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零零。。。叮零零。”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
一聽到電話聲響,何文保就有些心煩的看了一眼電話,這應該是省委打來的吧,他們又想出什麼幺蛾子呢。
看着電話來電,果然顯示的就是省委辦公廳的電話,那何文保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接了起來,“喂,你好,我是何文保。”
“何文保同志嗎?我是省委辦公廳,是這樣的,明天省委要召開市委書記和市長一級的會議,到時候您和祖傑同志請一定準時到,時間是上午九點,嗯,如果可以的話,你們西川離省會還要四個小時的車子,你們最好是今晚就趕過來吧。”那邊的工作人員按着程序說了一通。
“好的,我知道了。”何文保嘆了一口氣,這就掛上了電話。
“看看吧,省委叫我和祖市長前去開會。”何文保放下了電話後,就把內容簡單的說了一下。
“開會?書記和市長都去?這也不是年底,也不是年初,什麼會議這樣的重要呀?”陳平有些疑惑的問了一聲。
可是在說完這些話後,陳平便不在吱聲了,因爲他己經想到了答案。沒錯,一般情況下,一市的書記和市長不會同時去省委開會的,一市之地總要留一個當家人不是,當然,除了一些大型會議之外,比如省委領導要換人了,比如年終總結和年初規劃報告等。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開這樣的會議的確是很少見,但還是要召開,那隻能說明一點,便是省委有意要這樣做,爲的就是打亂這個抗災演習,一旦何文保與祖傑都不在西川了,那這個演習還有誰能主持呢?
“上命不可違呀。”一直不說話的祖傑嘆了一口氣,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做爲一直在京都工作的祖傑,對於服從命令這一條還是很看重的,這一次省委明明己經是說明了態度,並且也是給了他們臺階,如果他們還不知道進退,還要搞這個演習,那就等於是把自己推向了省委的對立面,可想而知,這一條路很可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祖傑這句話便等於是表明了態度,這讓那洪偉光也是有些無話可說,他也知道,在何文保與祖傑的位置來看,都城省委的命令纔是最大的。
“嗨!”大嘆了一口氣的洪偉光這就第一個走出了會議室,他知道這一次他很可能是輸了,這一次的都城省之行,看來他也將會是最大輸家之一呀。
“我們也走吧,不然明天還要起大早。”何文保也不知道要怎麼去勸洪偉光,也只能看着人家離開。然後他也起了身,對着祖傑說着。
“好,我們現在就走。”祖傑也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三個人就一起出了辦公室,一起向着市委大樓下而去。
在市委大樓門前,三輛車子己經停在了這裡,何文保邁步走向了第一個車子。
看着何文保真要去省委開會了,那副市長陳平也是嘆得了一口氣,這一次演習還沒能搞就夭折了,那還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馮思哲呢,走時,一個個可是保證的好好的呀。
甚至陳平還在想,這一次沒有完全的執行馮思哲的命令,怕是有朝一日,馮省長在起來時,也不會重用他們了,畢竟誰願意用那些不聽自己話的人呢。
而就在陳平感覺到前途有些渺茫的時候,突然看到那何文保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一般情況下,如果是小事,都會先打到秘書身上,向是能直接與何文保通電話,那一般級別都是不會太低的。
何文保接電話的時間很短,算起來連一分鐘都不到,可是他在接完電話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是飛快的跑到了祖傑與陳平面前道,“馬上開會,召集所有在家的領導和社會各界代表,啓動抗災演習。”
何文保突然的做出這個決定,讓祖傑就是一愣,“何書記,我們不是要去省委開會的嗎?”
“什麼會,這根本就是想調我們兩人過去找的藉口,我們不去了。”何文保大手一揮,極具信心的說着。
要知道,在剛纔,何文保還是一臉的頹廢之態呢,可是轉眼在接到了電話後,整個人就完全的不一樣了。難道說是那個電話的原因嗎?
陳平像是想到了什麼,這就走過來說道,“何書記,是省長打來電話了嗎?”
