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馮思哲,他不是沒有聽到表哥齊恆三說過,按理來講這是一個比自己表哥在縣委位置中還要靠前之人,只是這人剛來大湖縣,還沒有什麼勢力而己。但像這種人,光是一個官位級別的位置就能壓死他了,齊恆全當然不能像表哥一樣不鳥一個常務副縣長,他要是敢這樣做,那隻需人家一句話,他不懂官場規矩,以下犯上一條就夠他受的了。
知道了馮思哲的身份根本不是自己能壓的住,齊恆全眼睛一轉,馬上臉上的表情就是由陰轉晴。“哎呀,原來是馮縣長到了,快,快請座。您看看您看看,領導來提前也不打一個招呼,我好去鄉路口迎接呀,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弄的。嘿嘿。”
齊恆全的臉變的很快,知道惹不起馮思哲馬上就由剛纔的盛氣凌人變成了下屬的身份向着馮思哲展開了笑臉。
俗話說巴掌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裡還是人家齊恆全的地盤呢?在說人家可是有一個表哥也是很有身份的,像這樣的人應該是給幾分面子的,尤其還是在馮思哲根本沒有站穩腳跟之前,他就更應該知道適可而止纔是。
爲了大局,馮思哲收回了看向王小東那迫人的目光,把視線移到了陳飛的身上,輕聲問道:“陳鄉長,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用不用到醫院去看一下?”
陳飛本以爲今天自己要收回書生的形像好好與王小東來一個全武行了,沒想到副縣長突然駕到,他就有些發懵。更讓他發暈的還是這個縣長是這樣的年輕,對自己的口氣又是如此的和善,頓時他就感覺到眼眶這中流出了淚水,這是受了委屈之後的淚水,堂堂的一鄉副鄉長竟然讓一個鎮書記的公子給打了臉,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但又一想到王小東身後的背景,他只好又止住了淚水滿懷激動的說道,“謝謝馮縣長關心,我沒什麼事。”
“嗯,沒什麼事情就好。”馮思哲點了點頭,心道陳飛做事情還是知道點到爲止的,如果此刻他硬是嚷嚷着要法辦王小東,反而他確是不好辦了。現在他這樣做是給自己留了退路,這就叫做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當你的力量不是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遇到爲難的事情首先要做就是隱忍,如果你連一點委曲都承受不了,那隻能說你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爲了。
“哦,齊鄉長,這裡是怎麼一回事,我剛纔剛走到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打架的聲音,我想這是鄉長的辦公室,會不會是什麼人對你不利,這一衝動就把門給踢壞了,怎麼樣,這沒事吧?”馮思哲在用眼神安慰了一下陳飛之後就把目光又轉投到齊恆全身上來。他特意的沒有說自己己經站在門外半天了,就是爲了給齊恆全留下面子,同時也希望他也能看清形勢,也讓一步。
齊恆全的確沒有想到馮思哲會在門外站了半天,他真以爲他們是剛剛到,聽到辦公室裡發生了爭執就衝了進來。爲此在聽了這話後,忙是眼睛一轉的點了點頭,“哦,是這樣的,其實這一切不過是誤會,對,沒錯就是誤會而己。因爲一點點小問題兩人的意見不統一,一激動,呵呵,年輕人嘛,一激動是難免的。”
齊恆全現在想的就是馮思哲不要就這個問題深問下去了,畢竟陳飛捱打是事實,而又正好發生在他的辦公室中,怎麼論他這個鄉長也是託不開關係的。如果把事情鬧大,他也不好交待,與其這樣,不如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反正陳飛也捱了王小東一拳,說起來己經是吃虧了。再說不就是處理陳飛一個副鄉長嘛,今天的機會不合適,回頭在找一個好的機會就是了。
“哦,原來是這樣。”馮思哲看着齊恆全還算是上路,就假裝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衝着陳飛說,“陳副鄉長,事情是這樣的嗎?你真的因爲一點點小誤會與這位王小東發生了爭執,你確認這件事情不需要組織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