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作者有話要說:
(~ o ~)~zZ,咱家淺語娃子火了!
感謝親 fion毓扔了一顆地雷,這是甜茶這篇文收到的第一個地雷,擁抱一下!
入V公告
本文5月29日(本週星期三)入V,當日三更。喜歡的親就繼續支持,不喜歡的親可以去看看別的文,廢話我就不說了,各位親都是經常在晉江混的人,門道比我清楚,甜茶就不班門弄斧了。
很快就到b市了,精彩繼續期待。甜茶最近有兩場重要的考試,有不周到的地方大家提哈!
秦母呢,心腸子直,宋淺語拿菜單讓她點,她覺得一陣高興,畢竟說明這個未來的兒媳婦重視自己這個婆婆,在家裡拍板做決定輪不到她,兒子從小到大主意也是自己拿,用不到自己,現在想想這媳婦訂的也挺好的,至少現在有個人是聽自己的了。
她裝模做樣了的翻來覆去的將那正反一頁的菜單看了好幾遍,雖然上面有些字她根本就不太記得了,秦母沒上多少學,除了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字模糊認識會寫的不多,抓在手裡的菜單是一陣滿足,可是糾結的是有些東西她也不認識,踟躕了半天,終於在旁邊的服務員快要忍不住開口時,點了兩個最常見的菜,放下菜單就咧着張大嘴朝宋淺語笑,放在桌面上的手摩搓着,思考着怎麼開口。
宋淺語起身拿着一次性杯子去倒了兩杯開水,一杯給了秦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這時服務員拿了兩套消毒碗筷過來擺上,秦母一看皺了下眉頭,剛想開口說她們不用了,拿普通的碗筷就行了,這東西上次女兒帶着自己去吃時才知道一副要一塊錢呢,她剛準備開口就看到宋淺語已經挑開了,而且還準備伸手拿過自己面前的要幫自己拆呢,她忙一把奪了過來,氣息不穩的說:“我,我用普通的碗筷就行了!”說着就拿給了服務員,那穿着工作服的小姑娘偷偷撇了撇嘴,拿着過去放下,又拿了一副筷子和碗過來擺上。
宋淺語沒有開口阻止,如果是自己的母親,她會說消過毒的乾淨點,畢竟現在天氣還很熱,這種小店衛生條件很一般,可是不是,男朋友的母親她可以尊敬,可是做不到苦口婆心,相互瞭解不深的人,你勸解別人很可能不會得到感激而是埋怨。
這個小店開在學校附近,一般中午都是不怎麼忙的,學生聚餐都是在下午纔開始,所以這會人不多,上菜很快。
宋淺語就着有些硬的白米飯吃着菜,細嚼慢嚥的,很是優雅。秦母的心思不在吃飯上,幾次想開口可是看到宋淺語專注的樣子,又閉上了嘴巴,習慣性的夾起一筷子菜都快放到宋淺語碗裡了,想到上次訂親時的尷尬情景,她又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碗裡。
宋淺語低着的視線也掃到了秦母筷子一閃而過的情景,她大概猜到秦母是想起上次訂親時的事了。秦宋兩家訂親只是請了親戚吃了個飯,小小的過了一下,當時秦母給秦政夾了菜,也夾了給宋淺語,上一世祖母是個很注重規矩的老人,尤其是餐桌禮儀,“吃飯時不要出聲音,夾菜時每次少一些,離自己遠的菜就少吃一些,喝湯時也不要出聲響”這些是最基本的,可是佈菜這塊一般都是要用公筷的,秦母顯得很熱情,可是宋淺語一看頓時沒有胃口了,當時幸虧秦政夾起了宋淺語碗裡自己母親夾過來的菜趁着母親不注意給吃了,還朝着宋淺語眨眨眼,使她心裡舒服了一些。
這幕當然秦母是沒有看到的,可是卻被她大女兒看到了,事後秦紅就跟自己媽說了以後一家人吃飯不要給別人亂夾菜了,一點都不衛生,秦母又不是傻的,一家人以前都是這麼吃的沒有意見,今天就有意見了,一琢磨,就覺得應該是事因在宋淺語這裡,當時她還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窮講究!”,可現在想到自己這次的目的,倒是轉了過來。
宋淺語將湯舀在小碗裡用湯匙小口的喝完,拿出紙巾擦拭完嘴巴,一擡頭,就看到秦母正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她心裡一陣莞爾,其實秦母不開口她也知道要說什麼,她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禮貌的問了句:“阿姨,你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眼睛很專注的看着秦母。
秦母臉熱了一下,她越琢磨越覺得這孩子不像個農村娃子,這對人的態度特別有禮貌,說話細聲細語的,做事也特別講究,可是總感覺不太親熱,不過想到可能也是因爲不熟悉的原因,稍稍釋然了下,纔開口說:“伯母這次找你是想問問你考學的事,你爸是老師,淺語你是不是也該考老師啊,伯母聽說省城的師範不錯,離家又近,女孩子家家的,還是離家近些好!”眼睛閃着亮光,脖子伸的老長。
宋淺語擡手順了順耳邊的頭髮,望着秦母一臉期望的表情,她做不到像對宋家嬸嬸那樣模糊不搭理,也做不到欺騙,一個謊言要圓滿就得做好說另一個謊言的準備,而她覺得這件事是遲早的事,現在自己糊弄過去了,以後秦家人更生氣。整理了下思路,有些抱歉的說:“阿姨,我的志願是b市的傳媒大學!”
