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朋友的,二哥忙完要走了嗎?二叔已經走了嗎?”對於家裡人,嚴謹抱着他們猜到就猜到,不加隱瞞的態度,只是卻不會主動言談。
“我爸已經和唐老司令一起離開,我忙完了!”自發的回覆嚴謹的問題,嚴諍不由喃喃自語;“朋友?”
什麼朋友能讓這小子表情趨近柔和?嚴諍表示仍舊不敢置信,難道說是女朋友?想到這裡,嚴諍不由瞪大眼睛,不會是就想他想的那樣吧!只是,顯然,這個驚人的猜測已經快要摸索到事實的揣摩,沒有人再行回覆。在嚴諍走進的空檔,嚴謹的警衛員韓寶興已經將一輛掛着軍牌的北京吉普開了過來,下車打開車門,嚴謹已經坐在後座之中,嚴諍的車也緊隨其後被他的警衛開了過來。
“二哥,你的車來了,我先走一步,回頭爺爺那裡見!”對着尚在發呆還沒測底反應過來的嚴諍揮了揮手,便關上車門,在他的示意下,韓寶興驅動車子,灑下一路煙塵飄然遠去。也由此驚醒了嚇呆了的嚴諍,看着嚴謹離開看不見車影的方向,嚴諍不由笑罵:“這小子,真是越打越不可愛!”
小時候,還能憑着長他幾歲,都弄都弄他,可自從嚴謹懂事以來,他再敢有此動作,倒黴的盡皆是他,是以,對於嚴謹明顯有避而不談意味的態度,嚴諍也莫可奈何。只是,有一點兒,嚴諍拿自己敏銳的直覺做保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說到之處,不然,阿瑾只會用看傻子一樣的眼角餘光掃他,蔑視他的智商,根本不會有這樣避而不談的態度,這不是明顯讓人感覺出不對嗎?
嚴諍的八卦之火不由愈燃愈旺,阿謹越是避之不及。他越是有了探究的心思,從小和這小子鬥武鬥智,沒少在這小子手下吃虧,這樣的結果。他有足夠的耐心去摘取那已經看見冰山一角的果實。到那時,看他怎麼嘲笑這傢伙也英雄難逃媳婦關!哈哈........他還以爲,以阿謹那一副清心寡慾,馬上就要皈依佛門,他沒有還回去的那一天呢!
不怨嚴諍如此不厚道的自古幸災樂禍。實在是從小到大,在這個非人一般的妖孽天才弟弟的陰影下,他實在沒有做哥哥的感覺。當然,這並不是說阿謹對他沒有哥哥的尊敬,他們兄弟的感情很好,他們家七兄弟,那都是爲了兄弟要插別人兩刀的典型。但這不影響他在阿謹沒有任何妨礙的基礎上,看阿謹的樂子,誰讓可憐的他只能通過這種八卦找尋自己作爲那小子哥哥的成就感!
不過,阿謹貌似動了感情。這無疑是好事一樁,一直擔心阿謹無心經營感情家庭的爺爺大伯大伯母還有他們的這些長輩,多少可以放下心來!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好姑娘,能被他們家阿謹放在心上呢?端坐在車裡,保持着軍人站如鬆,行如風,坐如鐘的坐姿,嚴諍抹了抹光溜溜的下巴,暗自好奇。
看阿謹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現在就將那個姑娘領到家人面前的意思,看來他有得等了!嚴諍雖然好奇,卻沒有通過家庭勢力手段去收集嚴謹最近的行爲信息,那是對他弟弟的不尊重。傷害兄弟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是嚴家兄弟會做的。
那端,在回軍部的路上,嚴謹只發了一個信息傳給香港的嚴諾,卻已經讓已經坐進香港總部他的辦公室的嚴諾心驚膽戰,呆若木雞。最後額首誠服,苦着臉將那一句是我抓你回京還是你自己回京?再三看了後,嚴諾僵着臉將手機回撥,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剛剛覺得自己沒做任何事情壯起來的膽氣又回落低谷,怯怯的喚了一聲:“哥!”好像受氣的小媳婦一般。
“嗯,自己去燕京尖刃特種大隊報道,爲期三個月的加餐,項目你知道的!”從沒考慮過嚴諾會不參加他定下的懲罰,嚴謹直接將命令下達,無視嚴諾的意願。至於嚴諾願不願意從香港回京,這不重要,他願意更好,他不願意不過就是他麻煩點兒把他抓回來懲罰加倍罷了,相信嚴諾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可是,哥,我要幫....”
“嗯?”
媽媽處理集團事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嚴諾就聽見那端傳來一聲冷凝的哼聲,嚇得他立即頓住將要脫口而出的藉口,在他哥毫無反對存在的規矩下,他的理由蒼白脆弱不合一擊之力!
想到被他哥親手抓回京的恐怖後果,那些曾經用血淚凝成的教訓,更何況,這次他貌似招惹到了他家親哥的逆鱗,嚴諾不由垂頭喪氣低下頭顱,懨懨的沒有精神的應道:“是,哥,我立馬讓阿強阿平訂機票,明天就回去!”
他家親哥唯吾獨尊,不接受討價還價,爲了不讓懲罰加重,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微妙。去尖刃特種大隊加餐就加餐吧,他又不是沒有被丟進去加餐過,要不了他的命卻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他家親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摧殘他這多祖國花苗,可憐者繁華的花花大世界,他就要與之告別被禁閉三個月之久,在那鳥不拉死的地方,除了他自己一個光人棒子,別說什麼高科技的好東西,就是衣服都不讓多帶帶,真的是要枯燥死他了!
他該慶幸,他家親哥目光如炬,明察秋毫,看得出他只是動機不良,還沒來得及採取行動,沒有造成什麼隱患,手下留情嗎?若是真按照他先前預想的那樣,他家親哥,不說把他拆骨剝皮大卸八塊,最起吧兩年的禁閉加練是少不了的,他所有的理由和藉口,都不被三哥放在眼裡,比起那樣的懲罰,現如今還是貌似能夠心裡接受的!
想到未來三個月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嚴諾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黃連水入口,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