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喊話筒給我拿來。”馮思哲也看到了這輛麪包車,這便輕喊了一聲。
做爲縣長的車子,有時候遇到特殊緊急情況的時候是可以向警車一樣超速行駛的,爲了方便行事,他們的車中都配了大功率的喊話筒,這也是爲了有時工作之便用,而今天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接過了李爽遞來的喊話筒之後,馮思哲就高喊着,“前面的白色麪包車請讓開,我們正在執行公務,請你配合,請你配合。”
這個話是不喊還好,一喊那輛白色麪包車反而昌放緩了車速,同時車子正靠路中間,在他七拐八拐之下,使馮思哲的奧迪根本就無法正常的超過去。
看着前面麪包車的表現,在看了看奧迪車的儀表盤,此時車速己經低到了五十,馮思哲有些急了,他不能在這裡耽誤時間,不然誰知道白彩霞那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如果白彩霞這一次真的失了身,被人害了,那他一輩子良心都會不安的,在一想到剛剛在電話之中白彩霞還對自己說我寧可是讓我自己捱餓,也不忍心讓你餓到的那句話時,馮思哲這會是真怒了。眼一紅,對着身邊的李爽說,“加速,把這車給我撞了,如果我所猜不錯,這應該是綁架白總幾人的同夥,他們就是想耽誤我們追擊的時間罷了。”
李爽也很是心急,被車子擋在這裡,什麼時候才能追上白總的車子呀,現在一聽馮思哲下了這樣的命令,他也是回了一聲,“好的,老闆,你把安全帶繫好,我要準備撞他了。”
馮思哲依言繫好了安全帶,然後就見李爽腳上一用力給油,奧迪車蹭的下子就竄了出去,對着那個根本沒有想讓道的麪包車屁股後面就撞了過去。
“通!”一聲,奧迪追尾了麪包車,就這一下,那麪包車就是渾身打晃,差一點沒有被推到溝邊上去。
一下之後,李爽繼續的駕駛車子在度給油,奧迪車前臉又繼續的向着那麪包車的後屁股上“親”去。又是通的一聲,麪包車反應不及時,車子打斜的插到了路邊,整個車子冒了一股子白煙,停靠了下來。
麪包車停了下來,奧迪車也停了下來。前者因爲被撞的太嚴重,失去了方向,被迫在路溝邊停下的。可後者確是因爲嚴重的相撞前臉損壞,水箱裡的水都流了出來,不得己才停下的。
兩輛車子一停之後,馮思哲就解開了安全帶,不顧一切的衝了下去,拉開了麪包車的車門,他要看看裡面是不是有白彩霞在。
可門一開,裡面就伸出了一隻拳頭,好在對方的力氣似乎也不是很大,只是一拳打到了馮思哲的額頭上,但確只是一痛,確並未造成什麼傷害。看着這個時候對方還想反抗,馮思哲火了,一伸手抓住了對方這隻手,然後用手一扯就把對方連手臂帶人的從車門裡扯了出來。拳腳一腳上,在氣憤之下,這位出拳的青年可是被好一頓狂揍,反抗都沒有,幾下的工夫就被打暈了過去。
李爽這時也跑了過來,隨着馮思哲一起衝進了車中,把車中能動的不能動的全都給拽了出來,先是一頓老拳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先失去反抗在說。
其中在打這輛車的司機時,那小子還很理直氣壯,“你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我可是市裡杜副市長家的司機,你們敢動手打我一下試試,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去你?媽?的!”馮思哲這會早就暴怒了,哪還管你是什麼司機呀,怕就是杜天河此刻在這裡也要先挨一頓飽拳在說了。
幾記迎頭拳讓那司機的眼睛之中滿是金光,“唉呀,別打了,我就是一個司機,我什麼壞事也沒有幹,你們要找那個女孩是不是,她己經做了另一輛車子先我一步走了,我們走的慢,這才被你們追上的。”
要說這司機還真是一個孬種,被打幾下之後就迫不得己的什麼都說了。
在麪包車中的確沒有發現白彩霞的身影,馮思哲就更着急,回身問向李爽,“我們的車子還能開嗎?”
