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婷與王菲聯袂演唱的《相約九八》一出場，便是引起了全家人的注意。
蘭姨也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屏幕上的宋怡婷，讚歎起來，這個姑娘不僅歌唱的不錯，人也長得很好。
“我都喜歡上這個姐姐了。”袁方安也是發出了這樣的評價來。
毫無疑問，宋怡婷今晚的演出是相當的成功，在中%央電視臺演播大廳演出結束後，她第一時間給袁方國打了電話過去。
“袁總，我沒有怯場吧？”宋怡婷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唯恐從袁方國口中得到了什麼“緊張”“怯場”或者是“不自信”之類的評價。
“相當完美。”袁方國用了這四個字來形容。
宋怡婷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要知道在前幾次彩排的時候，她都會或多或少出現些問題，眼下居然從袁方國口中得知了這樣的結果，讓她毫不意外。
“不會吧。”
“真的，不騙你，你媽媽肯定也在電視機前看你，你也可以問問她。”袁方國笑着道。
“行，那我也問問她，你要是騙我了，可得請我吃飯。”話還沒有說完，宋怡婷銀鈴般的笑聲便是飄了出來。
而袁方國則對自己剛纔那句話很是懊悔，因爲他得知了宋怡婷是第一時間就打給自己的，包括她的母親在內，都還沒有聯繫。
這說明什麼？
他實在有些不敢想象。
除夕之夜是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間，王愛芳與林玉梅也都在電視機前目睹了宋怡婷跟王菲合唱的這首歌。
起初，化了妝的宋怡婷讓王愛芳只是覺得有些眼熟，不過她是越想越明白，隨即指着電視機說道：“梅梅，這就是那個女孩子。”
“哪個？”林玉梅沒有見過宋怡婷，自然不知道母親說的是誰。
“跟袁方國偷偷摸摸在一起那個。”王愛芳一臉不滿道。
“媽，她其實是方國公司下面的簽約藝人。”林玉梅開始爲男友辯解起來。
“什麼？”
“藝人。”
“藝人是什麼？”王愛芳顯然對這一塊並不清楚。
林玉梅也是費了好一會兒功夫這纔給王愛芳解釋清楚了什麼是藝人。
王愛芳聽了之後一臉的恍然大悟，隨即她卻是一下子冷笑了起來，把林玉梅都嚇了一跳。
“梅梅，那媽媽問問你，他的公司旗下有多少藝人？”
這個問題顯然把林玉梅給爲難住了。
“那麼多藝人，他爲什麼就力捧這個女孩子呢？”
……
“他跟她在一起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
“能上春晚，那絕對是有關係跟後臺的。”
……
王愛芳的一番連問，把林玉梅弄得是啞口無言，她感覺到自己根本無法與母親繼續交流下去，腦子裡面也是亂糟糟的一片，就連先前想好的說詞都深深地在腦海裡面隱藏了起來，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蹤影。
她不再與王愛芳坐在客廳看電視，而是迅速找了個理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裡面冷靜了好一會兒，直到頭腦意識漸漸清醒之後，林玉梅再次走出了房間。
“媽媽，有個故事我想講給你聽。”
王愛芳雙手抱懷，一臉平靜道：“什麼故事？”
“關於袁方國的。”
“我不感興趣。”
“你聽聽好嗎？我保證我說了之後，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說。”
“這是三嬸給我講的，後來我也向他求證過這樣的事情……”林玉梅開始娓娓道來，把1993年8月底從大北縣到蓉城市路上所發生的搶劫事情給王愛芳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本以爲這個故事可以融化鐵石心腸的母親，誰料王愛芳聽了之後，內心竟然是波瀾不驚。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
“正義感每個人都有，同樣男人的本性每一個人都有。”
“你不能這樣片面地看他。”
“那我該如何去完整地看待他？”
“你應該多跟他接觸。”
“呵呵，對於他這樣的人，其實媽媽也一點接觸的想法都沒有，關鍵是我每次接觸到他，都看見他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你說他們之間難道沒有鬼？”王愛芳一臉氣呼呼地說道。
林玉梅聽了母親的話之後，她已經找不到任何多餘的話語來反駁了，在這個本來是個美好的夜晚，她的心忽然間開始滴血起來。
“你好好想想吧，我們都是爲了你好。”扔下這句話，王愛芳便是走進了臥室裡面。
臥室裡面空蕩蕩的，老公還在老三家裡面喝酒，這讓她忽然間一下子也變得氣憤起來。
索性之下，王愛芳給林華軍打了個電話過去，“你今晚回不來回來？不回來的話就算了，我把門鎖死了。”
說罷，王愛芳便是將電話徑直給掛掉。
只留下一臉茫然的林華軍暫時不知所措。
……
在幾乎所有的家庭都在處於祥和幸福的除夕之夜時，肖明亮跟黃毛則在這個除夕之夜開始了他們的“發財”行動。
除夕之夜，似乎所有的人神經都麻痹了起來，晚上十一點多，兩人輕而易舉的就在一個居民小區那裡搞到了兩輛自行車外加幾件快要風乾的衣服，黃毛也顧不得合身不合身，趕緊就把這衣服給套了起來。
肖明亮一看黃毛這副滑稽的樣子，忍不住地就笑了起來。
黃毛一臉的不以爲然，甚至像是唱京劇的一樣甩了甩自己的衣袖。
兩人把自行車跟衣服搞到手之後，回到出租屋裡面看了會兒肖明亮租的“黃色”小說，黃毛差點就沉浸在裡面了，凌晨一點鐘的時候，兩人估摸着看守電纜的老頭早已經呼呼大睡之後，立馬朝着目的地使勁地蹬去。
到了目的地還沒有翻進去，便是聽見了裡面那個看守老頭的呼嚕聲。
肖明亮跟黃毛不由得眼前一亮，兩人帶着工具從高高的牆頭爬了進去。
當那一卷卷粗大的電纜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兩人彷彿看見了黃金一般的驚愕不已。
“發財的機會來了。”肖明亮拔出了刀子、鉗子，裡面露出了黃燦燦的銅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