“什麼?不是省城的師範嗎?”秦母直接像個炸了毛的公雞般跳了起來,嗓音尖利,附近兩桌吃飯的人都側目而視。
頭痛了下,她就知道秦母肯定會跳起來,宋淺語站起來,低聲說:“阿姨,你先坐下吧,我們慢慢說,大家都看着呢!”
秦母可不管那麼多,不依不饒的吼道:“不行,你必須得考省城的師範,你是我家的媳婦,我們家說了算!”看向宋淺語的眼神不是那麼的和善了。
宋淺語譏誚的笑了下,冷靜的說:“阿姨,這件事秦政知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你回去可以打電話問他。而且我們只是訂親,不是結婚,考大學這是我自己的自由,即使是宋家也不能干涉!”她叫了站在一邊看戲的服務員過來結了賬,就擡腳要往出去走。
秦母跟在後面,咋呼道:“反正我不同意,我回去就給他打電話,一個女娃子跑那麼遠,被迷了眼咋辦?”嘴裡嘟囔着,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宋淺語站住,轉過身,面上清冷,“這不是您同不同意的問題,生活是要我們過的,即使作爲父母您也沒有權利做主。我們對您是對長輩的尊敬,不是愚孝!這會天氣正熱着呢,我給秦紅姐打電話,讓她騎車來接你回去。”宋淺語也想跟秦母好好商量,可是現在才發現根本說不通。
“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坐車回去,反正我不管,這事我不同意!”秦母甩着胳膊,氣嘟嘟的朝車站走去,心裡火急火燎的趕回去找自己家老頭子商量,遲家的證明開了,她覺得這是遲家騙了自己家,證明開了,這人就翅膀硬了。
宋淺語搖搖頭,看着秦母有些佝僂的背影,她眼睛垂下了,過了馬路,回了學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每個階層人都有每個階層人的煩惱,和祖母生活在一起時,自己是苦悶的,每天只是不停的學習,連走路都不能隨心隨欲,現在她覺得自己正在逐漸融入這個普通人的階層,可是又有很多瑣碎的困擾。
下午宋淺語剛和周琴從宿舍走進教室,就看到自己桌上放着一封信,知道應該是秦政寄來的,她跑過去拿起來才發現信口竟然被拆開了,她胸口一陣翻騰,低下的眼睛暗沉了下來,看來是自己太好脾氣了,有些人竟然開始找事了。
拿着被拆開的信,宋淺語轉身站到了蘇朵朵面前,上次的考試宋淺語還是第三名,只不過她和第二名的蘇朵朵之間只差0.5分,所以從開學到現在,蘇朵朵對宋淺語就是沒有好態度,她有一種緊迫感,若是正常的孩子應該會更努力的用功讀書,可是蘇朵朵從小就是老師同學的寵兒,怎麼甘心被如此平庸的宋淺語趕超,就連最喜歡她的英語老師也投敵叛變,每節課最喜歡叫宋淺語起來回答問題,作爲班長的助手,班裡的學習委員,她還是有一些權利的,平時搞搞無傷大雅的小動作宋淺語並不在乎,可是這次竟然私拆信件,□裸的隱私被攤開來,宋淺語不能忍受。
“啪”的一下,宋淺語將信扔到了蘇朵朵的課桌上,表情冷冷的,沒有了昔日掛在嘴邊的淺笑,眼睛犀利的直直的看着被驚的擡起頭的蘇朵朵。
“我,我不知道,我去傳達室拿信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的。”蘇朵朵眼神躲了一下,慌忙解釋道,心砰砰的直跳,有些不打自招的意思。
宋淺語下巴微擡,嘲諷的說道:“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那就等上課班主任來了,讓她來看看這封信到底是被誰拆開的!”掃了下掛在講臺上的鐘表,還有十分鐘就上課了,下午前兩節課剛好是班主任的。笑話,信要是被拆開了,傳達室的人也收嗎,肯定當時郵局的人送來時就有人來找自己了,小小的一封信,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事關個人隱私,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私自做這個決定。
蘇朵朵臉色一白,她聲音有些顫抖的說:“宋淺語,真的,我沒有騙你,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傳達室問啊!”只是後面的話音量透着不自信,眼睛求助似的掃了一圈教室。
其他人都只是看着,沒有誰開口幫忙,蘇朵朵平時就驕傲的像只孔雀一樣,揪着班裡同學的一點小錯誤就打小報告,要是誰考得不好落後去了別的班,她也總是會打着關心的幌子去冷嘲熱諷一番,廖梅梅以前算是蘇朵朵的鐵桿粉絲,可是自從宋淺語陪着她練習口語後,她的立場也發生了轉變,這會低着頭裝作認真看書的樣子。
“問就問,宋淺語,我去幫你問!”徐朗從座位上站起來,躍躍欲試,蘇朵朵老是嘲諷自己娘娘腔,這次自己也要讓她吃癟,傳達室的老太太做事仔細認真那是出了名的,每次學習委員拿着鑰匙去班裡的信箱拿信,她都是要讓覈查簽字的,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更何況大家心知肚明,若是真是傳達室的責任,蘇朵朵纔不會將這封信領回來呢,她最會見風使舵,怎麼會將麻煩惹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