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闆,工程檢查組那邊在夏副省長的指揮之下,進展還是不錯的,考慮到全省這方面的工作量非常之大,而省政府又是十分的重視,所以我們採取是先對省會城市的一些工程進行了檢查,一些土地開發和工程建設也在我們第一批的檢查範圍之內。並不知道馮思哲是想了解什麼,所以張揚說起話來也公事化了一些。
“嗯,我想知道你們第一批檢查的工程公司中是不是有安然地產?”馮思哲問向張揚。
“這個,好像並沒有吧,夏副省長說了,還是先檢查一些省建公司,比如說省一建二建還有三建,他們畢竟還算是國家的單位,我們也要先照顧一下的。”張揚實話回答着。
“好,那你和夏宇同志說一聲,把安然地產也加進去,先對他們公司的資質進行檢查,如此沒有問題,對他們公司在省裡的一些工程建設也進行檢查,合格的話就允許他們先工作起來吧。”馮思哲想了一下,要想讓管登貴不在林俊峰的事情上生自己和的氣,那還是需要做一些工作的,而顯然的左安然那裡確是很重要的一點,或也可以說成是一個突破口。
“是的。”儘管張揚心中還有一些疑問,但是老闆都這樣說了,那就證明事情定來了,省裡那多的地產公司,建築工程隊,確是先對安然地產放行,這樣一來,必然會有其它人有想法的,可是這無所謂,因爲張揚知道,即然老闆都這樣說了,那有什麼事情自然由人家去扛,他只需要服從便是了。
“好了,那你去忙吧,記住,馬上找夏宇同志談,同時通知安然地產,讓他們做好準備迎接工程檢查組的準備。”馮思哲道。
“明白,請老闆放心。”張揚看出這可是老闆很重視的事情,即然這樣,當然要當成頭等大事來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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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然突然接到了公司那裡打來的電話,此時的她正在都城省旅遊呢,因爲省裡成立了工程檢查組,安然地產的一些工作不得不停了下來,而趁着這個時間,她也就給自己放了假。
可是未曾想,公司那邊突然的就打來了電話,說是剛纔省工程檢查組的副組長夏宇副省長親自來了電話,就是這幾天就會對安然地產進行資質覈查,請他們做好相應的準備工作。
突然接到這樣的電話,左安然有些措不及防,她在電放中就問着公司的相關工作人員,“你確定是夏宇副省長親自打的電話嗎?”
“是的。”那邊的很用着很肯定的語氣回答着。
“那你知道不知道,其它的公司也接到了這樣的電話?”左安然繼續問着。
她所謂的其它公司,自然是像在都城省有名的地產公司了,比如說白氏地產和馬騰地產以及百川集團等等。
“這個沒有聽說,我剛纔接到電話之後就給您打電話了,具體的情況還沒有調查。”那邊的工作人員認真的回答着。
“行,那我現在就回省城,你趕快查一下,看看其它的公司是不是也接到了相應的電話。”左安然要了解全面的情況,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好的判斷形勢,難道說是因爲誰給了馮思哲壓力,所以現在省工程檢查組的工作全面開放了不成嗎?
