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夜色的黑暗,蘇辰彎腰來到了馮思哲門前,輕聲問了一句,“馮大少,馮大少,你在嗎?我是蘇辰呀。”
蘇辰還是有分寸的,沒有直接叫馮省長,這也是爲了妨止其它房間的人聽到什麼。
三號房門前,一道聲音也是及時的響了起來,“蘇老哥,你終於還是來了。。。。。。”
不遠之處,祖廣正一身酒氣的倒在了地上,口中自是一直罵着什麼,只是有些渾忽不清,別人聽不太真亮。
“祖隊長,祖隊長,您一定是喝多了,快起來吧,這地上涼。”兩名警員有些頭疼的說着,整個京都刑警大隊之中有一個最不好惹的和一個最難纏的隊長。
不好惹的自然就是二大隊的張耀揚了,人家的父親可是z法委的首長,就連局長大人見到張隊長也會先出聲問好,可想而知其它的警員會是什麼樣的態度了。
可是說到最難纏的確是這個三大隊的隊長祖廣了。人家的父親也同樣是z法委的首長,兩人雖然是少爺,可前者霸道,什麼事情他定下來了就不能更改,後者確是賴皮,絕對的賴皮,往往有他在,白的也能變成黑的,黑的當然能變成白的了。
可以說一個警局就有兩個這樣的人才,實在就是局長都會很疼的。可是對於二大隊的人來講,他們確不必多擔心什麼,他們只要伺候好自己的隊長張耀揚就是了,至於這個難纏的祖大少,他們平時打交道的機會也不多。
但是現在,這兩位警員確有些爲難了,因爲祖廣就躺在他們的面前,讓他們不得不出面來解決這個事情。
兩名警員心嘆着自己運氣不好,同時也皆是伸手去扶着祖廣。
“幹什麼?還喝呀,好,咱們幾個今天就一醉方休,來人呀,拿酒來。”躺在地上的祖廣剛剛被扶着座了起來,這就豪邁的喊了一句。
“爺呀,您還要喝呀,可這裡不是酒吧,更不是ktv的包廂,這是警局呀,國家五項禁酒令剛下達不久,讓我們到哪裡給找酒來呀。”一名警員一臉無奈也是一臉悲哀的說着。本來兩人被派來在這裡守夜,就不是什麼好差事了,可是現在又出了這麼一個祖廣,他們是更加的感覺到頭疼了。
“什麼?沒酒?唬弄誰呢?告訴你們,本少爺有錢,不會差你們酒錢的,快,上好酒,茅臺五糧液,統統拿上來。”祖廣一聽沒酒,頓時就生氣了,這就跟着大聲的斥責着。
兩位現在己經是基本的確定了祖廣一定是喝多了,當即兩人就決定,不在廢話,把這個人先扶起來,送進大樓裡再說吧,找到三大隊的值班室,那個時候怎麼安排這位少爺,就不是他們要操心的事情了。
兩位警員想法是好的,但奈何祖廣並不配合,在連喊了幾聲,都沒有看到酒後,他就急了,這就開始耍起了酒瘋,“幹什麼呀,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態度,不給酒還要把人給推出去嗎?告訴你們,我可是警察,惹毛了老子,回頭把你們這裡給封了,快,快些拿酒出來。”
祖廣是一邊說着,一邊兩隻手也不消停的亂比劃着。幾下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就把兩名警員的帽子給掀掉了,與此同時,還在人家脖領子那裡抓了好幾把。
兩位警員這個鬱悶呀,帽子掉了,上衣的風緊扣也被抓破了,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可奈何的是他們還不能把這個罪魁禍首怎麼樣了,甚至連人家一根汗毛都不能傷,不然等人家酒醒了,可就真的攤上了大事。
兩位警員根本不顧祖廣的反抗,一心想的就是把這個人給託進警局辦公大樓裡面,同時兩人心中還在不斷的罵着,那些樓里正看着熱鬧的混蛋同事們,怎麼就不知道出來搭把手呢?
的確,這裡鬧的這樣兇,自然的早就引起了樓裡各科室值班人員的注意,只是當這些人看到是祖廣在這裡喝多後,一個個皆是一幅瞎眼看不見事物的樣子。開什麼玩笑,這個少爺平時躲都躲不及,現在誰還可能向前去撲呢?
