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你沒國師剛剛跟皇上一同離開了嗎?”
“可是娘娘,屬下根本不是這種怪物的對手啊!沒有國師的靈符,我們的武器都傷不了這怪物分毫!”
“給本宮閉嘴!你還敢胡言亂語,本宮先砍了你的腦袋,再向皇上請旨,滅了你九族!還不快給本宮殺了這怪物!”
皇后娘娘的身份高貴,這些皇家護衛本來就有不少是世家子弟,最怕的就是牽連自己的家族。所以在皇后這番話過後,那些護衛根本不敢再開口勸說皇后,只能硬着頭皮朝着李嬤嬤殺去。
那隻蠱蟲對李嬤嬤的控制非常的到位,即使是一羣護衛朝着李嬤嬤衝來,李嬤嬤此刻竟然也跟他們打的個旗鼓相當。
眼看這越來越多的護衛衝上去都拿不下李嬤嬤,皇后頓時慌了,她驚慌失措的朝旁看來看去,現場除了我就只剩下那幾位宮女了,哦對了!還有開始那位拿着酒罈子的嬤嬤。
剛剛不論她拿着酒罈子時的臉色有多兇惡,此刻她是已經嚇癱在地上了,我一看這情況,脣角微微一勾,然後驚呼起來:“天啊!皇后娘娘,您居然弄出這麼一個怪物出來,這一個怪物可以殺了整座皇宮的人啊!你是不是故意弄這種東西出來,準備謀反?”
我這麼一吼,皇后那原本就慌亂的臉色更加慌亂了,她難以置信的朝我吼道:“慕容瑾!你少胡說八道,本宮是正宮皇后,怎麼可能謀反。這原本就是用來對付你!”
“呵……皇后娘娘!你身爲高高在上的皇后,爲了對付我這麼一個臣子之妻,就弄這麼個怪物過來,還弄在皇宮裡?說出來誰信?皇宮裡可都是皇上的護衛,您要抓我,需要如此折騰麼?不過皇后娘娘,臣妾還是得謝謝你,你要謀反,臣妾才能趁亂離開!”
話說完,我衝着皇后冷冷一笑,紅綾飛舞,瞬間就抽開了攔在我前方的護衛,然後飛身而起,藉着紅綾之力,飛快的朝御花園外跑去。
一跑出御花園,我就大喊道:“快來人啊!皇后娘娘放了只妖怪出來了。妖怪要血洗皇宮了,快來人護駕啊!”
我的喊叫聲驚動了不遠處正在巡邏的近衛軍,領頭的那位跑過來攔住我的去路,怒聲呵斥道:“來着何人?竟然敢此大聲喧譁?”
“這位將軍!您快去御花園看看啊!那裡有皇后娘娘放出的一隻怪物。您要是現在不趕過去的話,御花園中的那些近衛軍將士,可就全部要死在那裡了!”
我害怕到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說什麼怪物?說清楚!”
“嗚嗚……這位將軍,我不敢!那怪物太可怕了,吃人肉、吸人血,啊——!”
話說道一般,我就立刻尖叫一聲,拔腿就跑。
領頭那人想抓我卻沒抓住,他正想追上來,遠處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破口而來,他臉色大變道:“快去御花園看看!”
話說完,這一隊人馬就朝着御花園跑去了。我躲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之後,立刻拿靈符折了一隻千紙鶴,悄悄的放了出去。
我自己本人是不適合在出現在御花園裡了,但是裡面的精彩大戲,不能錯過啊!
千紙鶴就好像是我放出去的眼睛一般,可以通過千紙鶴瞭解御花園的情況,做好這些之後,我繼續朝前跑。一路上凡是見到了巡邏的近衛軍我都將他們朝着御花園引去。
越來越多的近衛軍朝御花園狂奔而去,而這件事也終於傳到了皇宮某處皇上的耳中。
御書房裡,皇帝大怒的朝前來稟報的人喝到:“你跟朕說什麼?御花園裡出了怪物,只有國師才能除掉?那朕要你們這麼多廢物是做什麼的?”
