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很滿意。方少,今天辛苦了。你放心,以前的事情我都會忘記的,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馮思哲一幅滿意的樣子看向着方小舟,對這個人,他也不知道要說一些什麼好,就是好s了一些惹到了自己,然後不服輸在被人利用罷了。說到底,這個人並不是多麼的聰明,至少不配做自己的對手,那對這樣人的,他何必還要趕盡殺絕呢。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是更好嘛?
聽着馮思哲說還算滿意,方小舟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好,那馮少,我就先走一步了。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只管說話,雖然大忙我幫不上,可是小忙還是可以的。”
方小舟能說出這句話也是示好的表現了。他也看的出來,以後馮大少與候大少弄不好會有一場大戰。現在看來,似乎候大少的勝面大一些,可是在領教了馮思哲的種種手段之後,方小舟竟然有了另一種感覺,那就是如果這兩人戰上一場,馮思哲也是應該有一定勝算的纔是。
一想到,如果馮思哲真的若勝的話,那豈不是說他就會是接班人的身份了嗎?若是如此,這樣的人他又怎麼可得罪。所以思來想去,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也算是示好的一種表現了。
“好,這句話我可是記住了哦。”馮思哲呵呵笑着點了點頭,他對於方小舟的示好當然是全盤接受,方家的實力也是不能小看的,如果可以多一個這樣的朋友,對他個人來講,絕對是好事一件的。
馮思哲等人己經離開了,在房間外面負責監視着這件事情的盧興業第一時間就把消息告訴了候衛東。
候衛東就算是接到消息之後仍然是笑而不語,與奚美丹等人又是聊上了半個小時之後,這才笑着把大家一一送走。當然了,盧興業留了下來,就是那唐小軍也跟着衆人一起離去了。
房間中沒有別人之後,盧興業終於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候大少,這個馮思哲太不是個東西了,當真是給臉不要臉,您請他過來,就是給他面子,可是他竟然。。。。。。”
聽着盧興業的話,候衛東的臉上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可實際在心中確對於這種太過明顯的挑撥離間的手段很是不恥。他本以爲做爲盧家第三代第一人,盧興業應該有很強的本事纔是,可是通過今天的事情他才發現,這個人完全不如外人所說的那般有城府,什麼事情都表現在了臉上,憎與惡,喜與怒皆是如此,這樣很容易就被別人窺視內心之輩,怎麼可能成爲盧家重點培養的對像呢?難道說盧家真的沒人了嗎?或是說富不過三代真的就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
當然了,雖然對盧興業的做爲很不滿意,可是候衛東確是不會講出來的,因爲這樣的人對他還是大有用處的,至少眼下完全可以衝當先鋒官的角色。“嗯,興業,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聽着候衛東說到自己心中有數的時候,盧興業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只要能成功的讓這兩個人鬥一鬥,那不管是誰輸了,對自己來講都算是好事情吧,都算是少了一個強大的敵人,而那個時候就算是贏家,怕也是傷筋動骨,那個時候只要自己在略施手段,全力一擊,相信成爲最終的贏家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心中很是高興,可是盧興業還是不會忘記眼前之事,“候大少,今天我可是完全的按你的要求做事,那你看我的問題。。。”
“你放心,中央己經在考慮我去三湘省上任的事情,那個時候你的處境會完全的改變的。另外這段時間你也要多做一些事情,多聯繫一些並不得志的其它市級領導,彙總成一份資料,我需要這些。”候衛東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出聲吩咐着。
原來,之所以盧興業會突然間爲候衛東辦事,甚至是不惜在衆少面前自降身份,成爲一個傳話之人,原因就是候衛東即將要辭去團z央第一書記之職,要去下面鍛鍊了,而選擇的地方正好是他工作所在地的三湘省去任省長。
自從馮思哲在淮江市搗亂了一把之後,盧興業的工作開展的就是異常的困難,雖然有盧家的大牌子在那裡放着,可這最多能保證他的地位不被動搖,想要升一步成爲市委書記都是奢望。可是現在,候衛東要去那裡工作了,還是省長之職,這對於盧興業而言絕對是一個機會。
候衛東想更快的開展好工作,有一批可用之人,那就需要找人合作,就是這樣,兩人碰到了一起,通過合作實現利益最大化,各取所需,這是符合兩人現今的需求的,就憑此,兩人迅速走在一起也是完全應該的。
“是的,是的,這一點請候大少放心,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情。”盧興業連忙拍着胸脯保證着,他雖然在市長位置上並不得志,可是憑着他盧家大少的身份,在整個三湘省還是認識了不少的人,因爲他的處境不是很好,自然與他接觸的大多都是同輩中人,如此一來,對哪些人並不得志,哪些人還有野心,他可是門清,現在把這個工作交到他的手中,實在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了。