左安然掛斷了電話之後就向着省會趕去,而她在就在快到省城的時候,便接到了下屬打來的電話,下面的人告訴她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調查後得知,其它的公司並沒有接省工程檢查組的通知,換句話說,現在就安然地產接到了通知,他們被開綠燈了。
如果說是省城的幾家重要地產公司都被開了綠燈,或是白氏與馬騰以及百川之中的任何一家被開了綠燈,左安然也不會感覺到奇怪,可現在的問題是除了屬於她的安然地產之外,另外的所有同行們都沒有享受到這個待遇,那她就不得不去多想了。
左安然在車中仔細的想過,能有這個能力,左右省工程檢查組的除了馮思哲之外,怕就是連管登貴和現任的SW書記許朝起都不能吧,當然了,紀泉涌是有這個影響力的,可若真是此人的意思,那不會只對她的公司特殊,就是輪也先是要從白氏地產他們開始吧,紀家少爺紀大鵬與白連鋒等人的關係她做爲地產公司的資深人士可是非常清楚的。
那如果說這一切都是馮思哲的意思,左安然只會更加的奇怪,因爲她並沒有求過這個男人,也沒有讓管登貴替自己說過話,可別人還是這樣做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就想着一定要回省城把事情瞭解清楚。儘管人人都喜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是對於有些好處,在沒有了解到詳情之前還是不能隨便吃的,不然真怕撐死的。
左安然一路之上都在想着爲什麼馮思哲會這樣去做,甚至她都曾想到難道是對方圖的是自己這個人嗎?可是仔細想想,她雖然也漂亮,可畢竟年紀大了,在者來說,如果這個年輕人想要漂亮的女人,那應該有的是選擇纔對,而不會針對自己,要知道外界傳言之中都把她當成了管登貴的人呢。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是想不通,就想要去想,這就有點鑽牛角尖的意思了。
車子一路狂奔,等着左安然到了省會之後,己經是下午五點多鐘,而這個時候離很多政府部門下班也不遠了,她拿出手機就拔打了管登貴的辦公室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起,那邊傳來了管登貴有些焦急的聲音,“是安然嗎?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管登貴與左安然早就說過,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給辦公室裡打電話,所以這個電話一響,當前者看到來電的這個號碼之後,纔會焦急起來。
“是的,我有事情想與你面談。”左安然道。
“那好,我現在就下樓,你去政協對面的茶館吧,我一會就到。”管登貴痛快的說着。顯然在他眼中左安然可是非常重要的。
晚六點,馮思哲從省政府大樓之中走了出來,司機李爽馬上就迎了過來,並主動的打開了車門。
“老闆,是要回家嗎?”李爽出聲問着。
“不用,去省政府賓館。風雷,我讓你做的事情安排好了吧。”馮思哲座在後排之上閉目說着。一天的工作很繁忙,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處理,如果不是他年輕,身體好的話,怕這樣個工作方法還真是撐不住的。
“是的,老闆,都安排好了,包廂也訂好了。”秘書尹風雷在前排副駕上回答着。
“很好。”馮思哲點了一下頭,就在也沒有說什麼,李爽與尹風雷也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老闆需要休息,他們可是沒有什麼膽子敢去打擾的。
省政府離省賓館並不遠,而當車子停在了按鈕門外時,馮思哲也正好睜了一隻眼睛,對於學習過刑忠傑所教氣功的馮思哲,休息這麼晚的時間雖然還是有點少,可精力總算是回覆了不少,至少對付一個飯局是足夠了。
當省政府一號車來到了賓館門口之後,那賓館的負責人早就跑了過來,能拍到省長的馬屁,這也是他們工作之中的一種。
笑着與賓館的負責人點了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做爲省長他必須要平易待人,不然的話,就很有可能會有人說他脫離羣衆,當然,這些事情雖然己經不能把馮大少怎麼樣了,可是他做事一向很小心謹慎,能夠避免的他當然不希望發生。
馮思哲是先行來到了包廂,而尹風雷與李爽自然去了其它的包廂,在那裡也有賓館人員熱心的招待着。
一個人座在包廂之中,等待着管登貴的到來,雖然他也料到自己的做法會讓管老起疑,可他還是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十多分鐘,之後管登貴才堪堪來遲。
在包廂之中,管登貴也是一人前來,當然他的司機與秘書一定也是被安排在了其它的房間,而在外人來看,這一定是兩位領導有什麼秘密事情要談,所以就算是賓館的領導同志也是安排服務人員上了菜之後就退了出來。
在寂靜的包廂之中,管登貴把外衣掛好之後,就座在了馮思哲的對面,一個空間小的房間之內,只有兩個人座着,顯的多少有些空曠。
“馮省長,你這不會鴻門宴吧。”待得座下來,喘了一口粗氣之後,管登貴問向馮思哲。
在來之前,管登貴與左安然進行了長聊,這也是他爲什麼來晚了半個小時的原因。
當左安然把省工程檢查組對安然地產的措施講出來後,連管登貴都有些迷茫了。這馮思哲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向自己示好嗎?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好似對方並沒有什麼要求自己的地方吧,正是因爲想不到這樣做的原因,所以他纔有些迷惑,對這個飯局產生了懷疑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