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哥的商業模式,老三袁方民也開始複製起來,他的做法很簡單,那就是大哥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不過爲了避嫌,他基本上把自己的地域開闢在了渝州,這樣至少不會太傷害兄弟之間的情誼。
在九月份的時候,袁方民投資的兩個連鎖超市也開張了。
張秋玲並沒有去渝州,而是呆在了家裡面,由於她已經成功地懷上了二胎,因此行動是相當不便,走起路來比較費勁,加之她個人的懶惰思想作祟,因此在兩個超市剪綵的時候,袁方民帶着楊敏去了現場。
比起大哥的兩座商業廣場剪綵時是鞭炮齊鳴,紅旗招展,鑼鼓喧天,袁方民這邊顯得冷清了不少。
不過十多個供應商還是齊齊來到了現場,爲他們的大金主,來自蓉城的袁老闆捧場。
在開業剪綵的當天,楊敏也沒有把自己當作外人,她甚至將自己打扮的格外的靚麗,姣好的面容,修長的身材,嗲聲嗲氣的聲音,讓得那些步入中年的供應商們看了第一眼之後,都忍不住地想看第二眼,都不由得感嘆着這袁老闆的豔福不淺,有這麼漂亮的一個老婆。
袁方民看了之後,更是不由得覺得眼前一亮,感覺到自己沒有白對楊敏好,這個小妖精,今天實在是太漂亮了,以至於讓自己都不由得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由於成熟的運行機制加之先進的管理理念,在開業當天,兩個超市也都是涌入了不少顧客,對於這個時代很是新穎的“一站式”購物,他們感覺到相當的便捷與舒適。
袁方民對於第一天的營業數據很是看重,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兩個超市的財務人員給他彙報了當他的情況,利潤均在2萬塊錢左右。
兩個超市一天加起來就是4萬塊錢,當然這是最好的情況下,平日裡保守的估計在2-3萬也是沒有任何問題,如此一算,一年下來,一千萬的利潤肯定是跑不掉的了。
袁方民也毫不避嫌地把這一數據給了楊敏,不過楊敏似乎高興不起來,這些錢都是人家張秋玲的。
“老婆寶貝,怎麼了?你不開心?”袁方民也很快發現了這一端倪。
楊敏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老公,我沒事的,你開心就好。”
這話是個白癡都能聽出來其中的意思,袁方民濃眉一皺,拉着她的纖手道:“老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給我說說,能爲你分擔的我肯定第一時間爲你分擔。”
楊敏笑了笑,一臉溫柔道:“我哪裡能有什麼事情,能跟着你,這是我的福氣,對了,老公,你也應該給自己買一套房子,萬一哪天張秋玲要到渝州來?你們住哪裡?”
袁方民笑了笑道,“她暫時不會來,我也不願意讓她來,寶貝兒,你是不是還在吃張秋玲的醋?”
“怎麼可能吃他的醋。”楊敏搖搖頭,一臉認真道:“我就是覺得你在外面真的很辛苦。”
“有你,再大的辛苦我都可以承受。”袁方民笑着道。
“爲了你,我也是。”說完這句話,楊敏便是輕輕地把腦袋依靠在了袁方民的肩膀上。
楊敏在渝州發展的主業還是廣告這一塊,袁方民也是廣告界的高手了,在超市的業務進入到正軌之後,他帶着楊敏跑了半個月的業務,也終於是拿下了不少的業務,楊敏在心中大概算了算,今年賺個二十多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忍不住地再次給了袁方民一個香吻。
……
張德龍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得知了女兒跟女婿兩個人不在一個地方發展的消息,他氣的在電話裡面教訓起了楊敏來。
“你把他一個年輕氣盛的大小夥子放在外面能放心?”父女倆沒有那麼多的彎彎,張德龍直接問道。
張秋玲一愣,她的腦袋暫時還沒有轉過彎來,“怎麼不放心了?”
“二女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就不怕袁方民這混小子在外面胡來?”張德龍氣的心臟病都差點犯了。
張秋玲這回明白父親的意思了,她不由得笑了笑,道:“嗨,爸,我還以爲你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至少我暫時沒有發現他在外面亂來,他這個人還是老實本分,我看大部分精力都在工作上。”
“他亂搞會給你說?大部分的精力在工作上,那剩下的精力呢?你的腦袋怎麼就這麼不開竅?”張德龍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張秋玲一臉的委屈,“那我也走不開啊,蓉城這邊還有超市跟廣告公司。”
“我跟你沒有話說了,你什麼好的沒有遺傳到,腦袋不轉彎,不開竅倒是遺傳你媽的挺多,你走不開,我就不信他袁方民也走不開,你給他命令,每個禮拜必須回來兩天。”張德龍一臉氣呼呼道。
張秋玲很是不能理解自己父親的意思,但是這個老頭以往在家裡面也是盛氣凌人慣了,即便她的性格也很強勢,但是很多時候還是拿這個犟老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秋玲開始默不作聲起來,她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話語都會被張德龍給無情地批判。
而張德龍見着女兒不說話,心裡面更是洋洋得意起來,他甚至在無形之中有一種自我的優越感來,那就是他雖說不在沙場,但是卻有運籌帷幄的能力,這要是放在戰爭年代,自己肯定是一個能征善戰的驃騎大將軍。
“你自己好自爲之,別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扔下這句話,張德龍一臉氣呼呼地掛掉了電話。
而張秋玲也安安靜靜地思考了好一會兒,這纔拿起電話,給自己的丈夫打了個電話過去。
袁方民接到妻子電話的時候,正在跟楊敏兩個人卿卿我我,這大晚上都快睡覺的時候一接到自家肥婆娘的電話,自然是把他跟楊敏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老婆,你先別叫,那個肥婆打電話來了。”袁方民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來。
剛纔還處於極度亢奮的楊敏立馬停止了“叫喚”,變得無比的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