“呵呵。”何文保也不想隱瞞,最重要的是他也想給陳平這些人以信心,這便點了點頭,“是的,剛纔就是省長打來的電話,現在省長還在京都,可是明天就會來我們這裡,他說了,讓我們把演習啓動起來,出了什麼問題他來扛。”
說這話,倒也不是說何文保怕事,實在是他的身份扛不了這麼大的事情。可是現在有了馮思哲這些話,他就心中有底了,實際上他也是想繼續的執行這前的方案,搞這個演習的,可是他知道,如果沒有人幫他,就算是他想搞也搞不起來,別的不講,單是省委那邊的壓力他就受不了,就像剛纔的電話一般,省委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他叫到省裡去開會,那個時候,他想做什麼還會有機會嗎?
可是現在馮思哲打來了電話,那就完全的不一樣了,至少有省長在,就不會有什麼人動的了自己,那他就可以完全的去執行演習計劃了。
祖傑一聽到果真是馮思哲打來的電話,也很是激動,“馮省長沒事了嗎?”
“當然了,省長是什麼人,就靠那些小人搞的歪門邪道能把好人陷害成壞人嗎?”陳平打抱不平的說着。對於之前歐陽凌對馮思哲的種種作爲,他早就不滿了,只是他的能力有限,幫不上什麼忙而己。
“陳平,不得胡說。”何文保倒是謹慎的很,畢竟座了那麼多年的冷板凳,他也是清楚,禍從口出是什麼意思。
在訓斥了陳平一句之後,何文保就繼續的說道,“好了,現在我們馬上動起來,市長你們通知人,陳平你去組織會議室,我去通知洪副部長,估計他聽到這個消息也會樂起來的吧,呵呵。”
瞬間的工夫,整個西川市就動了起來,市委大樓門前更是車水馬龍,忙碌起來。
相對於西川市的忙碌,馮思哲此刻也在忙碌着。他正在收拾自己的一些衣物和隨身行李。
賀莎莎在一旁幫着收拾還一邊說着,“思哲,現在三老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你這麼着急幹什麼,在說了,沒有z央的命令,你現在根本就不可能離京的。”
“我知道,但我更清楚,有三老出面,我的事情一定可以解決,就算不能解決,這一次我拼着處分也要去西川,沒有誰可以攔的住我。”馮思哲十分堅定的說着。
從重生開始,他最早的願望就是保得趙家平安,可是隨着地位一步步的上升,他的理想也隨之改變,很快的就入了角色,把天下幸福爲己任。現在是明知道因爲自己的一個決定可以拯救近百萬人,那他又怎麼可能不去做呢,這一次他想好了,就是拼着被處分也要去做一些事情,不然,他就真的白被重生,白白的被老天爺給“罰”一下子了。
聽着丈夫己經做了決定,那賀莎莎也知道勸阻不了,這便點了一下頭,“好吧,那這一次我陪你,不管未來有什麼風雨,我都陪着你。”
“莎莎。”聽到愛妻這樣說,馮思哲也被感動了,他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賀莎莎的手,顯然他是想說一些什麼。
“行了,老夫老妻的了,還來這一套,一會在讓悅卿看到,那時候羞也羞死了。
“呵呵,夫人,遵命。”馮思哲心情及好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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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市突然的改變,當然瞞不過都城省委一些人的目光。
省政法委書記湯劍此刻就在與省委秘書長鄭慶賀座在一起。
“怎麼回事?聽說何文保與祖傑並沒有向省會趕,同時還召開了市委緊急會議,他們不是真的要舉行那個什麼根本沒意義的抗災演習吧。”湯劍出聲問着,顯然他對於這個舉動有些不明白。
在馮思哲被調查期間,西川市的領導還敢不聽省委的招呼,這的確是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要說祖傑有這個膽子,還能理解,人家畢竟是祖家人,有其父親的幫襯,都城省委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大不了就讓他調離這裡便是了,可是那何文保的靠山僅僅是馮思哲一人呀,他憑什麼有這樣的膽子呢。
“誰知道呢,我也是剛剛聽說,之前我讓身邊人給他們打電話進行了通知,可誰知道,這個電話不打還好,一打過去,反而刺激了那裡的行動,哼!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鄭慶賀也是有些二丈摸不着頭腦。顯然就時間的分析來說,他還以爲是自己手下打的那個電話刺激到了何文保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