“老闆,車子水箱不小心漏了,現在怕是開不了了。”
要說奧迪車子也是很堅實的,只是因爲剛纔李爽有些急了,總想着讓馮思哲安全一些,這就用車頭直撞對方的車尾,致命了水箱被毀。車子也開不了了,這實在是他之前忽視的一點。
“好了,拿着大哥大,問問羅金龍他們到哪了,讓他們加快速度。”馮思哲把懷中的大哥大遞向了李爽,然後他本人則是來到那名看起來最怕死的司機面前,問道,“說,什麼情況?你又是幹什麼的。”
“哎呀,不要在打我了,我不過就是一個開車的司機,我是接到了杜副市長的電話前來大湖縣接石頭的。可石頭說在大湖縣還有一點的事情要處理,我就一直在路邊等他,直到二十多分鐘之前,他突然的開了一輛奧迪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由他的車中就出來了兩個人上了我的車,說是那奧迪車裡的人太多,跑的慢。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個情況,只是好奇石頭哪裡弄爲這麼好的奧迪車。於是我就慢慢的跟在後面跑着,一會直到你們出現了,車中的兩個與石頭在一起的青年就讓我鱉着你們,不讓超車,我就聽話了,接下來就是這樣的情況了。”
司機的確有些冤,他只是在停車接人的時候看到了奧迪車中似乎有一個女孩子,其它的一切都不知道。剛在在看到馮思哲發瘋一般痛打自己時,他就意識到他們找的可能就是那車中的女孩子,所以才那樣一說,爲的就是保一條命罷了。
現在的情況基本上己經摸清,那就是石頭的確是把白彩霞綁架帶走了。而且他們爲了可以更快速的回到市裡,還把車中多餘的人給放了下來,如此可以加快他們的車速。想着白彩霞這會還不知道會不會在車中被人欺負了呢,馮思哲就是一陣的心急。有心想問問另外兩名麪包車中的年輕人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可惜剛纔由於力大過猛,那兩人早就被打了個半死,現在根本就不會說話了。
“情況怎麼樣?羅金龍他們什麼時候到?”心中着急的馮思哲就把話頭對誰了李爽,這個羅金龍辦事的速度倒哪裡去了,怎麼那麼慢。
其實倒不是羅金龍速度慢,人家的反應己經很快了,接到了馮思哲的命令之後,馬上就展開了行動。縣公安局也是第一時間就把所有在家能動的七輛車子全部集中了起來,除了派一輛去看那白總受傷司機的情況外,其它六輛車,二三十名警察是第一時間就向着永陽市公路開來。只是公安局的車大多是麪包車,唯有羅金龍座的是一輛桑塔納二千,而且還有一些小毛病,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指着他們能開多快嘛。
在焦急的心情之中,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身後才傳來了警笛之聲,羅金龍一行人這才急裡急促的趕來。
在路邊,馮思哲鑽進了羅金龍把頭的桑塔納說道,“留下一輛車,把這裡的三個人都帶回到縣裡去,馬上審問,做成鐵案。其餘人跟我一起去追。”
一輛桑塔納,四輛警用麪包車在路上以並不是很快的速度行駛着。儘管一路之上馮思哲總是催促着小車司機,但車子就是這樣的速度,想快真是快不到哪裡去了,最多也就是保持八十碼的速度行駛,這對他們來說己經是極限了,因爲把頭的桑塔納要照顧身後跟着的四輛麪包,不能把他們拉下太遠了。直到在頭車中座着的馮思哲接到了一個電話,這馮思哲才長出了一口氣不在催促車隊加速。
敢情電話是陳虎打來的,他己經按照了馮思哲的要求,聯合了刑忠傑出動了五輛車子在由大湖來高陽的路上擋住了白彩霞的車子。上次自馮思哲給了刑忠傑一筆錢之後,他們就買了三輛性能不錯的車子,在加上陳虎和王訪華及王解放的兩臺車子,他們的實力甚至比縣公安局的車隊還要強一些。
攔下了白彩霞的車子之後,陳虎就依馮思哲的命令對車中之人進行了悲慘的施手。在專業的手斷之下,石頭等三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己經手腳骨折,命根子處也依馮思哲的命令一人給了一記重腳,相信這一生在想人道己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做完了這些,陳虎又看了看在車中的白彩霞,人雖然暈了過去,還好衣衫都是完整的,這證明人還沒有什麼事情,也許石頭是想等着安全在下手吧,如此陳虎就鬆了一口氣,給馮思哲打來電話彙報那邊的情況,同時請示接下來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