“皇上息怒!那怪物真的太可怕啊!它長的凶神惡煞。渾身長着黑毛連臉上都是,我們根本看不清它的真實模樣,而且它身上的那些毛髮極其可怕,屬下等人只要一近身那些毛髮就會自動攻擊,已經有不少弟兄被那些防無可防的毛髮傷到,傷口處全部留着黑血,並且在短時間內引起肌膚潰爛,還朝着身體其他地方滿眼,而那些潰爛的地方都已經開始長出黑色的毛髮了……皇上!屬下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啊!”
說這些話的正是近衛軍的統領烏建山,他此刻正跪在御書房中,面前站着怒火沖天的皇帝,而旁邊則坐着一臉從容的墨邪。
聽到烏建山這麼說,皇帝是氣的直接將書桌上的東西朝着烏建山扔去,他身後那位手拿玄壇香爐的公公,因爲怕皇帝的怒火殃及到手中的東西,連忙朝後退了數步,與皇上拉開些距離。
墨邪坐在一旁,一派優雅的看着皇帝發火,在皇帝大發雷霆過後,他就開始在御書房裡踱來踱去,他的臉色極其難看,一會停下來看看烏建山,一會又停下來死死盯着墨邪。
“國師!這件事你怎麼看?”
皇帝看着墨邪,臉色陰晴不定。
墨邪只是看着皇帝。淡淡一笑,道:“皇上和皇后娘娘既然收了那人的饋贈,自然也該知道她的饋贈是毒藥,如今造成這種後果完全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朕可是讓皇后跟你夫人一同待在御花園的。你到底要那個女人動了什麼手腳?”
皇帝的怒吼聲換來了墨邪冷冷一瞥,他臉上的表情冷漠而不屑。
“皇上多慮了!爲臣爲愛妻準備的,只是一些比較強的防禦性靈符,爲臣的愛妻無法傷人。但是別人也休想傷她。”
“果然是你乾的好事!!!墨邪!你就不怕直接要了你命嗎?”
皇帝說着,一把搶過太監手中的玄壇香爐。
“皇上!您可知道蠱蟲這種東西,用不好就會被蠱蟲反噬?爲臣是不知道你和鳳若嫣是如何談判的,但是爲臣還是好心提醒皇上一句。這蠱蟲若是傷不了我,就會反噬到其他人身上,就御花園中的那個怪物一樣。”
墨邪這話一出,皇帝拿着那玄壇香爐的手立刻發起抖來。
“皇上!請恕爲臣直言,那鳳寄瑤本就是蠱寨的聖女,由她來控制蠱蟲可比您跟皇后娘娘安全的多,爲何鳳若嫣卻將蠱蟲交給您和皇后娘娘呢?皇上您跟皇后娘娘要是雙雙被蠱蟲所害,您以爲這北琉國的江山會如您所願落在太子手中麼?”
墨邪說完。老皇帝手中那隻玄壇香爐差點沒拿穩。
“大膽!國師,朕還沒死呢!你就敢妄議皇位繼承人?”
“皇上!爲臣的話也就說到這個份上了,您要是不怕這蠱蟲反噬,可以隨意試試;可您若是不敢。爲臣就要告退了,現在皇后娘娘那邊蠱蟲一出,爲臣的愛妻定是嚇壞了,身爲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陷入恐懼中。”
話說完,墨邪優雅起身,根本不再看皇帝和烏建山,就準備離開。
“國師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們這些近衛軍吧!”
墨邪從手中拋出一張靈符給烏建山,淡淡的說道:“將靈符貼在怪物身上能夠定住它無法行動,但是想要解決的話,還得看皇上和皇后娘娘如何處理了。”
話說完,墨邪就推門而出,皇帝手拿着那隻玄壇香爐,除了雙手顫抖之外,竟然不敢再做別的事了。
烏建山驚喜的看着手中的靈符,回頭朝皇帝問道:“皇上!爲臣可不可以先去御花園……”
“還不給朕滾!
皇上已經不想再搭理烏建山了,剛剛他在跟墨邪談判的時候。墨邪都已經在考慮他的條件了,結果這個烏建山一來,墨邪的話鋒立刻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