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關注體溫是不是還會升高的時候,躺在病牀上的馮思哲內心正在經受着生與死的考驗。
一個夢,一句天機泄漏——罰!之後,馮思哲本人的意識就開始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馮思哲感覺到身體的抵抗力越來越弱,甚至就要被那個罰而奪去生命的時候,一股溫暖的泉流進入了他的體內,讓他感覺到了有了一些力量,他可以與那個“罰”去鬥爭了。
殊不知,這就是那強心針的效果。
可強心針畢竟是外來之力,只能是緩解一時的壓力罷了,接下來那“罰”在度啓動了更厲害的能量,使得馮思哲的體溫在度升高。
而就在馮思哲認爲自己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就要死的時候,另一股強大的泉流涌進了體力,那更是世界上最高端的營養液,聽聞這種液體被人吸收之後,可以七天七夜不用在進食,而不擔心有任何的心命之憂。
正是一股能量幫助着馮思哲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那個“罰”也似乎是感覺到了他體力多了這麼一股子力量,一時間除了在一閃放射強大的威力之後,能量也在縮小之中。
隨之而來的就是馮思哲體內能量的大舉反攻。強行霸佔他體內的那些意識也被漸漸的清理了出去,終於,馮大少的頭腦慢慢恢復了清明之意。
“體溫降了。”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頓時病房內外,走廊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
“四十一度五。”
“四十一度二。”
“四十度七。”
“四十度一。”
“三十九度六。”
“三十八度三。”
“三十七度二。”終於體溫恢復到了正常值,這讓羅絲切基摩長出了一口氣,回頭衝着大家做了一個ok的姿勢,至此經歷了足足大半天的時間,馮思哲的體溫恢復到了正常值,所以人那高懸的心終於放下了一半。
又過了四個多小時,馮思哲終於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首先就看到是自己的母親,趙禮容女士。
“媽。”馮思哲輕叫了一聲,然後目光四處轉了一下,很容易就看清了周圍的形勢,知道自己是處在什麼位置之中了。
“媽,難得你能來,看來我不生病你還不會主動來看我呢。我這是幸福呢,還是應該悲哀呀。”馮思哲努力的笑了一下衝着母親說着。
聽着兒子這個時候還能和自己開着玩笑,趙禮容笑了,這幾天她沒白天黑夜的守在這裡,就是等着兒子的醒來,如今看着兒子醒了,她終於可以放心的笑了。
“好兒子,媽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只是你以後不能在這樣嚇唬媽了?好不好。”趙禮書用着近乎哀求的聲音說着。
“嗯。”馮思哲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心中確在想着,這一次也不是他想這樣的,實在是他也未曾想到老天爺會給他這麼一手,一個泄漏天機換來的是這樣的懲罰,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夠堅定,不是家人的幫助與關心,怕是這一次他就真的這樣過去了。
“媽,我這躺了多長時間了,現在幾號了?”馮思哲醒來號第一時間關心的還是西川的事情,他怕自己這一睡錯過了那場大事件。
“今天,今天是五月四號,怎麼了?”聽着兒子醒來號就問幾天了,她以還爲是兒子想知道這一睡是多長時間,所以纔回答着。
“哦。”馮思哲長出了一口氣,心道:“還好,西川那邊還沒有正式的開始演習,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放心了。”
看着兒子長出一口氣,趙禮容又道,“你也夠行了,這一昏迷就是近十天呢,你不知道,可把我們都嚇死了,好了,現在醒來了,就好好的休息一下,醫生說了,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你還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至於其它的事情你不要去想,也不用管,總之你在住院期間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趙禮容知道兒子現在還是在被調查期間呢,所以她是擔心兒子想這些事情,便開導的說着。
