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還讓不讓人消停一會了,鬱春豪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完全的調查清楚呢,怎麼就有人又不老實起來呢?難道說他們真的就看不得我好好的發展經濟,好好的工作,偏總是要給我來找麻煩嗎?”馮思哲聽完了苗紫涵的彙報之後,這便開始大倒着苦水,顯然他現在真的是想安靜的工作,好好的發展一省經濟了,而對於鬥爭的事情的確是有些煩了。
看着馮思哲那似是欲哭無淚的表情,座在那裡的苗紫涵就是呵呵的笑了笑,“嗯,我看你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天生就喜歡鬥爭之人,像是老天怕都太過了解你,所以纔不肯讓你消停着,怎麼樣?這一次我的馮大鬼才你有什麼好想法呀?這一次候家突然插手了,你是不是敢去和他們鬥一鬥呢?”
正所謂看熱鬧的不怕事大,苗紫涵可是一點都不害怕的,相反她確是真的想看看面對勢如中天的候家,一向敢打敢拼,手段層出不窮的馮思哲是不是真的有勇氣去挑戰。
“鬥?鬥什麼鬥,我是都城省的省長哎,我現在的工作就是要好好的發展一省的經濟,至於誰來任副書記,怕這也不是我說了算,我能左右的了吧,所以我還是消停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是。”在馮思哲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竟然就是直接的拿起了辦公桌的電話,很是隨意的按了一個鍵子,然後道,“風雷,馬上給我訂前往京都的機票,真是的,阿其德財團的資金都到位了,中央答應好的資金和政策怎麼還沒有打到我們這裡來呢?我是要去看看的。”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講給秘書尹風雷聽,還不如是說給眼前的苗紫涵同志聽的。
本來,苗紫涵聽到馮思哲說鬥什麼鬥時,她還真的以爲馮大少是消停了,是一心想發展經濟了。而在看到馮思哲果然要訂機票前往京都向中央要錢的時候,她便忍不住的說,“喂,我說馮思哲同志,人無信不立好不好,明明是你讓左兵去爭這個副書記的,現在出了問題,你怎麼能就這樣撒手不管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呀。”
可是話剛一說到這裡的時候,苗紫涵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麼,“等等,你說你要幹什麼?要去中央要錢,這個時候你還想着去要錢,你。。。”
“是呀,我就是要去要錢呀。阿其德財團的錢可是入帳了,可是中央答應的錢確是一分沒到手,這怎麼能行呢,所以錢我是一定會去要的,嘿嘿。”馮思哲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一幅鬥爭什麼的我不管,可是對於發展全省經濟的事情,我確是不能不去操心的樣子。
“等等。”苗紫涵再一次的出聲道,然後她就從沙發上起了身,來到馮思哲面前,用目光狠狠的盯着他說道,“你說,你是真的想去要錢嗎?你不會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吧。”
苗紫涵這一會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要說要錢的確是正事,可用不着這樣的急呀,阿其德財團的資金是到位了,可是項目也不過是剛剛定下來,還有很多沒有發展呢,此時此刻,就向中央要錢,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呢?
而在聯想到剛剛聽了左兵遇到困難,馮思哲這就訂了去京都的機票,如果說苗紫涵還沒有聯想到什麼的話,那她就不愧任這個省組織部長的位置了。
“呵呵,果然還是我家的紫涵厲害,這一會就看出我的目的了,佩服佩服。”馮思哲呵呵笑着,打趣的說着。
“行了,誰是你家的紫涵。”在說着這句話的時候,苗紫涵的臉上明顯的閃過了一道紅暈之色,但一考慮到眼下的情況,她又是神情一板,一幅很是嚴肅的表情說着,“你說,你要錢是不是假,想去插手左兵的事情給予左家幫助纔是真?”
