“放心吧,常市長,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這樣吧,我一會就見趙玲同志一面,她的工作我還是會大力支持的。”
“好,好,那就辛苦你了思哲。我就是一個要求,那就是怎麼能把工作做好怎麼來,其實的不用去想太多,我想信事實勝於雄辯,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樣,那不是靠外人說的,而是要看他的實際行動。”
“行了,常市長,你不要在說了,我有些犯唯心主義了,我是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了。”馮思哲此刻不得不在電話中承認自己在對待這件事情的時候的確想的有些多。
“很好,那我就等着大湖縣工會工作有更大的進展。好了,我這裡也很忙,就先掛電話了。”
常寧把電話掛上了,馮思哲衝着電話機嘿嘿一笑,“吳主任,麻煩你去通知一個趙主席,我現在正好有時間,如果可以,請她來我這裡一趟吧。”
門外的吳用一聽馮思哲終於肯見趙玲了,就長出了一口氣,說實話對趙玲四度來到門前而不入他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現在領導發話了,他便馬上的答應了一聲,然後小跑就直向了趙玲的辦公室。本來他是可以電話通知的,但想人家怎麼樣也是常委,這樣打電話過去怕是不禮貌,這纔想着自己親自更有誠意一些呢。
趙玲不過是剛剛掛了與常寧市長通的電話沒多久,這會吳用就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聽到馮縣長現在就要見她,她連忙的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後就跟在吳用的身後直奔向馮思哲的辦公室。
在縣長辦公室中,馮思哲與趙玲相座而視。馮思哲做爲縣長主動開口道,“趙主席,實在不好意思,工作太忙了,就怠慢了你,你不要向心裡去呀。”
“不會,不會,縣長主管全縣的經濟發展大局,忙一些是可以理解的。其實我這一次來也就是彙報工作,並談一下自己的想法。”趙玲也是謙虛的說着,做爲常市長的人,如果對方換成了別人,她也不會那麼客氣的,可他是馮思哲,那道理就完全的不一樣了,她來大湖縣的這幾個月己經從很多方面瞭解了馮思哲的爲人,她知道如果馮思哲願意,縱然自己就是市長的人他也不一定會待見自己,所以她就決定要用自己的努力工作來表現自己的與衆不同,得到他人的認可。
“哦,趙主席要彙報什麼,有什麼好的建議不妨都直說吧。”馮思哲一談及工作的時候就不願意拐彎抹角,在他看來那纔是耽誤時間的具體表現呢。
見馮思哲直奔了主題,趙玲也就不在客氣,張口就把自己瞭解的情況說了出來。“馮縣長,我來大湖縣也有近半年了,對於大湖縣工會的工作也算是瞭解了。說實話工會工作真不怎麼好做,尤其以前林建立在時工會工作就一直像是被人遺忘的角落,根本無人關心,所以工會之中的幹部也大多是擺設,甚至有時候我召集其它縣局直單位工會人員開會時,都常有人遲到。我問到他們原因的時候,大家都說工會工作根本就不被其實單位所重視。甚至有人的單位就把工會工作當成了一個擺設,以致一些單位的工會想給工人舉行什麼活動的時候都很吃力。這些當然一部分是因爲林建立在任時的不做爲,另一方面也有工會工作人員自身有自暴自棄的想法,在加上經濟一向緊張,以至於想給工人在休息時間準備一個活動都變的很難。所以我個人這一次來除了彙報工作還是想向縣裡要點錢,沒錢不好辦事呀。”
趙玲也算是快人快語了,張口就把工會工作的困難全部擺了出來,同時也伸出了手要錢。
工會工作是以工人爲基礎,服務於工人的一個組織,這在九十年代的時候還是很重要的一項工作,基本上各單位都有工會組織,而工會的確也在很多問題上成爲了工人向上反應情況的一個基石,工作做的是的確爲工人兄弟們解決了許多的困難。可由於大湖縣的特殊情況,本身就窮,哪裡還有多餘的錢給工會呢,在加上林建立這個人的不做爲,工會工作難做也是可想而知的。
對趙玲擺出的這些困難和伸手要錢馮思哲本人還是能夠理解的。
“嗯,那不知道趙主席準備要多少錢,有了錢以後又準備怎麼開展工作呢?”
馮思哲這樣一問,趙玲就是一愣,她沒有想到領導會這麼痛快的答應,本來她還以爲人家一定會說研究研究,然後討論討論在給結果的,可看現在這個樣子,明顯的人家就是準備拔款了,你就說要多少錢,做什麼吧。
對這個問題並沒深想的趙玲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了,說起來全是她工作沒有做細,不瞭解馮思哲做事是屬於雷歷風行的,這樣一時間她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的樣子。
趙玲沒有準備,馮思哲這邊就是一笑,看來對方是小看自己了,以爲就算是找到了自己,自己也會其它的領導幹部一樣,以官話回絕她,先說要討論一下,然後在研究一下云云了。
馮思哲的微笑看在趙玲的眼中讓她羞愧不己,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馮思哲會如此的痛快,竟然張口就問自己要多少錢,準備做什麼了,此時此刻她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更被馮思哲這種疾速的問法給問住了。
趙玲的臉是越來越紅,看着馮思哲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最後乾脆他就擺了一下手,“好了,趙主席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畢竟一般情況之下領導都不會直接這樣問你的,那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呢?給你出一個主意,你看怎麼樣,如果你認爲可行的話,那就做一個預算給我,回頭拿給我簽字,然後你就可以拿到縣財政局那裡去兌錢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