“嗯,我知道了媽,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這一剛一醒來,馮思哲就說了那麼多的話,他也感覺到有些累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到了五月六號,馮思哲的身體己經恢復了大半,至少是他這樣認爲,而那些醫生也感覺到不可思議,尤其是那羅絲切基摩教授,更是時不時會衝着馮大少豎起大拇指,一個人昏迷了那麼多天,身體各項機能降至了最低,可是僅用兩天時間,就可以恢復成正常人五分之四的水平,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了。
別人又哪裡知道,馮思哲這場大病就是因爲天罰的原因,而現在罰也罰過了,在加上馮思哲的體質本來就好,那自然恢復的水平也就快了。更不要說趙禮容可是天天換着法的拿各種營養品來喂兒子,這些東西可都是有着醫生和科技根據的,那想不快點好起來都不成了。
“媽,我想我休息的差不多了,是應該面對調查組了。”馮思哲座在牀邊上,向着母親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這幾天,馮思哲己經從母親和親人那裡知道了自己這一段時間裡所發生的事情,更是知道了爲了自己的事情,母親做了大量的工作,有關櫻桃的事情己經得到了解決。
調查組那裡得到的材料是馮思哲掌握着長城集團的原始股份,然後轉給了櫻桃。可經過趙禮容以及所帶律師團的努力,事情己經得到了改變,那就是馮思哲當初之所以會有長城集團的原始股,那是唐盛集團的意思,因爲最實長城集團沒有那麼多錢,所以唐盛進行了投資,而爲了方便,受益人便是馮思哲的名字。
接下來,馮思哲的位置越來越高,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唐盛決定把這些股份轉到櫻桃手中去,因爲櫻桃己經被趙禮容收爲了乾女兒,事實上,每一個馮大少的女人都是趙禮容的女兒。
有了這個原因,事情一切就好解釋了。馮思哲身上最重的一條罪名得到了解決,那其它的就不能把他奈合了,爲此馮思哲這才決定要去面對調查組,好早一點把自己的事情說清楚,之後就可以去西川座陣,去解決一些事情了。
看着兒子這才身體剛好,就又要工作,趙禮容就有些不悅的道,“你以爲你是鐵打的,你以爲地球離了你就不轉了嗎?我告訴你,不行,你給我好好休息。”
“媽。”不得以,咱們的馮大省長也只得撒起嬌來。事實上,不管兒子多大,在母親面前都是有撒嬌的權力的。
一旁正在那裡給馮思哲削水果的賀莎莎若有所思。
之前賀莎莎就曾自責不己,她手中可是有着那可以改變很大事情的底牌,半副撲克牌的。她一直就在想,如果當時馮思哲一被調查,她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這些罪,也許馮大少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呢。
事實上,到現在,大多數人都認爲是歐陽凌對馮思哲用什麼手段了,比如在水中放了什麼東西等等。
馮思哲醒來後也曾被詢問過。可是他確沒有做什麼解釋,他總不能說,這一次是老天在懲罰他呢,說出去也要有人信才行呀。所以隨着他的沉默,許多人便以爲是真的了。
賀莎莎也是這樣想的,她在想早拿出這半副撲克牌,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這一次災難,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會有後來這些讓人擔心的事情生髮了。
爲了這事,賀莎莎一直自責的很,她就在想,這一次只要馮思哲可以扛過這難關,她就會把半副撲克牌的事情講出來,至於用不用另一說,但至少要讓愛人馮思哲知道,讓他有一個心裡準備。
現在她就感覺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了,而這裡也沒有外人,除了老公就是婆婆,所以賀莎莎一咬牙就道,“思哲,媽,我有一件事情現在不得不說了。”
“哦?”看着賀莎莎如此的鄭重與嚴肅,馮思哲與趙禮容都把目光看向了她。
“媽,思哲,你們還記得我爺爺在世時,是最疼愛我的嗎?”賀莎莎終於把埋藏在心底裡十幾年的秘密講了出來。
馮思哲與趙禮容一直這樣靜靜的聽着,聽着賀莎莎的敘說。
趙禮容也一直驚歎,沒有想到賀老在臨走時還有這樣的安排,應該可以說,從很早的時候,賀老就預料到馮思哲會很大的成就了,不然的話,他爲什麼不像當初的德老一般把這個東西在死前給其它首長或是老同志,而是給了自己的孫女呢?
馮思哲同樣是非常的震驚,他很清楚,賀老留下的這半副撲克牌能量會有多大,那麼多有着半副撲克牌的老同志(有些老同志以故,但他們的子女一定會繼續了這件事情)同時站出來,這是一股多麼強大的能量,到那個時候,怕就是任何人都要爲之讓路纔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