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才進水了,蠢‘女’人,“嬸嬸,你好好想想,如果左予菱真的要想把你‘逼’上絕路的話,她可以跑去左安浩那裡告狀,甚至可以報警,以黎峰這個情況,只要她想對付你,可以找無數種辦法,可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讓你買不到毒|品,讓你看着黎峰難受,你說她是安的什麼心?”
聽了賈雯茹的話,劉雅惠覺得有幾分道理,左予菱這次回家,主動提起程孜晨的事情,說她不好受,也要給她添堵。
這一切的一切,怎麼想,都像是計劃好的!
所以,她這麼整左黎峰,就是爲了讓她難過,而不是想真正地對付他們,這麼說左黎峰有救了,劉雅惠好像看到了希望,眼睛裡閃過一抹欣喜的亮光。
劉雅惠趕緊從包裡‘摸’出手機給左予菱打電話,也不知道左予菱的手機被她從窗戶扔出去,有沒有摔壞,萬幸電話通了。
左予菱手機響起時,剛收拾好東西,準備帶二吉去寵物店洗澡,不是她懶,原諒她是個新手,不會給狗狗洗澡,天氣已經入冬,更何況現在天‘色’已黑,她怕二吉感冒!
“喂!”左予菱接通電話,漫不經心地開口。
一聽到左予菱的聲音,劉雅惠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可她現在卻不得不忍,“左予菱,我要豬‘肉’!”
“劉雅惠,你打錯電話了吧!你要豬‘肉’叫阿月姨給你買去,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左予菱你少裝蒜了,我都知道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快點把東西給我!”
“好,你來城市廣場找我!”既然劉雅惠都知道了,她也沒必要再裝。
剛上車,左予菱的手機又響了,不過這次響的是另一隻手機,鈴聲還是左予菱在網上特地下載的兒歌《小蝌蚪》,蝌蚪先生配小蝌蚪鈴聲,多麼的合適啊,簡直是量身定做!
每次聽到這個鈴聲,左予菱都忍不住在心裡讚美自己太機智,嘴角的笑容得意又幸福。
“予菱,忙嗎?一起吃飯吧!”這幾天宋有任務在身,好幾天沒和左予菱聯繫,任務一結束,立馬給左予菱打電話。
左予菱想了想說:“那你來城市廣場找我吧,我帶二吉去洗澡!”
“好!很快就到!”
“不……”左予菱想叫宋不要着急,慢慢來,小心開車來着,不料宋先掛了電話,好像很猴急的樣子。
到了城市廣場,左予菱先把二吉送到寵物店,‘交’待店員給二吉洗澡,晚點再來接它,走出寵物店時,左予菱的手機也響了,是劉雅惠打來的。
她們要談的並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情,左予菱把劉雅惠叫到城市廣場邊的綠化帶去談。
宋到城市廣場,剛把車停好,準備去寵物店找左予菱,就看到左予菱一臉嚴肅,神‘色’匆匆地從寵物店離開。
宋叫了她一聲,她沒聽見,想去追,就看見一個‘婦’人,跑到左予菱面前,將她拉走。
宋的第一反應是左予菱可能是又遇到危險了,於是決定偷偷地跟上去。
兩個人行‘色’匆匆地來到綠化帶,綠化帶坐落在城市廣場的角落,幾棵大樹下一盞漸變‘色’霓虹燈,夜‘色’下大樹會隨着霓虹燈‘色’變,呈現出不同的顏‘色’。
左予菱和劉雅惠站在靠近馬路方向的樹下,從廣場放向看,她們的身影被夜‘色’包裹,被大樹擋住,看不到一絲半毫。
宋左右看看,觀察了一會兒,沒有發現其他可疑的人,纔敢靠近,躲在大樹後面,一旦左予菱遇到危險,他就可以立馬出手制止。
“左予菱,把東西給我!”劉雅惠伸出手,開口就要東西。
左予菱視線落在劉雅惠的手上,嘴角斜斜地上揚,冷藍‘色’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劉雅惠,你覺得我費了那麼多心思設這個局,會那麼輕而易舉地把東西給你嗎?”
左予菱此時的聲音‘陰’冷得如剛融化的冰山雪水,在宋的心頭淌過,凍結了全身,這個聲音,真的是從他‘女’朋友嘴裡發出來的嗎?
爲什麼他覺得是那麼的陌生!
劉雅惠早猜到左予菱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一點也不驚訝,“你說你想怎麼樣?”
她想劉雅惠和左黎峰不得好死,“我說過,我不好過,也要你不舒坦!”