“什麼話,怎麼可能,你怎麼能這樣想。”聽着苗紫涵說出了這一番話,馮思哲當即就是一幅大感冤枉的神情說着。“我怎麼可能要錢是假,有錢了才能發展經濟,我怎麼會不要,在說了,這錢可是中央曾經答應過的,我更不可能不要了。”
“好好,你要錢是真,那我問你,你此去除了要錢還有重要的任務這一點是不是真的?”苗紫涵看着馮思哲大抓着自己的病語開始反擊,頓時就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她太清楚馮大少的爲人了,這個人是給個杆就爬,給點顏色就賽臉的主。如果任由他這樣說下去,自己不阻止,那再想聽一句真話,就等於是癡人說夢了。
果然,苗紫涵及時的打住之後,馮思哲的面色也就是一變再變,很快由剛纔的玩世不恭,變成了現在的凝重而嚴肅。
“沒錯,你說的對,我此行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左兵是在我的鼓勵之下才做出要競爭這個副書記的職務的,而從目前都城省的形勢來看,左兵能夠成爲這個副書記,無疑是最好的結局。不旦可以使都城省減少內鬥,同時對於整個經濟發展,我相信他也會是支持我的。相信這一點,很多人都看出來,而候家更是應該看出來了纔是。”
“可是明明看出來了,確還要派人來我都城省搗亂,這確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馮思哲下着狠心說着。
“都城省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穩定局勢,又迎來了阿其德財團投資的這麼一個大好機會,我怎麼可能放任着這種大好形勢就被人無端的給破壞掉呢?所以,我是絕對不允許的。此爲其一。”
“第二,左兵的事情是我支持下才發生的,正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即然答應了人家,那就必須要做好,不然的話就是失信,而失信之事,我馮思哲是不會去做的。所以此其二。”
“還有更爲重要的第三點,候衛東與我都算是年輕一代中的翹首人物了,正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我想我們兩人早晚會有一戰的,而即然是如此,這一次我爲什麼不借着左家的勢力和他先鬥一場呢?這說起來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呀,這麼大一個家族能夠甘心的被我利用,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呀,哈哈哈。”
在說到第三點的時候,馮思哲竟然獨自的哈哈大笑起來,顯然他是己經做好了打算,這一次就要借用左家的實力與候家鬥一上一場。雖然說候家勢大,可說起來,左家也不是軟柿子,在加上有自己的幫助,那力量也不算小了,是有一拼之力了。
苗紫涵站在那裡默默的聽着馮思哲的這些言論,思想確在心中飛速的轉動着,她在考慮馮思哲所說的可能性,左家加上趙家是不是真的可以與候家一拼呢?這是不是真的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呢?
苗紫涵心中是極爲清楚的,馮思哲這麼年輕就會有這般的成就,的確是讓人很是羨慕,可若是說仕途終點,確是遠遠還未到達,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那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其中一條路便是要走極致,如果想成就最高偉業的話,那有些人就必須要面對,其中候衛東這個候家大少就是躲不開的人物了。
這就相當於你想要勇往直前,恰巧前方正有一條小湖,那你只能選擇游過去,不然的話,你就只能繞很遠的路,而眼看着時間己經是來不及了,那所能選擇的無非就是怎麼一個遊法罷了。
如今的馮思哲正是那要勇往直前之人,現在確有一個機會可以試一試這湖水的深淺,這麼好的機會,又怎麼可以錯過呢?
知道如今的選擇纔是最正確的之後,苗紫涵在說起來話來就顯的堅定了許多了,“好,你即然打算要去,那我就在這裡表一個態,我們苗家肯定是會支持你的。”
“呃。”馮思哲本以爲苗紫涵獲悉了自己的真正意圖之後,一定會勸自己幾句的,因爲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面對着候家這個龐然大物會有幾分的勝算,要是現在聽到她竟然這樣的寬慰着自己,當即就是愣怔了一下,然後似有所悟的說着,“我說,你這一次來告訴我這件事情,就是希望我可以做出決定去一趟京都的吧。”
好似突然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點破了一般,苗紫涵的臉上就是一紅,“這個,我的確曾有這樣的想法,因爲我。。。”
“因爲什麼?”馮思哲這個時候確反客爲主,開始追問起了苗紫涵。
“我。。。我相信,我看中的男人一定不會是懦夫,他一定會勇敢的去面對所有問題,而不是躲避,更不是隻會座山觀虎鬥,漁翁得利的小人。”苗紫涵在馮思哲的追問之下,只好把自己心中的想法給講了出來。
聽着苗紫涵的回答,馮思哲的臉上就不自覺的露出了驕傲的神色。是的,他的確可以選擇現在不參與進去,先看一下左家與候家鬥上一鬥,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才參與就是了。反正事情與己的確沒有太多的關係,就算他這樣做了,左家人也說不出什麼來的,他做爲都城省的省長應該給予的省政府支持他都做了,應該報功的也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