候衛東把這件事情交給盧興業去做也很是放心,他知道如果這個人連這一點能力都沒有的話,那就真真是一點的利用價值也沒有了。此刻他擔心的倒不是此事,相反的對馮思哲倒是好奇起來。
今天的事情的確是他早就安排好的,他是聽了盧興業說馮思哲會在今天宴請很多的世家子弟,所以他才突然有了這個念頭,想着插一槓子,也算是壓馮思哲一頭,更是要告訴所有人,他纔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以前他低調,所以大家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現在,他就要下地方鍛鍊了,換句話說,他的仕途高速發展之旅來到了,此時他是容不得任何人對自己有威脅的。就像這個馮思哲,他從來就沒有當成一回事一般,不過就是一個在軍界有靠山的小子罷了,這樣的人最多能做到一省之書記位便很不容易了,就算是在厲害些,做到zz局委員也就頂了天,可若是想染指那重要幾個位置之一確是不行,尤其是想對第一人的位置有想法,那更是要直接的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
就是本着這種思想,候衛東今天突然間就高調了一把,而且事實也如他之先所料的一般,盧興業一說代表他,的確是震撼了全場。
當然,像是德興民這樣的人,候衛東也清楚,他是有資格不賣自己面子的,要說兩人的時代差的太遠,最重要的還是德老的名聲太盛,一度被欲爲國家第二代領d人之核心,這樣的人就算是早己離開人世,可是他的家人也是不容許其它人隨意的欺凌。
要說德興民的拒絕是在意料之中,那左兵的拒絕就真的是大在出乎了候衛東的預料,本來對這個人他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只是因爲現在的左家正如日中天,還有就是這個左兵也曾經是京都四少之一,與秦天,馮思哲,文如豪齊名,爲此他纔有些一舉,本意就是擡高左兵之意,因爲兩人間以前就沒有什麼交情,叫他來就是給他一個面子,走一個過場罷了。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確生生的折了自己的面了,這讓候衛東有些生氣。爲此,他就有了第二招,便是把馮思哲請過來。可想而知,如果馮大少被他叫了過去,那左兵的身份就真的尷尬了,你留下來想要維護的人都聽我的,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呢?
但接下來,因爲左兵的事情,馮思哲竟然也有底氣和自己叫板了,甚至出言更甚,把代言人盧興業給轟了出來。這就不單單是不給面子這樣的簡單了,而是着實在打自己的臉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或許早就去找馮思哲理論,甚至是當面叫對方下不來臺,好出出一氣了。可是換在候衛東的身上,他確並沒有這樣做,他太自恃身份了,做爲一直被培養,甚至幾乎算是內定的接班人,他怎麼會有別人在公開場合鬥氣呢,這事如果傳了上去,想來一定會有人說自己的氣量太過狹隘吧,這可不是他想的結果。
就這樣,候衛東竟然就隱了下來。當然僅僅是表現陷忍了下來。這件事情他是當然不會當做沒有發生,只是他要解決的話那就只能採取別的方式而己。
候衛東也在分析,分析馮思哲爲何這般的有底氣,你難道看不出來,你那些自詡關係不錯的世家子弟在真的接到召喚時都要離你遠去的嗎?難道說就憑着一個德興民的支持,你就這樣的大膽。你不會不知道德家現在的實力早就不如往昔,甚至隨着時間的發展,在德家沒有強勢人物出現之前,這個家族的影響力只會越來越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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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一好朋友告訴我,說是貼吧裡有人罵浪子寫錯別字的問題。
關於這一點,浪子要誠肯的認錯誤,因爲浪子用的是五筆打字法,所以很多時候會有錯別字,縱然就是會事後檢查一次,但也不可能完全的杜絕錯字出現,以此給大家帶來的不便,以爲此深表歉意。
可是今天這位朋友確硬說浪子候侯不分,那浪子想說,我是何時不分的呢?難道我書中的候衛東一定要寫的和別人書中的侯衛東三字一樣,纔算是沒有寫錯字嗎?
況且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否知道,你只是在盜版貼吧上留言,據說還只是一級。哈哈,看盜版的來評判正版的小說作者,你竟然級別還是這般的低,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上來說那些話的。
對於這種人,浪子內心給予十分的鄙視。我想是人都會有心情,這個人的那些話真是讓浪子極度不爽。沒錯,浪子是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和毛病,但是從鬼才至今,甚至因爲被封都不得不改了書名,可是浪子本人何曾有一天的斷更過?
浪子一直在努力,縱然收入微薄,推薦少的極度可憐,可是浪子何曾斷更過一天呢。
浪子考慮到一些朋友的各樣環境與處境,對於親們看盜版不想在說什麼,但看盜版盜取人家辛苦的勞動果實不說,你還硬是要去批判別人,去用你自己的理解吹毛求疵,那便真是你的不對,如果一定要說,浪子送這種人四個字,無恥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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