“左予菱,左黎峰好歹也是你弟弟,你竟然也下得了手,你真歹毒!”劉雅惠冷笑。
比起歹毒,劉雅惠稱第二,左予菱是斷然不敢稱第一的,“我歹毒?我做什麼了?”
“呵呵,左予菱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就‘露’出你的狐狸尾巴吧,我不會笑你的!”劉雅惠鄙視地瞄了一眼左予菱,沒擔當,“左予菱,我沒時間和糾纏,黎峰還在等着我,你趕快把東西給我!”
“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不過!”左予菱神長手指向車水馬龍的馬路,“只要你在綠燈的時候衝向馬路,不管你有沒有被車撞死,我都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左予菱嘴角勾起淡淡的邪笑。
“你說什麼?”劉雅惠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在綠燈的時候衝向馬路,這不是明擺着要她的命嗎?“左予菱,你瘋啦!”
“沒錯,我是瘋了,那場車禍後,我就瘋了,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的‘陰’謀,當初你要我的命,卻害得程孜晨差點變成植物人,醒來之後,不但失憶,還要經受那麼多痛苦的復健折磨,劉雅惠我告訴你,我現在恨不得親手殺了你!把你的屍體剁成‘肉’醬,拿去喂狗!”
談開了,劉雅惠也沒什麼好怕的,直接和左予菱吵了起來,“都是你和戴淑蘭那個賤|人‘逼’的,左予菱你有想過這二十幾年來,我是怎麼過的嗎?你知道把自己心愛的人,推給別人的痛嗎?我恨戴振龍,我恨戴淑蘭,我也恨你,我恨不得你們全部都去死!”
左予菱揚手,一個巴掌“啪”地一聲扇在劉雅惠的臉上,打得劉雅惠眼冒金星。
“劉雅惠,你給我住口,你憑什麼叫我媽賤|人,我爸追我媽的時候,你怎麼不跳出來,拆穿我爸告訴我媽你是我爸的‘女’朋友,我媽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如果當初她知道你的存在,她絕對不會和我爸在一起?你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劉雅惠又羞又怒,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狠狠地瞪着左予菱,因爲左予菱說的都是事實,她無從辯駁。
左予菱抖抖肩膀輕笑:“你不說,是覺得難以啓齒嗎?真好笑,原來你還有羞恥心,讓我來告訴你吧,因爲錢,因爲戴家的權勢,所以你心甘情願將我爸雙手奉上,好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劉雅惠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既然做出這樣的選擇,就該吃下自己種的惡果,再者說,我媽向來與世無爭,如果你肯本本分分踏踏實實地過日子,我媽絕對不會多說什麼,要怪就怪你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的太多!”
劉雅惠冷眼看着她,“夠了,左予菱,你少在那邊大言不慚地說漂亮話,你以爲你有多高尚嗎?如果你真高尚,真無‘私’,那爲什麼要把拆穿你和彤婕的身世,你不是一樣想過好日子,想做左家大小姐嗎?”
呵呵,她不拆穿,她自‘私’!
劉雅惠別忘了,拆穿身世,也是她給‘逼’得,並不是左予菱計劃之中的事情。
劉雅惠以己推人的功力真不是蓋的,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不是劉雅惠滿肚子壞水害死她,讓她臨死前知道所有真相,她也不會重生,也不會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改變命運。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劉雅惠造的孽,而她也是被‘逼’無奈,如果她這一世還像上一世那樣渾渾噩噩,不聞不問,那她的結局就只有一個,重生也只不過是再死一次。
“劉雅惠我難道連認親生母親的資格都沒有嗎?”想起上一世沒能戴淑蘭相認,沒叫過她一聲媽媽,還間接害死了她的親生母親,左予菱心中的怒火騰地被點燃,雙眼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在劃在劉雅惠的臉上。
劉雅惠的立馬變得慘白,左予菱現在的眼神‘陰’狠得叫她害怕,那黑黑的眸子,被霓虹燈照亮,閃着人的有銀光,“左予菱人都是自‘私’的,誰也怨不得誰?你一定要我被車撞死,你才肯救左黎峰嗎?”
“救?劉雅惠,你確定你說的是救,不是害?”她從來沒聽說過,不給癮|君子毒品,是害他!
“這個不要你管,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被車撞死了,你纔會願意把豬‘肉’給我兒子?”
“劉雅惠我沒你那麼喪心病狂,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沒有你口中的豬‘肉’!”上一次她就是被毒|品給稀裡糊塗地害死,她又怎麼可能會親手去碰那些東西。
“你說什麼?”
左予菱‘挺’直腰板,厲聲道:“我說我沒有你想要的東西,我沒有你口中的豬‘肉’,我沒有毒|品?”
左予菱耍她?