可憐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之下,兩位警員也就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氣把祖廣向着辦公樓裡搬。一個抱肩膀,一個擡腿,那不是搬是什麼呢?可就是這樣,兩人還不敢用太多的力氣,生怕一不小心傷了祖大少,這樣的話他們就真的是禍事臨頭了,那個時候縱然就是張耀揚隊長也保不了他們的。
兩人的想法是小心翼翼的把祖廣擡進辦公樓裡就了事,可是偏偏的這個祖大少就不想如他們的願,就在他們兩人小心的擡着人才走了幾步之後,這祖廣突然間就雙腿一蹬,可憐那正擡腿的警員就直接被踹倒在了地上。
“混蛋,你們真的想把本少爺給扔出去嗎?啊?把你們的經理叫過來,我一定要要一個說法不行。”祖廣在踢倒了人後確是一點後悔感都沒有,相反確是先行的大喊大叫起來。
可憐那被踹倒的警員,不旦不敢吱聲,反而要過來向着祖廣解釋,說明這裡是警局,並不是什麼酒吧等地。
可想對一個喝多人講道理,那是多麼白癡的行爲呀,不用問,任這警員說了那麼多的話,確是一點作用也沒有起。
兩位警員在講了足足有七八分鐘之後,面對着根本不聽解釋,只是一個勁要酒,要見經理的祖廣,兩人終於選擇了無顏以對,就這樣陪着這位祖廣在這大院裡,他們想好了,擡是不可能了,也沒有這個能力,那還不如就這樣陪着,反正只要不讓這祖大少受傷,那他們的任務也算是圓滿的完成了。而此時此刻,兩人確把張耀揚所交給的任務完全放在了腦後,不過就是幾個涉嫌p娼的嫌疑人而己,他們又怎麼能和祖廣隊長相比較呢?
。。。。。。 。。。。。。
盧興業,方小舟等人正在一個酒店的包廂之中等着消息。
突然間放於茶几前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盧興業這就一步上前把手機拿起,“怎麼樣了?”
“盧少,新聞己經播出來了?”那邊一個聲音回答着。
“太好了。”一聽到這個消息,盧興業有一種想跳起來的衝動,這就飛快的掛上了電話,回頭部着方小舟等人說道,“成了!”
“好,好!”方小舟也是一臉十分興奮的表情,“那我們是不是接下來的計劃?”
“好。可以給王少打電話了。”盧興業滿臉的興奮說着。
方小舟當着盧興業的面這就拿出手機很熟練的拔打了一個號碼,等着電話一通就聽他講道,“仕順,你那邊可以開始了。”
隨着方小舟發出這個指令,王仕順那邊就開始了行動,幾個早就找好的非常熟悉電腦的工作人員這就開始在各大網站,各大論壇開始發佈消息,內容便是某省高官借來京都開會之機p娼被抓。
事實上,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行動,只是爲了不那長明確性,這才把馮思哲的身份改成了某省高官的字樣,但是盧興業,方小舟等人堅信,這個內容只要一發出來,那些永遠充滿着好奇心的網友網蟲們就會馬上去看新聞時事早消息這個節目,到那時,一定會有聰明人對號入座,到時候馮思哲的名字必然就會傳遍網絡,接下來,事情的影響力就會被無限的擴大,那個時候,縱然沒有事情也變成了有事情,那時的局勢,便是連上層都無法控制。真到了那個份上,馮思哲同志就必須要站出來給一個說法,爲這件事情負責的。
而爲了給百姓一個說法,很可能,他這個省長就不能在繼續的幹下去了,甚至因爲這件事情的影響,有可能一生他都不會在站在臺前來了,畢竟有這樣一個前科的領導,如果國家還委以重用的話,那對國家的尊嚴和信服力絕對都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打擊。
這就是盧興業,方小舟等人的所要的最終目的。馮思哲如此年輕就成爲了一省之長,可謂是年輕幹部中的絕對翹首,上層,有很多人看好他,外公又是軍界的大拿,經濟方面,有着一個世界首富的母親,憑着這,他絕對不對貪污的。而這樣一個看起來的完人,如果任由他成長的話,那用不了多少年,必然是會站在金字塔尖上的,若是這樣的話,那還會有他們的好處嗎?
盧興業的老丈人沃嶺光就是因爲得罪了馮思哲,現在還正在被調查,而且情況很不樂觀。由此就可以看出來,馮大少可是一個愛恨分明之人,而爲了以後的人生,他們必須要做一些什麼,不然真的成了勢,那在想做怕都不會有什麼機會了。
盧興業和方小舟在打完電話之後,皆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事情目前來看一切很是順利,這就讓那高懸的心放了下來,接下來就看事情過後中央的反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