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本來就是通人性的,你對它好,它便知道感恩。”洛寒錦的聲音柔和,卻意有所指。
洛寒凌低笑一聲。
“所以以後少欺負它,別讓它把你仇視到心眼兒裡去。”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五年內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讓白澤從一開始的老鼠見了貓變成了大膽仇視,呵呵,或許是有了舅舅這座靠山。
盯着洛寒錦說話的薄脣,洛寒凌頓時心癢癢的,他着魔了一般湊上前去,在那雙惑人的脣上輕點。
可下一刻卻被洛寒錦揪住耳朵,就像是洛寒凌之前揪住白澤那般。
“啊……哥哥,輕點!……疼疼疼……”洛寒凌討饒的聲音。
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直到洛寒凌的耳朵被洛寒錦揪得通紅,洛寒錦才放手,也不看那哀怨而可憐兮兮的目光,洛寒錦轉身便往屋內走去。
洛寒凌頓時慌神,快步走上前去跟在洛寒錦的身後,伸手上前去抓住洛寒錦的手腕。
“倒是知道進來了。”
剛踏入客廳,引來的便是那久違的冷嘲熱諷。
洛寒錦看着眼前頭髮斑白的老者,頓時倍感熟悉,他的心中一暖,甩開洛寒凌的手,快步走上前去抱住寒老爺子:“外公,我回來了。”
寒老爺子一愣,心中本是還想着好些話被洛寒錦這麼一抱,居然忘了詞,這麼熱情的一抱,頓時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呵斥道:“你在外五年倒是喝了些洋墨水啊,這麼沒大沒小的……”越說越小聲,寒老爺子被洛寒錦這麼個熱情的擁抱給弄得不知所措,最後摸摸自己的鼻子,雖然不想承認,這小子倒是挺會討人歡心的。
坐在沙發上的寒鈺笑得好不開心,他把目光投在洛寒凌那張變色的臉上,覺得有趣極了。
老頭子說的對,這五年的洋墨水倒是喝得在理,能讓洛寒凌臉變色,但是因爲在洛寒錦的身邊,所以只能憋屈着不能發作,一時寒鈺生起了惡劣的心態,他說:“呆瓜,這五年在英國倒是學了些禮儀,那麼對於女士們,是行以吻手禮嗎?”
哈!果然臉變得更難看了!
洛寒錦放開了寒老爺子,在聽到寒鈺這麼問,他點點頭:“作爲一個紳士,在見到淑女的時候當然要予以最爲禮貌的問候。”
洛寒凌的拳頭緊握,在看見洛寒錦的點頭,他便有了一種將那些女人全部都殺光的瘋狂……不行……要忍耐,都那麼多年過去了……他最大的收穫不就是學會了忍耐嗎?
還有!洛寒凌目光幽幽的看向洛寒錦纖細修長的身型,帶着毫不掩飾的獨佔欲,野獸的欲-望也彷彿可以隨時破牢而出。看來過幾個月,他有必要找阿布羅特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